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首席老公,抱紧我(997)
隐瞒的太好了!
不对,其实仔细想想的话,是已经很明显的事情。
他们,不,其实是所有人之所以没有察觉的到这一点,完全是被夏总被迷惑了。
都说夏总不近女色,实际上这么年,也确实是这样没错,单单是他极光国际旗下的女艺人都有多少,一个个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要性格一性格,这么多年,愣是没有传出一丁点的绯闻。
唯一有的,也是企图接近他的女人,被他直接毫不留情面封杀掉的、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夏总根深蒂固的禁欲形象,往常他和元瑶之间的一举动,放到别人身上,两个人的关系早就被挖透了!
第2107章 拍摄开始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夏总根深蒂固的禁欲形象,往常他和元瑶之间的一举动,放到别人身上,两个人的关系早就被挖透了!
就连刚刚,明明亲眼看到两个人手拉手了,他们还是不敢相信,两个人真的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好了,化妆师给元瑶补一下妆!”
林导再一次开口,脸上的表情已然严肃了起来。
元瑶也不再说话,站在一旁让化妆师补妆。
领导趁这个时间,又说:“花晚一会儿出门,打开门看到殷朗的时候的表情,记得注意此刻的表情,尽管放开了演,夏总,后期的视频处理会将您的正面去掉,所以不用担心会曝光……”
“恩。”
夏明修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却一直放在正在补妆的元瑶身上、
元瑶补好妆,转头有些担忧地望着夏明修,“你真的没有问题吗?”
其实,没有什么是让她比现在更加庆幸的了。
不是言斯铭,更不是又矬又丑的临时男演员,是夏明修。
夏明修真的没有过演戏的经历,今天,恐怕是夏明修这一辈子第一次演戏。
是为了她。
其实她知道,稍微一想就知道,夏明修完全尊重了她。
不想她跟别的男人亲近,其实最简单最好的解决方式,是帮她找一个替身。
可是他没有、
她想,这么多天以来,他肯定无时无刻不在纠结,这件事情到底如何是好!
或许想过删掉这些戏份,也或许真的考虑过要替她找替身的解决办法。
直到他现在站在这里,就说明,他考虑到了她的立场,如果是替身能解决的事情,她不会在知道言斯铭罢演之后,心里感到害怕和委屈。
她给自己树立的原则问题将她紧紧地束缚了起来,她一面委屈,胆怯,一面又无法给自己退路、
她在自己的圈子里纠结难过的时候,他选择走进她的圈子来解救他。
放下身段来成就她,有时候,她真的不是迟钝,一些事情,能看明白的,她其实都是懂得的。
只是更多的,只能装成笨蛋来掩饰自己的动容罢了、
如果表现的太明显,那就显得自己太过于矫情了。
除了夏明修,她还做不到把自己的情绪毫不保留地展现在别人的面前。
“没问题,倒是你,像平常一样,自然就好!”
夏明修的回答,让元瑶咬了咬牙,真恨不得,躲过化妆师手里的眉笔在他的脸上画个王八!
“好了!”化妆师将眉笔插进绑在他身上的化妆袋上,用手指压了压元瑶的眉尖,转身跟导演打了一声招呼。
林导收到消息,立马说道:“好了,准备!”
元瑶最后也没有再跟夏明修说话,提着裙摆,在助理的跟随下,走出了门。
一切准备就绪,开始拍摄——
刚刚在婚礼上被新郎丢下的花晚,受尽了嘲笑,她一个人失魂落魄地游走在整栋别墅里,在终于走累了之后,找到了她之前换衣服的房间,推门走了进去。
可在她迈进门走进去将门关上,靠在门口无力苦笑的时候,抬起眼皮,就看到了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第2108章 拍摄中
可在她迈进门走进去将门关上,靠在门口无力苦笑的时候,可是无意间抬起眼皮,就看到了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一身黑色国际高定修身西装,露出半边俊逸地侧脸,另一边淹没在另一侧灯光里。
神秘又沉冷,他极为悠哉地坐在那里,一身的高贵,却又带着一身的慵懒,纤细的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沉默的吞云吐雾。
那种高贵的漫不经心被他一动不动的演绎地淋漓尽致,花晚没有想到,这个今天应该只属于她的换衣间里,会出现第二个人。
她知道他是谁,商场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结婚,他今天会来。
她自认她的那位父亲,不会有那样大的面子请的动他,而她所谓的未婚夫,似乎也不可能。
这场婚礼几乎都是她自己一手操办,就连他家的亲朋好友,也都是她在帮忙通知,怎么可能会有他呢?
只是一切都无所谓了,这一场婚礼变成了一个笑话,无非就是多一个人笑她而已。
花晚片刻回神,却又发现男人微微侧头,沉静犀利地眸子透过氤氲的烟雾朝着她斜睨过来,扑面而来的英气和冷意让花晚浑身震颤。
只是一眼,她还是被男人唇角在看到她时,勾起的那抹弧度重新拉回了神志,眸子微缩了一下,有释然一般地睁开。
她自己也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提着裙摆抬步缓缓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
“抱歉,殷先生,这里是我的换衣间,不是吸烟室,能麻烦您出去吗?”
花晚在沙发边站定,低头看着依旧一副闲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元瑶表面上无动于衷,可是心里却各种的“卧槽卧槽”一刻不停地往外冒。
夏明修这货也太帅了!
他真的没演过戏吗?
真的吗?真的吗?
可能是真的,不然最近影帝的头衔肯定不会让言斯铭那货戴上!
面对花晚丝毫不掩饰的逐客,殷朗依旧无动于衷,只是抬起手,深吸了一口烟,最后淡定地但烟头摁灭在茶几的烟灰缸里,掀起眼皮,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轻勾起唇,开口,是一种无法形容出的好听的男人的声音、
“走?难得有一个人让我等这么久,怎么可能走得了。”
花晚闻言,脸上是一派震惊。
“你在等我?”
殷朗沉默。
花晚震惊之余,又冷笑了一声,“难道殷先生是要关起门来嘲笑我吗?有心了……”
她一没钱,二没权,医院里还躺着病重的弟弟等着她的钱治病,本以为结婚之后,手头会宽松一点,最起码弟弟的医药费不会缺,那个没有人性的父亲因为继母的枕边风,一句野种彻底断绝了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今天因为她要嫁进豪门来套近乎。
现如今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怎么会知道,被悔婚的她,才是这个时候最可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