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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老公:劣妻不好惹/冷情老公:傲妻不好惹(72)+番外

冷隽沉默着,包括张誉腾也发现不对劲了,他们呆立在病床前,压抑窒息的空气在他们之间流窜。

片刻后,冷隽叹息:“至少她活下来,这比什么都重要!”

“先生,小姐已经醒了,你要不要回去梳洗一下!”这句话,在张誉腾心里已经憋很久了。

冷隽一呆,他拉拉自己皱皱巴巴的衣服,大手在自己憔悴的脸上轻抹了一把。

*

艾小羊自醒来后,就表现出了非常奇怪的一面,似乎是心里很不安,对所有人和事都会露出害怕的神色。

整个人脆弱的像个婴儿一样,仿佛对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懵懂,是如此未知。

冷隽站在床边,带着一丝苦涩的看着她,那个浑身散发着凌厉,危险的男人,在她面前已经全都消失了。

他现在成了一座隐藏着火山的熔岩,外面看上去特别平静。

没有办法,只要他稍微露出一点不耐的表情,艾小羊就会哭,不停的哭。

看着她不停的掉眼泪,又发不出声音,冷隽实在是无法看下去,他现在……现在直感到他的心在被人重击,他再次轻轻的退出病房。

第4卷 第160节:迷沉(5)

一出门外,就直往张誉腾的房间而去。

“她到底怎么样了?”冷隽的声音听上去,是如此的失魂落魄。

张誉腾抬起头看他,嘴张了张,停止后又张了张,这才出声道:“之前我就说了,她脑子受到了重击,现在从片子上看来,是脑智力这部分出现了问题,经过测试,她的智力停留在四五岁右左,可是有些东西应该在成年后才知道,她居然也知道,所以又可以肯定她的智商和成年人差不多,语言方面,母语除外,其他几国外语她还能懂几句,而且在测试的时候,她喃喃自语,一会说担心你,一会又说到别的事情,回头又不忘记刚才说的话。”

冷隽目光猛地一冷:“你的意思是她傻了或者疯了!”

“是大脑受到损害从而造成认识活动的持续障碍,以及人整个心理活动的障碍,这就叫智力障碍,就比喻她知道冷隽这个名字,可是却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你,这种情况之前不是没有发生过的病例!”

“那……那怎么治疗呢?”

“这种情况,只有什么具体的治疗方法,所以我也无法准确的告诉你,她什么时候会恢复智力,或许两天,或许两个月,又或许一辈子。”

冷隽没有再说话,冰瞳里闪着逼人的寒冷,那个灵动狡黠,却而迷糊可爱的小丫头,居然傻了。

突然,张誉腾想到有人托他问了一个,危险到可能会没命的问题。

于是,唇边泛起一抹嘲弄:“先生,只要他活着就行了,反正你收养她,要的只是……”

张誉腾的话还没有说完,冷隽倏地站起身,神色森冷,冰眸锐利如豹望着他,冷冷警告:“注意你的言辞!”

呃!!张誉腾被他的举动给惊住了,他一直以为先生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

暗里抹了一把汗,张誉腾随即轻轻的笑了一下,“先生,你不会爱上她了吧?!”

冷隽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随即转身离开。

张誉腾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里后,重重吐了一口气,冷隽动情了,世界逆天了!

*

再是几天以后,艾小羊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不过声音很是沙哑。

看到坐在□□望着自己眨都不眨眼的女子,冷隽堪稳步走了过去,然后在床沿坐下。

他伸手摸着她的头,温柔却又有丝僵硬的道:“不要怕我,我,是你的……”

是她的什么?冷隽停了一下,不知道应该回答。

艾小羊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望着这张帅的没有天理的脸,愣愣的眨了一下眼睛:“我要冷隽!”

冷隽轻轻勾唇一笑:“我就是冷隽呀。”

艾小羊惊疑的睁大双眼:“真的吗?怎么一点儿也不像啊。”

“不管像不像,我就是啊。”

“冷隽是我心爱的人,心爱的人是老公,那你是我老公吗?”

这个逻辑,让冷隽愣了愣。

眼看着冷隽不说话,艾小羊仿佛又开始害怕起来了,趴着身子开始往一边缩,把头埋在枕头里,紧张的不敢再说一句话。

第4卷 第161节:迷沉(6)

冷隽伸手将她的小脑袋给转了转,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低下去的脸冷声,却又很耐心的解释道:“我是冷隽,但还不是你的老公,结了婚的人才叫自己的另一半为老公,不是心爱的人就是老公。”

“哪结婚……又是什么?”艾小羊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深入那双黑色的冰眸,虽然很冷,但她似乎不再那么害怕,因为她有种感觉,他不会伤害她,绝对不会。

看着她懵懂却又痴傻的模样,冷隽再次好耐心的道:“结婚?结婚就是一男一女成为夫妻,夫妻就是必须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人。”

艾小羊睁着双眸,有些无措,有些不懂,“可是我和冷隽,就是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人啊!”

冷隽动了动唇,想说又停了下来,算了,和她解释只会越扯越多。

*

在医术高超的张誉腾的精心护理下,艾小羊恢复的很快。

这天晚上,她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背上传来阵阵的清凉。

虽然经过这段时间调养,她的伤口已经开始慢慢好起来,也就没以前那么疼了,但是这么清凉却是第一次,于是有些惶恐的转头。

随即,一双手慢慢攀上了她的肩,轻柔地止住了她,“是我,睡吧。”

艾小羊半睡半醒的双眸,有些无措,是冷隽!?

这个冷隽,到底是不是她心里那个重要的冷隽,她是不知道,但是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却是让她好安心,紧张无措的手,慢慢的放到他的环着自己腰的那只手,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那表情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家一样。

又是几天过云,艾小羊手上身上的绷带全都拆下,身上灼伤的部分也开始慢慢长出新皮。

艾小羊赤裸地趴在□□,乖巧让冷隽为她擦药。

满眼都是一片灼伤后的黑红色皮肤,那颜色看上去是那么刺眼,冷隽就控止不住地心发疼,疼到泡冒!

他的手指轻柔地,一点点地碰到皮肤上。

一被触及,艾小羊轻轻的一缩,随即眼睛闪烁,贝齿咬紧了下唇。

冷隽抬头看着她:“很疼?”

“疼的!”艾小羊黑溜溜的眼睛,顿时翻着红边,挂了泪珠。

眼睛眨了眨,泪珠儿就掉下来,突然又似乎想起什么,又立即抽回去:“冷隽说不喜欢我哭的……可我老爱哭,我讨厌我自己……”

冷隽爱怜的抚了一下,她新长出来的短发,低低的说:“疼就哭,嗯?”

闻言,艾小羊眼泪轻轻的落下来,她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为什么她突然很疼,比身上的伤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