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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婚:独爱天价妻/错诱:邪恶狼少悠着点(100)

猛地,纪飞扬一个扯力,林晓菲便“咚”一声,伏在他的胸口。

饶是林晓菲向来是个大枝大叶的性情,此刻也不禁有些儿耳红心跳。

林晓菲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没有办法收场了,挣扎着要起来。

可是纪飞扬怎么也不愿意让她走,嘴里还直喃着:“别走,唯以,别走。”

如果说纪飞扬执着认真,而又受伤表情是剂毒,那么林晓菲对纪飞扬的爱,是毒入五脏,无药可解。

“好,我不走,永远都不走……”林晓菲伸手,温柔地抚上纪飞扬俊朗的眉眼,“我会永远都爱你,都陪着你的。”

林晓菲轻柔婉转的声音,让纪飞扬眼里漫天飞舞般,卷起了狂风暴雨。

他对沈唯以压抑已久的情,在倾刻间被酒精和林晓菲的迎合,舔开了一个泛滥的口子。

于是,狂风暴雨,转换成为激情汹涌。

林晓菲这般说,原本只是想好好安抚纪飞扬,让他放开自己。

可是那知起了反效果,她纤细的身子,被他那具健实的男性躯体,给抱了个结结实实。

天旋地转间,当背部着床的时候,林晓菲只觉身上一沉。

随即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丝毫缝隙地,紧密重叠在一起。

林晓菲倒抽口冷气,瞠大眼睛,看着头顶飞扬那张,醉酒微醺的俊美面孔。

纪飞扬压她在身下后,手便开始不停的揉弄起来,唇齿在她耳畔颈间来回留恋。

正待思考要怎么办时,火热的缠绵之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林晓菲震惊得,不知道怎么办。

整个人,瞬间变成一团浆糊。

她忘了应该如何反应,忘了怎样呼吸,也忘记了所有知觉。

只能感觉到他的手、他的唇,在她身上游移。

只能呆呆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任由他的舌纠缠住她的,将他口中还残留的酒气,全数过渡到她口中。

狂肆而热烈地,引/诱她的舌一同嬉戏。

林晓菲想,她要疯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拒绝的,可是心里隐隐约约又有所渴望。

如果什么也没有什么,她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是遗憾?

潜意识中,她知道,是后者更多一些。

纪飞扬很急切,连她的衣服都没脱/光,便撩起她的裙子,将内一裤褪下,直直地冲了进来。

林晓菲是初次,痛的倒吸了凉气时,接下来半天没有缓过气。

正文 第220节:错乱的夜(2)

可是酒醉的纪飞扬,完全没有感觉到,往后一退,再次狠狠的冲了进来。

下面好像被活生生地撕成了两半,林晓菲的眼泪一下子便出来了。

眼泪终于让纪飞扬眼里,有了些许的清明。

他急急的打住,俯下身柔柔的亲吻着她,低声在她耳边轻哄着,“不哭,唯以……乖,我会轻点……我爱你,唯以,我爱你……”

鼻腔里一阵醉意,林晓菲泪眼迷蒙的大眼瞪着他,眼神有些哀怨。

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她已经没有头脑去思考了,而且也已经不能回头了。

林晓菲伸手攀住他的臂膀,弓身轻颤。

被进入的感觉,如同遭受某种凌迟一样。

身体的每一个感官和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可是她不后悔,那怕他是认错人了,她依旧是不后悔和他水/乳/交/融。

她只想说:飞扬,即使今晚过后,你再也不愿意见到我,我也会一生珍藏你给我的今晚……

她只想说:飞扬:我是林晓菲,爱你的林晓菲,即使你把我当做你爱的沈唯以,也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我只要能像现在这样,真真实实的抱着你,爱着你,那就已经足够了……

迷离蒙胧中,纪飞扬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了沈唯以。

他抱紧了她,再也不愿放开她一分一秒。

既然是梦里,就让梦做再彻底一点吧,想他真正的拥有她吧!

于是,一切开始疯狂了。

他扣住她的腰占有了她,在她湿润而火热的柔软里,狠狠的进入退出,反复索需。

暧昧的喘息声,肉/体的相撞声,夹在一起,交织成一首银糜的乐章。

让外面如银华般的雪夜,也不禁羞红了脸。

他好像一直要不够,不断变换着姿势地要她。

睁着微醺的眼,看她在自己的身下,绽露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复杂表情。

直到脑海里面,忽然爆开一簇洵烂的烟花。

过后,一片空白……

第二天,纪飞扬被一窜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宿醉过后,头疼欲裂,他蹙眉闭眼,不愿意醒来。

可是手机一直在响个不停,吵得他压根儿,就静不下心来继续再睡会儿。

无奈之下,纪飞扬只得探出长臂,循着铃声去摸索手机的位置。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手机没有摸到,反摸到温热的一团。

触感柔软而又饱满,更又不失弹性。

纪飞扬心下一沉,迅速睁开眼,便看到躺在身侧熟睡的俏颜。

瞠大眼睛,他怎么也不敢相信。

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还伸手揉了揉眼睛。

可是不管他怎么揉,那熟睡的俏颜依旧还在。

手机还在一起响,终于把另一个也给吵醒了。

林晓菲睁开眼眸看到他时,心里狂颤不停,可表面却极其冷静。只淡然地瞥了一眼,看似有些傻眼的纪飞扬。

伸手将纪飞扬还在响的手机,拿过来丢到他身上。

偶后迅速坐起来,并迅速扯过被子,将自己光裸的身子掩住。

掩住好,也不看纪飞扬是什么表情,便裹着被子下床,拾起她被扔到地上的衣物走进浴室。

正文 第221节:半释(1)

神情淡定得,让纪飞扬怀疑,他是不是在做梦。

身体应该经过了什么,作为一个成熟的男子,纪飞扬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盯着床单上面,那抹暗红色,脑子里将昨晚的记忆拼了个大概。

想起他昨天晚上,疯了一样不停地要她,逼她与他一同沉沦于慾望海洋……

林晓菲迅速清洗过身子后,套上衣服走出浴室时,便看到纪飞扬单手支着下颚。

用匪夷所思的表情,和严肃难测的目光,盯着床单上面,早已经干涸的那抹暗红色。

呈思考姿态。

林晓菲扫了眼,笼罩在清晨阳光下他。

没有一丝余赘的身体,让她想起了昨夜。

心儿狂颤起来,她强迫自己挪开目光,然后将怀里抱着的被子,放到床/上去,盖在他身上。

纪飞扬回过神来,脸色苍白朝她看。

深呐吐息,很努力才强迫自己挤出了一句话:“你是……第一次?”

林晓菲羞涩地闭了闭眼,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可她表面却仿佛没事人一样,呵呵笑了笑,很是不在意。

纪飞扬痛苦的闭上眼睛。

这个与他多年深交女子,爽朗豪利,也纯真得像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