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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640)

作者:YTT桃桃 阅读记录

楚老太太立刻截话,瞪大眼睛道:

“登记去了?真的?孩子验没验呢?啥叫好着呢,怀的是男孩儿吧?!”

梁吟秋一下子火了:“男孩女孩能怎么着?都登记了,那就是一家人!你要想知道自己去问,看看你孙子告不告诉你,别问我!”喊完转身就走,装听不到婆婆骂她的话。

哪家婆婆张嘴就骂这么大岁数的儿媳“奶奶个腿的?”

骂孙子都得想想才能骂出口吧?

委屈几十年了,也懒得去计较了。

梁吟秋现在就一个心理:不想多和老太太说话,反正听婆婆说话生气。吵起来气坏了还得她伺候。轻不得重不得,那就是个老祖宗。

再一个,她此刻也没那个闲时间。

在梁吟秋的观念里,即便没办婚礼,那也得敬婆婆茶。

儿媳怀孕,行。她去那面等着敬茶。

不能白敬啊?

梁吟秋抱着首饰盒,头昏脑涨地靠在床头。

耳边还充斥着楚老太太在门口绕圈儿的默默叨叨,她心烦的不行,也庆幸多亏锁上了卧室门。

梁吟秋的首饰盒里可谓琳琅满目。吊坠,耳环,胸针,两整套珍珠饰品。

她拿起这个看看,拿起那个看看,心思却全在犯愁女儿、琢磨儿子上,也就看什么都不可心,哪个都不想给毕月。

等她乱七八糟的一通想,再低头一瞧时,不知不觉已经打开了盒子的最底层。

望着那首饰,梁吟秋瞬间陷进了回忆。

当年她是拿了三样东西去的红色高地。

父亲亲笔的字画,从小佩戴到大脚腕处的金锁,母亲临终前交给她的翡翠镯子。

因为那字画,十年动荡期刚一开头,楚鸿天差点儿拔了枪和打砸抢的干起来。

她怕了。也真心佩服那些虾兵蟹将不屈不挠非要没收的精神。当着他们的面儿,一把火给烧了。那种无力感,她到现在都记得。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是恨那些年的。

她想:大概就是因为那几年被伤透了心,所以她的事业才一般吧。熬资是一小方面,借了丈夫和有文化的光,这才有今天。

以至于她干了这么多年的妇女宣传工作,从来没挥舞过小旗站在街上喊口号。磨没了当初想好好干革命事业的心气儿。

至于那金锁,没等到红色高地,翻一座山时,被峭壁刮在了脚腕上,掉的无影无踪。

再就是,梁吟秋抚摸着手中的玉佩。

当年穿着浅色上衣,玄色裙子,白色纱袜,圆口布鞋的她,背着一个行囊,就是戴着这镯子离开的家。

这是一对儿,也不知道哥哥那里还有没有了。

梁吟秋看了看散在床上的一堆,又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翡翠镯子。

甭管是她当母亲的“为儿子好”,还是女儿和儿媳间一次次恨不得弄死对方的误会。

儿媳进这个家门,确实一路跌跌撞撞,到现在没个婚礼就得给楚家生孩子。

就冲那孩子昨天跟她说那番话,能看出来直来直往、坦坦荡荡。

那她这个?女儿要都没给。

梁吟秋一咬牙。

就她吧,就它吧,都好好的。

刚把翠绿的的翡翠镯放好,梁吟秋就听到客厅中水杯炸裂的声音,她无语地闭了下眼。

能不能让她喘口气?敷敷眼睛去见儿媳也行啊!

再次暗下决心,绝对绝对不能当磋磨儿媳的婆婆,烦透个人。

不慌不忙的放好兜子,拽了拽套裙,板着一张脸,梁吟秋刚把卧室门的门锁打开,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娘。”

楚老太太被杯中的热水烫了,可她却没有知觉,僵硬地维持一个姿势侧头看门口,嘴唇颤抖着喃喃道:“老儿媳?”

“娘。”楚慈的妈妈张静安,手中的行李包掉地,又赶紧跑上前一把扶住楚老太太。

梁吟秋没想到阔别这么多年的弟媳回来了,本以为得生疏,本以为得像中间隔着什么,可……

老太太抿紧唇,怕泄露激动的情绪:“你瘦了。看到你爸了没?盼着呢。”

张静安挎着楚老太太的胳膊:“鸿迟要是活着,无论我俩去哪出差,第一站准得先看您?要不然您该骂他了。”

楚老太太立刻像个孩子似的大哭,边哭边拍张静安的后背:“别提他了,不许提了。你年纪轻轻的老想着他干啥?再走一家,我让你走,指定不找你茬!”

“娘,谁都不如鸿迟优秀,别说那话了。我回来了,您跟我过日子吧,啊?”

等梁吟秋听到“大嫂”二字时,已经陪着哭了好一会儿,眼睛更肿了,今天也喝不了婆婆茶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五八五章 毕姥爷逛大观园(二更)

这天下午,新郎官楚亦锋收到了礼物,一块古物:砚台。

他心里愧疚,将装糖块的兜子扔给了大家,又特意拿了几块糖和初稿,去了顶头上司的办公室沟通感情。

回来在一片的恭喜声中,接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母亲的。

听说小婶儿回来了,楚慈还在外傻踢球不知道呢,楚亦锋操碎了心。

怕楚慈说什么狠话再伤到刚归来的小婶儿,他建议母亲晚饭的时候给父亲弄回去吧。

电话里,更是压着心气儿硬是没打听他姐一句,又跟电话里的张静安说了几句,表示歉意,表示小婶儿终于回来了。

第二个电话是会所的手下。

目前会所能跟楚亦锋直接对话的,一个姓佟,满族人,也是老京都人,来他这之前在胡同里也被尊称声佟二爷。

一个姓关,六十多岁了,楚亦锋叫他关叔。

还有一个姓康,二十啷当岁,没结婚没成家却很有定性。这是以前的战友。因为伤病,去年大裁兵下来了,他这次给调来了。作用一方面是护院儿,一方面是监账,不参与经营和招待。

而这次给他打电话的是能说会道的“佟二爷。”

第一句就给楚亦锋问愣了:问老丈人是不是真老丈人?什么时候结婚的?

说毕铁刚带着个伙计开着小货车,拿着地址单子找上了门。

到了那二话不说就卸货,半车的酒,各种价位都有。

纸箱子都嫌费劲,用的是胶丝袋子装烟,一袋子一袋子的往院子里抬,吓的他们仨面面相觑。

先不管真假,试图劝过:“那中等以下价位的酒,这地儿用不着啊?烟也是。开业后前仨月,只外放二十桌,这叫试营业,还得有会员卡。没卡,甭提谁,没用。”

可怎么劝,毕铁刚都不理解。

他好心好意的,姑爷开业。哪有开饭店不用这些的?人家他家又不是没开过饭店,煳弄鬼呢。怕是姑爷不好意思让他破费吧?也不吭个声,闷头往院子里扛。

就这么的,电话只能打了过去,不得已才打扰到正主楚亦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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