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时御寒发现自己看不懂宋清欢了,不确定她此时是什么心情。
可是宋清欢觉得,时御寒应该是知道的。
她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女孩,从出生、经历、想法都是特别的简单,生活或许比较贫穷,但是一直单纯,没有见过任何阴暗。
认识时御寒之后,她能看到枪,看到绑架,她觉得那已经是人生所遇到的极限。
中国有13亿人口,她觉得其中有12亿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那玩意儿。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12亿人口中的一个。
哪里会想得到,和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的人,居然随便能弄到那玩意,而且还会做出,伤害一个没出生的孩子,那样可怕的事来。
她想淡定,想假装不在意,她觉得爱一个人,就要包容他所有一切,包括他的冷酷与残忍。
其实在刚认识时御寒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有这么一面,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认,当看到许美丽的孩子在自己眼前就这么没有时,她真的吓到了,但是令她更加害怕是许美丽后面的那句话。
作为一个女人,她相信任何女人,都没有办法做到,不会在意,不会害怕,许美丽的那句话。
☆、523.第523章 523、他们,怎样都不能分开
回到别墅,车停了,宋清欢还是坐在车上,闭着眼睛。
“欢儿,到家了!”时御寒轻轻地叫她,伸手去抚摸她的手。
不摸还好,这一摸,才发现她的脸烫得吓人。
“欢儿,宋清欢,”时御寒推了推她,宋清欢都不醒,只是嘟囔了一句:“时御寒,我难受!”
时御寒眼底,滑过一抹窒息的心疼:“你应该是发烧了,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说完,又再次发动车子,飞速离开,往医院而去。
在医院一翻诊断后,医生论断宋清欢突然高烧的原因,是同时受了惊和受了寒引起的,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需要药物和心理同时治疗,才能很快恢复。
时御寒寸步不离地,在医院照顾宋清欢。
当宋清欢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到时御寒一脸倦容,胡子拉渣,一直握着她正打点滴的左手指处,用自己的手暖和她的手,生怕冰冷的液体凉着了她。
“你醒了,”他的声音依旧淡漠,但看的出来隐含着喜悦,将脸贴在宋清欢的脸上。
宋清欢又闭了闭眼睛,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来。
醒了之后,时御寒便带着她出院,请了一个家庭医生来照顾她,医院的病房不管多高级,始终是没有家里好。
两天过去了,宋清欢的病好得差不多,时御寒便一直等她开口问,那天在郊苑发生的事情。
可是宋清欢就好像失忆一样,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又回到以前。
时御寒并不认为,她不问她不说,就已经是能接受这一切。
但是他也不想说什么,不管她接不接受,他们都不能分开了。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除非他死了,否则不管她是不是还要和他在一起,只要他有一口气在,他就不放她走。
A城与S城交汇处,有一个名气响亮的红堪酒庄,那是时国政的产业。
时御寒的突然驾临,让时国政整颗心战战兢兢。
在时家他们这一辈里面,他最怕的便是时御寒,唯一惧怕的也是时御寒,时家的产业遍布整个欧亚,时家的掌权人,他以前一直以为会是时御寒。
可是时御寒娶了别人,放弃了韩茜茜,这也就代表他放弃了时家的承继权,时家掌权人的身份。
这让他看到了希望。
除去时御寒,他觉得也只有他才够资格,担当这个时家掌权人的重任。
可是谁又能想到,韩茜茜选择的会是时安诺,他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掌权人的位置就这样从自己手上溜走。
所以他做了一些事情,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时御寒今天来,就是为了婚礼那天发生的事情。
时国政熟稔醒好酒,把红酒注入杯中。
时御寒端起,浅品一口,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果然是好酒,难怪红堪酒庄颇负盛名。”
时国政也端起酒杯,在时御寒淡冷的眸光下,他手却不受控制的发抖。
一不小心,杯子倾翻,红酒倒在他黄色的裤子上,晕开了一大片红渍。
时御寒眼中隐隐含着讥讽,揶揄说:“国政,你向来好胆识,好计谋,安诺的婚礼你都能策划的那么完美,这会儿怎么会连杯洒也端不稳了,嗯?”
☆、524.第524章 524、有没有做错,你我心里清楚
时御寒眼中隐隐含着讥讽,揶揄说:“国政,你向来好胆识,安诺的婚礼你都能策划的那么完美,这会儿怎么会连杯洒也端不稳了,嗯?”
时国政心里一阵紧,他是那么的害怕,“哥,我不太明白你话里的意思。”
时御寒勾唇,似笑非笑:“不明白?许美丽这两天被我请去做客,要告诉我都已经告诉我,需要我把她告诉话,再一字不差地告诉你吗?”
时国政强忍住心里的颤抖,鼓起勇气正视时御寒,“哥,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拐弯抹角,你觉得我需要吗?”时御寒的目光微眯,面无表情。
知道已经隐瞒不下去了,时国政索性就先发制人:“如果安诺他没有做错事,根本不需要怕人出手破坏,如果他做错了事情,我就算不出手,这件事情韩茜茜一样会知道,才会出事!”
时国政一鼓作气说完,才想起害怕,瞥见时御寒冷漠如雪的目光,胆怯低垂着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有些时候,他真的很嫉妒时安诺,为什么会有一个时御寒这样的哥哥。
如果时御寒是他的亲大哥,那么该多好,一切都完美了,他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做任何的努力,时御寒就能准备好一切捧到他面前。
时御寒冷冷审视他,片刻后道,“安诺有没有做错事情,你我非常的清楚,孩子是谁的,你我也非常清楚!”
“孩子当然是安诺,安诺他一个男人,他应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可以去问他,”时国政是打死不愿意承诺。
时御寒冷笑:“那个孩子,不管跟安诺有没有关系,都绝对不能留下,所以我已经帮她把孩子处理掉了,相信你应该没有意见。”
时国政猛地瞪大眼睛,恨恨盯着时御寒:“孩子处理掉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难道国政你还舍不得不成,莫非那孩子与你有什么关系。”时御寒淡淡询问着,目光微眯,散发着危险的光。
时国政顿时有一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感觉。
他激动的想要跳起来,可却实实忍住了:“没有,只是哥,那只是一个没成行的孩子,这种有损阴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时御寒轻描淡写:“反正我坏事已经做多了,再多做一件也无妨。”
时国政气极,手一扬,拿起面前的酒向着时御寒泼过去:“你就不怕得到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