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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105)

作者:十月初 阅读记录

“因为……因为他就站在你身后。”

“嘎……”

四丫宽广的后背,咔嚓,咔嚓……裂开了无数条小缝,坏了,要雪崩了。

伴随着咯吱咯吱能刮掉头皮的声音,四丫缓缓转过僵硬的脖子。

眼前呈现一张黑炭一样煞气冲天的天。

绕是抗打击能力一流,心理防范能力超强的四丫,也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晕倒前不偏不倚就听见了那么一句声如洪钟,气动山河,杀气肆意的话:“我要诛你九族。”

“姑娘……救命……”

凭着最后一丝求生的意志,四丫拽着沈淑窈的衣摆,僵硬的说出四个字之后,轰然塌陷。

……

这屋内大抵是要天崩地裂一番,殊不知真正的高潮迭起,还在大门口~~~

王府里头正热闹的红火,然此刻,高大的朱门前,却有了几分诡异的气氛,飘忽啊!

当谭棋站在安郡城里最有权势,最霸王,最巍峨的府邸前时。

他不知,府内正吵的热火朝天,甚是热闹;

太子要砍人,某树妖欲要做一把好人,十七爷在后推波助澜。

谭棋的额头上一阵阵的抽搐,再加上一路急忙赶来车马劳顿;

让他整个人,有种要破门而入,逮到那个死丫头将她打爆的冲动。

情敌见面谁怕谁 2

谭棋的额头上一阵阵的抽搐,再加上一路急忙赶来车马劳顿;

让他整个人,有种要破门而入,逮到那个死丫头将她打爆的冲动。

她怎么出门一趟,招惹上谁不好,偏偏勾搭上了十七王爷;

那么难缠的一个主儿,惹祸精,果然是个惹祸精~~

看门的两个小厮你瞅我,我看你,相看两迷茫;

门口这个人都站了许久,不见他离开,也不见他有要进来的意思,这是个什么情况,踢馆?

寂静了十多年的王府,在沈姑娘来之后,开始不停的爆发,爆发……

跟那死火山一样,不定期。

指不定啥时辰就没预兆的蹿出火星星,引起一片燎原……

“栓哥,这小子,你猜是要干嘛的?”

“唔……不好说……”

“你说会不会是来踢馆的?”

“踢馆?应该不是吧,放眼天下,敢在咱府前,玩没长眼的人还没生出来吧?”

“话是这么说,可我咋觉得他身上有杀气呀!”

“杀气……”

“是啊,你看现在明明没风,可他那头发咋在飘啊!看看看……又飘了又飘了……还有那眼神,俺的姥姥诶,快赶得上爷了……”

“你的意思是……快快快……赶紧进去禀告,爷的仇家来踢馆了,哥先在这顶着”

“栓哥,你顶住,如果俺出来的时候你已经英勇了,俺会为你报仇的。”

“嗯,记得为我报仇,快去快回。”

“嗯……”

……

谭棋不动,此刻独自坚守阵地,肩挑保家任务,一副视死如归的阿栓哥,也不变应万遍;

看,咱王府教出来的下人,那就是有素质。

可偏偏进门去搬救兵的小子,一等二等,楞是不回了;

阿栓哥,悲催了,他要被炮灰了。

爹,娘,儿子不孝俺要先走一步,记着以后每年逢年过节,上俺坟头上烧株香……

妹子,哥对不住你,要先下去了,以后就没人整天跟你抢鸡蛋吃了,你可以安心了……

情敌见面谁怕谁 3

妹子,哥对不住你,要先下去了,以后就没人整天跟你抢鸡蛋吃了,你可以安心了……

还有俺这是因公殉职,记得去找王爷谈理赔和家书抚恤金,给少了可你能同意。

还有还有记得去找阿桃,让她别等俺了;

让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俺下辈子再娶她!呜呜……

阿栓已经抱定了一颗必死的决心,打算和歹徒拼个你死我活;

偏偏这个时候,街口处拐进来一个人影,貌似坐着啥坐骑。

正以龟速淡定的奔本王府大门走来,阿栓觉得,他的稻草来了……

爹,娘,妹子,等俺回去,一定好好孝顺你们;

阿桃等我娶你,咱明天就办事……

那人影一点点走近,阿栓看清了。

不是别人,正是咱王府的账房先生,骑着爷钦赐的毛驴,赶了几十里路,收租子回来了。

阿栓原本拽住稻草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这……这这稻草也忒细了点。

你瞅瞅那迎风就到的身板,根本就熬不住人家一拳呀!

阿栓觉得天又黑了!他跟爹娘妹子沟通还得继续!

说来这毛驴,宇文羚就悲催,他是谁,是风流潇洒,玉树临风的宇文先生。

你你你怎么能让他骑着一个大煞风景的驴走街串巷。

王爷一定在嫉妒,一定在嫉妒他文采优雅,琼姿玉宇,对,一定是这样。

基本上王府家的大账房宇文先生从东郊收租回来,走到大门前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怪异的场景。

一个颇有风流之姿的男人站在王府门前,一脸纠结之相,眼中甚至有几分愤恨!

当然也不能忽略他周身时重时轻的杀气!

一个王府的专业小厮从头到脚满身防备,双目警戒,一眨不眨瞪着。

眼中还有几分死不甘心的悲愤。

这是个啥情况?

阿栓眼睁睁看着,弱不禁风的宇文账房,从毛驴上下来之后,径直朝那踢馆的人走去。

情敌见面谁怕谁 4

阿栓眼睁睁看着,弱不禁风的宇文账房,从毛驴上下来之后,径直朝那踢馆的人走去.

还没来得及制止,告诉他那是以恐怖分子,人家宇文账房已经先一步搭上了话。

“在下有礼了,看阁下一身风尘,不知打哪来?要到哪去?做何事啊?”

“在下是从西河郡景阳府来,要到这十七王爷的府邸去,寻一个人。”

“哦……那这都到门口了,怎么还不进去?”

“说来惭愧,在下在调整情绪,怕等会进去了,见到我要找的那个人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

“在下是这府上的账房先生,复姓宇文,单名一个羚,不是阁下要找的人是?”

“在下谭棋,武陵人,要找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名唤沈淑窈。”

“哦……谭兄,在下与谭兄,一见如故,不如带你找沈姑娘,说来在下与沈姑娘那可是好友啊,不知谭兄同沈姑娘是?”

“哎……不说也罢……”

“好……不说,不说,看来谭对沈姑娘十分关心呐……”

……

阿栓哥完全风中凌乱了;

他头疼,他发冷,他哆嗦;

这俩人你在下,我在下,咋能说的那么顺口,说的那么绕圈子。

宇文先生啥时辰跟沈姑娘成了好友?另外宇文先生对所有书生都一见如故?

上一次那个文曲先生是这样,这次这个不知名的踢馆先生又是如此?

还有还有……捅破大天也没听说过,宇文先生这么好心眼啊,居然说要给人带路,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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