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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670)+番外

他不信这大绿皮火车上全是走亲串友的。

李大军拿起两张发面饼,也没蘸酱吃,三下五除二几口就造了个半饱。没一会儿的功夫,和上下铺的几位男同志唠上了,接过别人的扑克。打上了牌。

而夏爱国坐在铺位上。始终不和旁人过多交谈。

他心疼着卧铺钱。

他太了解自己了,怎么可能带这么多钱还能没心没肺的睡觉呢?

这铺位明摆着不是白瞎了嘛!

哐啷哐啷,绿皮火车向南前行时。火车上的十多个乘警隔三个小时一检查,专门检查是不是有夹带私物扰乱市场经济的“罪犯”。

夏爱国站在两节车厢的中间处,散着烟,听着旁边车厢乘警训话抓到“现行犯”的呵斥声。心里倒踏实了。

原来他家闺女和儿媳不是第一口喝汤的人,很多人都走上了这条路。

那些人拼着被抓进去劳改几天的危险还这样。那不用多寻思了,指定是利字头上一把刀呗!

正琢磨着,李大军半夜三更的,一巴掌拍在夏爱国的肩膀上。吓了夏爱国一大跳。

“叔,那啥,你瞅啥呢?”

夏爱国凑近李大军:“别只顾着打扑克玩。再让人套了话。你回去睡觉吧,我多瞧瞧热闹。看看那些乘警都检查哪。那些被抓的人又都把东西藏在了哪,咱得学习学习。”

李大军神秘兮兮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叔,我就说这事儿呢!你对铺那个老家伙,你发现没?”

“发现啥?”

“他瞅咱俩吃个破发面饼都直咽吐沫。可他带着两个烧鸡却不舍得吃,或许还不止两个吶,我都闻到香味了!”

依照以前一根筋死心眼的夏爱国,他得说那是准备去南面给亲戚带的吃喝,但他亲眼目睹了几场搜查后,眯了眯眼睛,点了点头。

“这方法好……”

“嗯那。”

……

这个夜晚不寻常啊!

夏天和叶伯煊夫妻俩,刚做完夫妻那点儿事儿,大汗淋漓的,可见之前的状况确实挺激烈。

夏天任由叶伯煊拿着毛巾给她擦洗,摆什么造型是什么造型,她看着棚顶,自言自语道:

“你说我爹这趟能不能顺利?”

叶伯煊扔了毛巾,点了一根儿事后烟,在夏天嫌弃的眼神里转移阵地站在卧室门那:

“一万多块钱倒是小事儿!就怕爹这趟没折腾起来,再打击他的信心,成为一辈子迈不过去的坎儿!他走之前跟我嘀咕过,行不行的,就看这次了。”

夏天拽过棉被角,搭在自己的身上,摇了摇头。

她爹属于梨树村脑子非常活的那一类,长时期的劳作给压制的像是很实在的那种,实际上可不是。

前些年那么难的年代,他都敢学木匠活卖手艺,只要把路趟开了,也许……

夏天瞟了一眼叶伯煊,这位是真正的名门二代,那她爹曾经也是村长之子,村二代,也爱不服输,不轻易服谁的性子!

“叶伯煊,你跟我说实话,娶我觉得操心吧?唉!去掉那些难事儿,我倒觉得咱这日子过的还算可以。”

叶伯煊真心话:挺刺激。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

找个小媳妇,娇俏的厉害。

找个有滋有味的老丈人家呢,酸甜苦辣咸都能沾上个边儿,日子不是过的可不可以,而是有意思,新鲜!

叶伯煊问自己,如果也找个和他同等家庭出身的名门贵女,他又怎么能知道小生意经里大天地呢?

完全不同的家庭情况,各有各的门道,张罗的事也不尽相同,但不得不说给他长了眼,生活阅历上都比别人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媳妇,将来我要是也做生意,也许还得你给我出出主意。”

夏天笑眯眯点头如捣蒜:“好说好说!”

……

小院儿角落处的夏秋屋里。

小毛对着光不出溜的夏秋后背,狠狠地甩了个大白眼。

再开口说话,满嘴娇嗔:“秋哥,咱再来一次吧……”

夏秋木呆呆的回头:“啥玩意儿?”

不怪他认为自己听错了。

男女那事儿上只要但凡超过半个小时,小毛第二天都躲着他。

从洞房那天开始,一直都是他整起来没够,总像吃不饱似的。

小毛也无奈的很!

公公大清早上了火车,她家秋哥就跟丢了魂似的,总怕爹去了南方走丢了。

比个女人心眼还窄吧,这毛病要想根治,那就得让他多经历大风大浪。

“秋哥……”眨大眼睛萌死他。

既然你闲得慌瞎琢磨,不如抓紧办正事生男娃呢!

在京都的某个独门独院里,也有一户人家没睡觉,却不是大院儿……

第六六5章 “燎锅底儿”

完了吧?

燎锅底儿、燎锅底儿,撩进了被窝里。

……

叶伯亭披着略显凌乱的齐腰长发,连找件外衣套上的心思都顾不上了。

她木呆呆的坐在新床上,她强迫自己别侧头看向旁边那人。

她怕自己看一眼,过后就有想死的心。

在不孝这条路上,难道要一去不回头了吗?

季玉生平稳的呼吸声停顿了一瞬。

他知道在七九年飘雪的冬季,也许他不会再感到寒冷,从此有人和他作伴儿了。

如果一定要探究他和叶伯亭之间的开始,他想应该是注定的缘分吧。

追其源头需要倒回几年前,追溯到叶伯亭长大成人后的第一眼。

那时候眼前的女人还是十七八岁,吵着嚷着要去当兵,她穿着她母亲的军装,正站在客厅的大衣柜前臭美。

而他是去了大院探望难得回京都的叶爷爷。

那时候的想法很简单,对于季玉生来讲,他爱瞅,爱看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瞧不够。

他单纯的认为那是男人的劣根性,都喜欢漂亮的事物而已。

季玉生在午夜时分,眼含深意,眼底更是清醒的状态,奈何叶伯亭头脑混乱,并未发现。

再次对不起父母,还有……

完了!

这是叶伯亭清醒过后的第二感受。

季玉生本来就跟头狼似的盯着她,现在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她想清清静静的念大学,这个想法恐怕不可能了。

叶伯亭痛恨自己,她认为自己就是夏天口中常说的矫情。还有什么白莲花啊?或者绿茶婊什么的!

心里明知季玉生如此用心是为了图谋不轨,为何还情不自禁的靠近?

一句“情不自禁”,是最要不得的答案,是最讨人厌的答案。

情不自禁不是理由!是明知不可为还为之!

纠结中的叶伯亭,大力摇晃着喝的发晕的头脑。

情不自禁之后的左右为难,似乎更可耻。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这种可耻的念头。

她在思考。如果转身就走。趁着季玉生还在酒醉迷蒙时,她和他能否当这一切只是个梦?

逃亡般离开再不露面的可行性,能有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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