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根本瞧不上木讷到心里有花开不出的林鹏飞。
她居然和官二代江山、当了一辈子稳当官二代的那个死盲流子背地里联系!
当林鹏飞被迫转业回家看他母亲时,他向原主提出结婚,想让他母亲在临走之前见证他的婚礼,也许就能多留些日子,可原主拒绝了。
当林鹏飞换了身份,成为将军之子,再次以大集团林总身份出现时,那个夏天后悔到痛哭流涕的向他告白被拒绝。
还好,还好啊!
夏天拍着胸脯觉得自己没被膈应到彻底,真是特么万幸!
至少原主被教育的懂得要清白,她跟江山眉来眼去、但要求对方一定要离婚再娶才能交给他身子!结果自然是没踏进“高门大宅”。
这个女人就自个儿过,过着她曾经错失了那么大老板、抱着自己错失过那么优秀男人的遗憾,她谁都瞧不上了,她成了军医,一个脾气更加古怪的女人,她去了京都,在宋雅萍的手下。
夏天大力地摇了摇脑袋,不行,她得翻找叶伯煊的片段!时间要来不及了!
……
原主去参加婚礼了,叶伯煊那如刀削般的脸庞冷峻严肃,只是他还是那个优秀的男人,他的身边站着娇娇俏俏的宁浔漪。
他们共同说着:“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同一个目标走到了一起……”
夏天捂着心口窝,她的魂魄蹲下了。
没了?居然特么的没了!到底上没上床!他到底污了没?!
夏天想吐,可她吐不出来,等她再抬头时,黑白两人拉着她向前方飘,她直观感受就是不能听她们的摆布。
前面几关她拼命挣扎躲避,她抢记录薄找寻叶伯煊的名字,可每一关都徒劳,直到孟婆汤那一关,她一把抢过,她说如果不让她寻找,她就把记录薄吃了!
……
夏天是对着一张上面写着“叶伯煊”三个大字的纸张,喝下了孟婆汤。
谁也不知道,她那一大碗汤,有一大口含在了嗓子眼并没有咽下。
她糊弄了别人,她不甘心她没有回忆完就被抓走。
而她不知道的那一世是……
“伯煊,你上战场前,是不是要结婚?!妈求你了!你都多大岁数了?!”
面对痛哭出声的母亲,叶伯煊说:“那您看沈梅和宁浔漪,她俩谁行就定谁吧。”声音很平淡。
对于他来讲,妻子从此只是个责任。没心动过、也就无所谓了。
——
2007年,京都,麒麟集团总裁专用电梯中……
一位身穿精致剪裁的修身套西、一米八五的挺拔身高的男人正疲惫地揉着睛明穴。
优质男人多了,可电梯里的这位能让整套浅灰色西服挺括、看起来线条流畅,可见他才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型男。
叶伯煊连眼角余光都懒得赏给电梯里的清洁女工,女工也很自觉,她低着头看脚尖,怯懦地贴着电梯墙壁角落,很恭敬的等着这位男人离开再拖地。
电话铃伴随着电梯下降响了起来,“嗯,浔漪啊……”
“哐当”一声,十八岁勤工俭学的清洁女工捂着心脏倒地,她昏迷前一刻十分确信:她是听到浔漪二字心脏露了节拍!浔漪,谁是浔漪?
叶伯煊微皱眉头,用鞋尖扒拉扒拉倒地不起的女工,他觉得他碰上了麻烦……(未完待续。)
9
未断的缘——叶伯煊、夏天(三番外雷)
叶伯煊紧皱着眉抱起倒地不起的夏天。
他有些紧张,因为他不喜欢碰陌生人,像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他如果不马上洗澡会头皮发麻。
只是……
软乎乎、温温热热的夏天被叶伯煊横抱起那一瞬,她头上戴的清洁工的帽子掉了。
她那一头如海藻般的及腰长发倾泻而出,她那张白净的小脸眉清目秀整个儿暴露在叶伯煊的面前。
似乎是嫌弃被抱的姿势不舒服,夏天微微拧了下眉,长而卷泼墨一般的美睫颤了颤,只是她本该红润如含苞欲放花朵般的唇,此刻看起来毫无血色。
……
地下停车场里,有一位挺拔英俊的三十岁男人,他怀抱一名十八岁的女孩,他由最初抵触的表情变成了焦急。
他没有接受员工的上前帮忙,他紧紧地搂紧怀中的女孩,不打算换手;
他的西服衣扣在迈开大步跑动间散开;
他不清楚刚才无意间看到女孩脸的那一瞬、心里乱跳意味着什么;
他本能的思维中就是她不能有事儿。
在2007年这个春天的风起雨后,一台全球限量版法拉利跑车风驰电掣般从地下停车场冲了出去。
缠绵的细雨拍打着车窗,那拍打的节奏扰乱了叶伯煊的心,让他不自觉的看了又看副驾驶座上乖乖躺好的夏天。
车外面的风越吹,他的心越乱。
……
“妈。怎么样?”
私人医院院长宋雅萍上下扫了眼她大儿子:“这人谁啊?一个低血糖……你亲自送?”
叶伯煊淡定回道:“我公司的清洁工。对了妈,她应该是心脏方面出现问题,再找人给好好检查一番。”
宋雅萍点了点头,她不纠结这女孩得了什么病,她只是觉得今天她儿子有点儿不对劲,说不上哪不对劲儿,也不是多着急,也不是多关心,表情?
疑惑地走出病房时,宋雅萍还摇了摇头。
……
夏天觉得好累啊。梦里还在想。晚上可不能去西餐厅再打工了。
等她缓缓、缓缓地再去孤儿院帮其他人,她现在自己供自己读书生活都非常吃力了。
慢慢地,她紧闭的大凤眼里浸出了泪滴。
如果她死了,她忽然不存在这个世间了。有没有人关心。是否会引起别人的在乎。她对近期接二连三病倒、对身体吉利下降产生了恐慌。
那份无依无靠、害怕、慌张。刻进了她的骨缝里,埋进了她的血液中。
她忙着生活、帮助别人,连个贴心的朋友都没有。
不。是有过,只是被伤过,她无意间听到她的那个朋友在“分享”给别人关于她的故事。从那天开始,她不敢再打开心口去触摸。
叶伯煊干燥的大拇指不自觉的放在了夏天的眼角,当他碰到了她的泪,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那双长睫毛覆盖下的大凤眼在同一时刻睁开,当两个人对视看进对方的眼底,两颗心同时颤抖了一瞬。
叶伯煊紧抿了下唇,他站起身离开病床,双手分开插着腰,西服被他宽阔的脊背完全撑开,他给了夏天一个背影。
闪躲是为了寻找刚才心颤那一瞬的答案。
冷漠是为了掩藏他刚才行为的尴尬。
叶伯煊忽然拧眉启唇,冷酷的态度,冷淡的语言问病床上的夏天:“满十八岁吗?”
夏天昏昏沉沉地坐起,她揉着额头,笨寻思也该知道眼前穿着不凡的人该是麒麟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因为那电梯是他的专人专用梯,还有,那这人姓叶……
“叶总,满十八岁了。我……”夏天来不及环顾整个病房,她看了一眼周遭的环境,立刻心颤的比刚才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