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同人)太子重生记(87)
“你……”胤礽吃惊地看着胤禔,依他的身手,不可能躲不开。
胤禔没有去看身上的伤痕,只是专注地看着那个眼里闪过慌乱的人,他刚向前迈了一步,黑鞭突然重重地甩在他面前的地板,阻止了他的前进。
胤礽冷冷地看着他,道:“我不想见到你,给我出去!”
“不是的,保成,其实我……”胤禔急了,如果这次胤礽再不听他解释,估计以后很难会找到机会见他一面了。
“最后一次,出去。”胤礽沉下脸,右手指着门口,神情冰冷地说着。
胤禔仔细地辩认了一下胤礽的神情,在看到他眼里不容忽视的认真后,最终叹了一口气,留下一句“我还会再来”后,就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房间,
胤礽看着那个落寞的身影,死咬着下唇,双手攒得死紧,强忍住不让自已开口留人。
看到胤禔的身影出现,胤禩就迎了上来,一看对方的脸色,他就知道,二哥肯定给大哥排头吃了。他小心地瞧了瞧那紧闭的房门,压低声音说道:“大哥,你别太灰心。今天虽然是借口我带你进来,但是你能进门,还不是二哥默许的吗?不然他大可以只让我进来,把你拒在门外。你再多来几次,二哥肯定会心软的。”
胤禔双眼一亮,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肯让他进府,就说明胤礽的态度已经开始软化了。
从那以后,胤禔几乎天天去荣郡王府报道,而胤礽对他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拒不让进,到允许他进屋,偶尔还会冷嘲热讽地刺上胤禔几句。
胤禔却是一点都不在意,在被胤礽讽刺的时候还一直盯着胤礽看,直看得胤礽低声骂“傻瓜”。
就这样,在两人的关系慢慢回温中,乾隆二十六年的南巡拉开了序幕。
二月,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京城出发,开始了新政权的更迭。
59、遇刺
此次南巡,并不是乾隆第一次下江南,所以一路走来,沿途官员安排得极为妥贴,面面俱到,连胤礽都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可能是因为在香妃身上受创,乾隆对官员们为了巴结他而献上来的美人儿是来者不拒,不但如此,他还特地挑出几个姿容身段出众的美人留在身边伺候。
太后对此事的态度是只要皇帝还懂得规矩不过分,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其他嫔妃是不够资格说话,所以对此同样保持沉默。唯独皇后难耐心中不愤,每次和乾隆见面时都会语带酸意地嘲讽一顿,惹得乾隆对皇后更加厌烦,好几次当着所有人的面子给皇后甩脸,帝后之间的矛盾更加尖锐。
胤礽骑在马上,看着那一串长长的明黄色,忍不住微讽道:“如果乱党趁着这次南巡发难,估计都用不着反清复明,咱们自个就能先垮了。”
胤禩道:“那没办法,谁让他是皇帝呢!既然皇帝都不介意那些美人儿的来历是不是不明,我们就更用不着为他担心。”
胤礽瞥了一眼前面的明黄色御舆,偶尔还能听到几个暧味不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嘴角抽抽:“皇帝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就一点都不避讳地做出这种事情来。听说,皇后这几天在皇帝那里碰了壁,你小心点儿。”
胤禩轻笑一声,道:“小事罢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对了,前两天那个逃跑的犯人方式舟还没抓到吗?”
前些天队伍经过山东济南府,乾隆突然抽风似的想起了那个苦等他一辈子的夏雨荷,决定要去祭拜她。结果,在祭拜的过程中,两名被召来为夏雨荷诵经祈福的高僧却在乾隆面前跪倒告御状,说山东巡抚方式舟贪污受贿,不顾百姓生死,不少村民为求生计不得不典儿卖女,苦不堪言。
乾隆听后大怒,马上下令彻查。短短数日,方式舟的罪证就被鄂敏等人放到了乾隆的面前。方式舟当场被判斩立决,但是在行刑那天被他的一干手下救了出去,至今下落未明。
胤礽皱眉道:“山东是方式舟的地盘,要想抓到他恐怕没这么容易,只能让下面的人多注意一点了。”
胤禩点点头,不再说话。
胤礽微微一挑眉,将视线从御舆中移开,不经意地落到一旁的胤禔身上。正好胤禔回过头,他先是一怔,然后朝胤礽笑了笑,眼里尽是讨好。
胤礽见状,不由的“哼”了一声,别开脸不再理会那个笑得和呆瓜没什么两样的男人。
胤禩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肚子快笑撑了,原来大哥也有这一天,如果放在以前有人跟他说大哥会放下 身段百般讨好太子二哥,他一定会认为这个人是疯子,不过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这种事情还真的发生了。
到了傍晚,乾隆一行人入住当地的行馆,以乾隆和太后为中心,皇后、各宫妃、诸皇子等的住处一一散落开来。
入住行馆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皇后有意安排,胤礽住的地方比其他皇子们的还要偏僻,就连胤禩的住所都比他要更贴近皇帝。
胤礽倒是无所谓,能够少见乾隆几面,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晚间去乾隆和太后那里露了个面,一回到屋里他便挥退下人,准备歇息。
“明天还是坐车吧……”胤礽一手揉着酸痛的腰背,一手揉着后颈,喃喃自语着。从济南府出来后,他就一直骑马,十几天下来,身体还真有点吃不消。
“保成。”
安静的屋里蓦然响起了一个意外而又熟悉的声音,胤礽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推到墙边,一个灼热的吻落了下来,整个人也被禁锢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唔……你——”胤礽刚想开口说话,却被灵活的舌头趁机撬开牙关,勾起他的舌尖热切地缠绵起来。
“唔——”偷溜进来的人突然吃痛地低呼一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后,他皱眉一抹嘴角,鲜红的血色印在手背上,显得触目惊心。
胤礽掐着他的耳朵将他往外拎,冷笑道:“竟然敢擅闯我的房间,你还真是不怕死!”
胤禔忍痛说道:“保成,都半年了,你还在生气啊?”双手不安分地搂上了对方的腰肢。
“你说呢?”胤礽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我恨不得将你剥皮拆骨、肢解分尸。”语气却是和缓下来。
胤禔讨好地帮胤礽揉捏着酸痛的后颈,道:“只要你不生我的气,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话一说完,他就感到腰间一痛。
胤礽死命地掐着手中的肉块,什么叫做他想怎样就怎样,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家伙把他当成女人来哄了不成?混蛋!别想他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你给我滚……”
这时,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门板撞到墙上的巨大响声引起了拉扯中的两人的注意力,只见三四个蒙着脸的黑衣人手持利刃站在门口,一见到胤礽他们,立刻举起手中的武器朝两人狠狠地劈过来。
胤礽和胤禔同时一惊,再没有心思缠绕那些感情纠葛,反应极其迅速地往两边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