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涟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司马夙炎那双桃花眸越发的阴沉,他抬手捻起那片灰烬轻笑:“贤妃娘娘……这是什么?”
穆雨涟张了张嘴,瞳仁却在不住的颤抖着:“是爹爹给我的家书!”
“家书?”司马夙炎轻笑了一声,“家书需要烧掉?”
穆雨涟一张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可是现在更改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百口莫辩:“那是……那是臣妾不小心烧掉的!”
“哦?是吗?那这封家书上写的都是些什么呢?朕……立刻派人去和穆将军对质一下!”
穆雨涟握紧了拳头,仰起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笑:“皇上……您现在是认定了雨涟就是那个对然妃娘娘下毒的人,所以……臣妾现在根本对着欲加之罪根本就是百口莫辩!”
司马夙炎微微垂下自己狭长的桃花眸,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既然是欲加之罪,那么……朕就正好为之前的事情找一个替罪羊!这个穆雨涟的父亲本身就是司马安阳的属下,那就那你来开刀了!
灰烬缓缓地从司马夙炎的手中被风吹落,司马夙炎轻笑着说道:“顺便查查……前两次然妃的滑胎和贤妃有没有关系!”
穆雨涟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明媚:“皇上这可是司马昭之心了……皇上就不怕吗?”
司马夙炎的眸子骤然的沉了下来:“来人,把贤妃给朕带下去鞭打四十,等候发落!”
“是!”侍卫们将穆雨涟拖了出去。
穆雨涟唇角一直是上扬着的,甚至带着一种解脱的快意,在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身边,整天还要与这些后宫女人勾心斗角,假装自己很爱这个男人……穆雨涟已经累了!
“皇上……”廖潇然垂下红肿的眸子虚弱的俄靠在司马夙炎的怀中,满眼的悲伤。
这件事不到半天的时间已经被宫里的人传的绘声绘色,也传到了花揽月那里去……
“娘娘……”慕姑姑将花揽月的花粉茶端了上来,声音清浅,“那位主子……到底是不动声色的赢了!”
花揽月漫不经心的接过茶杯轻笑:“不……是穆雨涟输了,输在了她的高傲和沉不住气!”
慕姑姑微微一愣:“这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花揽月轻轻抿了一口茶,目光看向了远处,笑容从唇边漫开来,“她没有赢……只是穆雨涟输了而已……”
慕姑姑抿着唇退到了一旁,,良久轻声问道:“那宁霞宫的那位主子呢?”
花揽月轻笑了一声垂下了眸子,声音淡漠微凉:“若非花家人……管他谁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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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
“怎么样……花贵妃身上的毒解了吗?”司马安阳看着手里的奏折声音淡漠的问道。
“听说只解了千叶草,还有一种毒……太医也查不出是什么毒!”楚慕轻声说道,“再加上之前又受伤又被废了武功以宫里那群庸医来说,我想……醒来估计还得一段时间。”
司马安阳眉头微微一凛,还得一段时间:“你去看看花贵妃……”
楚慕定定的看着司马安阳犹豫了良久,开口:“王爷……您是否对花贵妃动了心?”
司马安阳正准备拿过奏折的手一顿,那双宛如阴鸷的眸子睨了过去:“楚慕你的脑袋不安分了……”
正文 而且还是对一个替代品!
“属下多言了!”楚慕躬身,“只是……属下想要提醒王爷,以王爷现在的状况……对谁动心,就会把谁推入万劫不复!”
司马安阳拿过奏折轻声说道:“你去吧……”
“是!属下告退!”楚慕出了司马安阳的书房就直向着皇宫的方向点脚飞去。
“若……你要九凝三更死……九凝决不活过五更天!”
司马安阳看着奏折可是眼前浮现的却是花九凝的面容,他的瞳仁一窒缓缓地握紧了手中的奏折。
“你说……只要是我有的!我都能给你……”
“可以……抱抱我吗?”
司马安阳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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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在花九凝的手腕扎了几针,将黑色的毒血放了出来。
他的心里有些打鼓,到底是谁下了千叶草这种剧毒还不够,还下了银月这种毒?就那么想让这个花贵妃死吗?
楚慕擦干净了银针,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现在怎么办呢……需要泡温泉啊!可是以花贵妃现在这个样子,估计在温泉里做都坐不住!
正在楚慕难为的时候,楚慕身后传来了一个冷淡的声音。
“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楚慕转头立刻起身:“王爷!”
司马安阳向前踱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睨着面色惨白的花九凝,声音淡漠:“本王……看到你皱着眉头。”
“回王爷……贵妃娘娘中了千叶草还有银月,本来太医已经喂娘娘服下千叶草的解药,银月的毒也差不多清干净了,可是千叶草和银月两种毒素在娘娘的体内相冲形成了新的毒素,刚才楚慕已经施针将贵妃娘娘体内的毒血排了出来,只是……眼下需要的第二道工序有点困难!”
“什么工序?”
“需要娘娘在温泉里呆四个时辰……这样才能彻底的将毒素清干净!可是以娘娘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在温泉里根本就坐不住!”
司马安阳眸子紧紧地盯着花九凝,良久他弓下身子将花九凝打横抱了起来。
“王爷……”楚慕不可思议的看着司马安阳。
“不是要去泡温泉吗?走吧!”
司马安阳抱着花九凝走出宁霞殿点脚向着宫外飞去,楚慕就站立在宁霞殿的门口,握紧了拳头……王爷,你果然还是动心了!动心了……您就有了第二个弱点了!
司马安阳抱着花九凝来到了山腰间的温泉山洞,月光从山洞外泄了进去……让那氤氲的温泉仿若仙境。
司马安阳将花九凝轻轻的放在温泉的池边,抬手解开了花九凝的衣裳。
那些伤口触目惊心!司马安阳很难想想这是一个女子的身体……很久以前的鞭痕,刀痕……还有最近留下的伤疤!
司马安阳看着花九凝仿若凝脂的胸脯前那个为他挡剑留下的伤痕,他缓缓地伸出了手……轻轻的触摸着,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他司马安阳活了这么多年,除了他那些忠诚的属下之外,花九凝……一个和他毫无相干的女人,居然也为他挡剑!
楚慕就站在山洞外守着,心里不是滋味……王爷是成大事的人,以前没有被感情牵绊住,为何现在却动了情,而且还是对一个替代品!
司马安阳**着上身,抱着花九凝一步一步踏入了温泉中央,缓缓地坐了下来。
“呃……”被温热保卫的花九凝发出一声轻哼,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