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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同人)清穿之康熙风云(8)

作者:晓桥琉水 阅读记录

“嗻,奴才这就去办。”

不一会儿,李德全还真的拿来了几本书。清宫的太监不识字,所以李德全也只能从康熙平日里摆放书籍的桌面上找来几本。胤礽一看,哟,居然是讲“地心说”和历法算计的。看来,康熙真的是一个很博学的皇帝,居然能在如此繁忙的政务中抽出时间来学这些西洋东西。

对于那本“地心说”,胤礽只是翻几下就丢开了,反而是那个历法计算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

就在胤礽看得入迷的时候,突然间被人抽走了手中的书籍。

“看什么看得这么魔怔,连朕叫你都没反应。”康熙卷起书敲了敲胤礽的脑袋。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响亮的鞭炮声,原来是子时到了。

新的一年从此开始。

几天后,康熙就寝前对李德全说道:“毓庆宫里侍候的下人,你再好好看一下,有不着落的就打发出去,再换些好的奴才。”

“嗻!”李德全心里明白,看来毓庆宫里要换奴才了。

看着换了新面孔的三名宫女,胤礽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皇帝,果然有效率。

6.正文 索相

不同于现代过年是从大年三十开始休假,在清朝,大年初一始,皇帝就得像赶场的明星一样每天轮换不同的节目和场景,对朝中大臣和天下万民做出皇家的表率。

皇帝顺便也给胤褆和胤礽放了几天假,让他们两个可以好好休息休息。趁着这几天不用赶早起床去读书的空儿,胤礽终于向康熙求来了一个恩典——可以出宫去他的生母娘家,当朝索相的府上见见亲人。

一大清早,一辆马车悄悄地从禁宫驶向神武门,周围环绕着几十个气势迫人的侍卫。

到了宫门口,值班的禁卫军伸手拦下马车。没等禁卫军开始盘查,车帘里伸出一枚腰牌。

当值的侍卫一看,当即下跪行礼,“禀主子,现上头下令,凡出入宫门之人都必须查实身份,否则不得随意进出。恕奴才斗胆,不知可否让奴才们上去一看?”

过了一会,车帘微动,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太监探出头来:“上来吧。”

说是上去查看,但侍卫们也没这个胆子真的跑进马车里东翻西翻,其中一个侍卫走上前掀开车帘子,里面只坐了一个五六岁大的男童,前面的案几上摆着几色糕点,男童背靠着几个软垫,手上翻阅着一本书,眉宇间一片悠闲。查看的侍卫不敢多看,在确认过这位小主子的身份无误后,便放下帘子挥手让马车通过。

“有劳几位侍卫大哥了,这天气也够让人寒碜的,主子说大过年的讨个吉利,这些便拿去买些酒暖暖身子吧。”先前那位小太监见到禁卫军放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并蒂荷叶缠枝如意的荷包递给那位侍卫。

“这可不敢受主子的赏,奴才……”侍卫哪里敢受,急忙推辞。

“没事的,刚才不是说了吗?这大过年只为讨个顺顺利利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只够喝两顿酒而已。”小太监,也就是何玉柱笑着硬是将手中的荷包塞过去。太子爷可是说过,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多跟这些禁卫军们打好关系,日后行起事来也方便许多。

“那……奴才斗胆,就先受下了。”话说到这份上,那侍卫也爽快地收下了荷包。他一掂手中的份量,确实不多,只够他们喝上几次酒,心里顿时轻松一大半。

何玉柱转身回到车厢里,马车继续咕噜咕噜地向着内城方向驶去。

马车走了约小半个时辰,停在了索相的府邸门前,跟在身边的侍卫早早就递上贴子。

胤礽对着要抱他下来的侍卫摆了摆手,自已跳了下来,这举动将乾清宫的侍卫吓得白了脸,这位小主子若有什么破皮损伤的,他们绝对没好果子吃。原来康熙怕毓庆宫的侍卫保护不够,临时又加派了十几个御前侍卫护送他一起来索相这里。胤礽暗暗叫苦,康熙来的这一手,将他的计划几乎给搅和了。

很快的,相府的大门打开了,出来是胤礽的伴读图雅哈。

图雅哈见到胤礽,忙一溜烟地走到他面前下跪请安:“奴才图雅哈给太子爷请安。不知太子爷今日会来府里,不曾有所准备,请太子爷恕罪。”小小年纪,这官腔可是说得熟练无比。

胤礽也不在意,让图雅哈起来后,直接朝府里走去,随口问道:“索相在府里吧?”至于那些侍卫随从自有其他人负责安排。

“在府里。”图雅哈跟在胤礽身后回答,然后才小声的说:“阿玛在书房。”

胤礽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索额图书房

胤礽和索额图见面后,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后就在相互观察着,场面变得极为安静。

最后,还是胤礽先打破僵局,他的时间有限,可不能浪费在这里。“过几天图雅哈就要回宫里伴读了,应该趁着这几天好好陪陪家里人才是。”

索额图点点头,对小儿子说道:“太子所言甚是,图雅哈,这几天你在家里得空便好好陪陪你额娘吧。”

“是,儿子知道了,儿子这就去看看额娘。”图雅哈知道这两人有话要说,识趣地顺着这个借口退下去。

“叔公。”图雅哈一走,胤礽立马改了称呼,“我在你书房不能久留,那些侍卫中有一半是皇上派来的,刚才我让图雅哈拦住他们去别处歇息,但估计只能腾出一刻钟的空档来。”

索额图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多年的政场起伏让他产生一种压迫感,“太子有话请直说,我已经派人守好这里,不会有别人发现太子行踪的。”

“其他的话我就先不说了,我想问下叔公,当年皇额娘在后宫里的人脉现在是掌握在谁的手上?”胤礽认真地问道——这才是他来相府的重要原因。他现在的身体只有六岁,生母早逝,又被封为太子,可以说是处在浪口剑尖上,一不上心便会粉身碎骨。兵权、政权他现在是完全摸不到边,等到他可以参加议政,那时朝中根基已稳,除了赫舍里这一派,其他人根本不会依附太子党。但是年幼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可以好好地经营宫里的人脉。其他的皇子有生母可以依靠,只有他不行。但若说他那位做了九年皇后,在后宫独大一方的母亲没有在宫里留下任何势力,这就更是天方夜谭。

“这,太子怎么突然间……”索额图不解的看着那个正襟危坐的孩童,对于他的想法有些不明白。皇后已逝,前几年赫舍里家又送进了一名秀女,但结果只被册为嫔,而同一年佟家的秀女却被封贵妃。在皇帝的此番作为下,他们便明白,康熙是不准备再抬举他们家,便也渐渐歇了在后宫争宠的心,只一心一意扑在太子身上。

“年前,皇上将四阿哥带到乾清宫亲自教养一事,叔公可知道?”胤礽也不恼,反而问起索额图另一件事。

“我有听说过,但是这四阿哥的生母身份低下,即使现在养在贵妃名下,但论身份怎么也漫不过您。”索额图皱了皱眉,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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