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632)+番外
王荷花立起了眼睛,小声警告道:“出门管好你的嘴!”
“嗯!嗯!我会的。”吴嫂连连点头答应。
“唉!谁家能一辈子顺顺利利的,总是会有点儿糟心的事儿,咱们普通百姓家就更是了。吴姐,咱们在叶家,是一家人。”
软硬皆施的态度,王荷花怕坏事传千里,尤其是这种家事,通常都是她们这些勤务人员传出去的。
王荷花进了客厅取尿盆,又静悄悄地坐在厨房里随时候命。
她从前连想都不敢想。不对,是压根想不到啊?叶家原来多和睦啊!
……
略带苦涩又让人无奈的夜晚,伴随着宝宝们熟睡了,宋雅萍跟着叶志清去了书房。慢慢变的寂静下来。
夏天托着略带疲惫的瘦弱身躯,两手揉着太阳穴回了房间。
一推开卧室门,满屋子酒气,呛地她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打开所有的窗户,有蚊子就有蚊子吧,他面积比自己大。最好蚊子能咬死他。
夏天直愣愣地站在床边儿,她借着月光看向躺在那睡的安安稳稳的叶伯煊。
睡着的叶伯煊,褪去了清醒时的那份“天老大、他老二”的飞扬跋扈。
他略显乖巧的歪头平躺着,十指纠缠的绕在一起,鼻息间儿往外直喷小呼噜。
闹闹就这样,连拧眉头搭积木,倒了再搭、搭了再倒,直到搭成他心里的高度,他才拉倒。
那份执拗劲儿,儿子全部遗传了。
那份不讲道理还义正言辞,女儿全部继承了。
基因啊基因!
夏天对着酒鬼小声道:
“你这是要闹哪样啊?就算我不对,那你也要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出那口气啊!
别作了,晚了!你这不是逆生长,你这是更年期啊!三十多岁了,害不害臊啊?”
叶伯煊拧了拧眉头,丫谁啊?真聒噪!
他翻了个身,磨了磨牙,咽了咽口水,没一会儿的功夫,呼噜声接踵而至。
夏天拉下了脸,真特么的!
她扭头去了卫生间,没一会儿的功夫,站在床边儿拿着个擀面杖和小碗儿,里面是香蕉、牛奶、蜂蜜、鸡蛋清,她把自己做美容的那套工具拿了出来。
“哐哐哐,哐哐哐……”
她站在床边儿拿香蕉当叶伯煊,捣碎!混合一切怒气、怨气加大力度捣碎!不计较后果!大不了自由、自由了!
可惜啊,叶伯煊膈应碎碎念,但喜欢有节奏的敲击声,睡的云山雾罩。
夏天敷着香蕉泥,躺在窗边儿的躺椅上,身上盖着个小毯子,她本意假寐,她觉得心情烦乱,她认为自己会睡不着,她叹息自己命好苦,却不想……
叶伯煊在凌晨一点,渴醒了。
他迷茫的坐起,摇了摇混沌的大脑,在黑暗中恢复了视觉,侧头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仰脖干掉时,心里泛酸。
原来他还能喝到口凉白开。
即使他已经看到夏天了,可手仍旧不自觉的摸了摸身边的空位,他木呆呆的望着妻子的轮廓。
眼神柔和、想念、清明、闪烁了两下。
夜还很长……
第六二4章 魔鬼中的天使
有首歌叫被风吹过的夏天。
叶家,被龙卷风袭击的夏天。
……
她啊,上次回家还好,这次回来就发现出不同了,她臭美的要命!
不知道擦了什么东西,他昨天就闻到了,那香味随着小风嗖嗖地往他鼻子里钻,熬的他,昨晚根本就是睁眼到天亮。
她瘦下来了,生完孩子之后,该“胖”的部位“胖”,不该肥的地方就那么一个小窄条,那小蛮腰!
一年时间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盘正条顺,跟修炼了柔媚术似的,她变漂亮了。
光着脚,全身上下只剩个三角的叶伯煊,走到了躺椅边儿,弯下了腰,刚想到“她漂亮”……
叶伯煊深呼吸急速站起,心脏玩命地扑腾了两圈儿,某个部位瞬间蔫头耷脑!
那脸上是什么东西?
大半夜的,她装神弄鬼的要吓死谁?
夏天脸上的香蕉泥早已经干裂了,七裂八瓣的侧着脑袋靠在躺椅上,偶尔还掉渣。
叶伯煊烦躁地两手使劲挠了挠头皮。
想上吧?
特别想!
是亲媳妇吧?
有证!
那别客气了,上吧!
反正自己喝多了,啥啥都不知道?
不行,装不知道显得自己太没层次了!
她要是敢跟自己起急……
那他就要问问看了!
夫妻之间,不行吗?不行的,是夫妻吗?
叶伯煊想象着夏天昨天睡着的表情,她就像是相信这世间满满都是美好的单纯孩子。
叶伯煊认为自己很有必要做一下心理建设,想的全面一点儿。免得她醒了跟自己瞪眼睛。
他磨磨唧唧的在躺椅周边儿琢磨了好几分钟,总之,最后结论就是,蠢蠢欲动必须放纵。
三角布条两下脱掉,被他的两个脚趾勾着扔到了床上,一斤半白酒不是白给的,酒精又再次起了作用。该立正的地方又再次昂扬立正。男人嘛。怎么能不行!
叶伯煊上手了,他两手掐住了他梦寐以求的小蛮腰,开始扯夏天身上的毛巾被和他眼中的“破布条”。
……
夏天挠挠脸。怎么这么痒。
不行,太痒了,有蚊子。
“啪”地一声,叶伯煊眼疾手快。手掌对手掌,接住铁砂掌。
夏天醒了。睁眼睛就是一团黑影趴在她的正上方,她本能的想大喝一嗓子。
叶伯煊一只大手堵住了“唔唔”叫着扭动头部,一副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的夏天。
他另一只手也在忙活。
先是把夏天的两只胳膊一并拢,拿着夏天在前一刻才被脱下来的背心。缠了几下,捆绑地结结实实,夏天立时变成“举起手来”的状态。
如果夏天的嘴上要是再被粘个胶带条。绝对的,人质范儿!
叶大少下手狠啊。偷偷摸摸搞袭击也就算了,突如其来的还把亲媳妇欺负成这幅熊色(sai)。
夏天睡着时,叶伯煊啃香蕉泥,一寸一寸地舔,把平平常常的面膜,啃的激情四射,啃的自己浑身发热。
夏天醒了后,那就得退而求其次。
堵嘴,堵的严严实实的。
准备工作已经完毕,上下齐发,一击即中,长驱直入,夏天觉得她的身上被莫名其妙插了两把“刀子”。
夏天是“刀割”般的疼痛,她翻白眼,翻大白眼,凌晨一点半,她、夏天,被丈夫、qiangjian!
疼啊,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她小肚子胀满,火辣辣的疼,包括舌头。
夏天胸中憋着一团火,她想弄死叶伯煊!单练!
头敲碎!腿打折(she)!肋巴扇打骨折(zhe)!
她在黑暗中,用眼神想杀死叶伯煊,她脑袋转到哪,对方就跟要吃她似的,追着舌头扭到哪,眼皮根本没上挑!
叶伯煊是忽然找到了归宿地,不再当那个得靠自己“打猎”流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