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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251)

当弹幕嚎叫一片时,燕云突然在林凤鸣耳边语焉不详道:“就这么记仇?”

他没说记什么仇,但两人对此心知肚明。

林凤鸣不回答,只是抬眸看他。

“让你用嘴解一次就记到现在……”燕云在他耳边轻笑道,“我给你解了多少次,你数得清吗?”

林凤鸣脚步一顿,而后缓缓向后:“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似乎昨天才认识。”

燕云一听这话立刻挑了挑眉:“昨天才认识,今天就能随便摘我面具?”

“怎么?”燕云搂着他的腰继续轻声道,“难不成对我一见钟情?”

未曾想林凤鸣闻言沉默了三秒后突然轻笑道:“嗯,对你一见钟情。”

两人前面的话声音都很小,唯独林凤鸣最后那句话在一片黑暗的舞会中掷地有声,观众们直接惊呆了:

“????”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我就问一句,云子哥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草草草,你们俩这次拿的是七年之痒离婚后,在异国他乡再次一见钟情的剧本是吧?好好好!牛!”

“《一见钟情》”

“我是云子哥我现在当场扛着人走,谁拦我都不好使!”

燕云作为当事人闻言呼吸一滞,林凤鸣却勾着他的脖子,脚步继续往前,另外一只手则顺着他的衣襟缓缓点下去:“一见钟情到想带你回家……”

燕云陡然回过神,脚下一别便把对方的步伐弄乱了,而后趁势进攻,垂眸看着怀中人:“先生不是来这边旅游的?哪来的家?”

林凤鸣勾着他的领带,在他的步步紧逼下后退,嘴上却相当诚实:“我前夫给我买的房子。”

燕云闻言挑了挑眉:“用你前夫买的房子哄我啊?”

林凤鸣被他搂着腰转了一圈,闻言脚步轻缓,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怎么,你不接受?”

燕云甘之如饴地笑了笑,吻住他的嘴唇道:“当然接受。”

舞会接近尾声时,之前搭讪林凤鸣那个建筑学院的学子不知道和谁说了林凤鸣的身份,一时间来参加舞会的建筑生都知道了。

两人在黑暗中偶然听到一个女生和舞伴说自己待会儿要早点结束,去堵他们院的传奇人物。

那男生表示理解,毕竟他也听说了燕云的到来,也要去找燕云要签名。

两人闻言后背发麻,对视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达成了一致。

最后一段舞曲响起时,大家都在享受最后的狂欢,两人却在这段舞曲中向外跑去。

此刻像极了林凤鸣曾经预想过的逃婚情景,他牢牢地抓着燕云的手,拽着对方穿过人群,走出礼堂的一刹那,午夜的钟声和满天纷飞的大雪同时撞入他的世界。

银装素裹的景色,绮丽到像是梦中才会有一般。

甩开直播镜头,躲过粉丝追击的感觉确实很刺激,但一时冲动的结果就是,林凤鸣直到站在大雪纷飞中,才想起身上衣料的单薄。

他张了张嘴想打喷嚏,却碍于下意识的要强心理,硬生生忍住了。

但恰在此刻,一件同样单薄却无比温暖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肩头。

林凤鸣蓦然抬眸,只见燕云仅穿着一件衬衫在雪中垂眸道:“走吧。”

节目组的人心照不宣地没有管两人的行踪,只是象征性地打了个电话询问,得知两人即将在他们自己的房子中过夜后,那边的人也并未干涉。

二人抬脚走在积雪堆积的道路上,林凤鸣裹着外套,突然感觉自己回到了高三的寒假。

也是这样寒冷的大雪天,燕云一个人找遍了整个学校,固执己见地给他套上羽绒服,然后把他带回了自己家。

唯一的区别在于,他们从同学变成了爱人。

两人走出学校后没走多远,便走到了他们二人的房子。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这里了,但谁也没有忘记这里,每个月都会有人定期前来维护和打扫。

走到门口时,燕云去开门,林凤鸣的手机突然一响,一开始他还没有听到,但随之又是一响。

他冻得有点不想掏手机,直到进屋才拿出手机垂眸看去,只见是乐冬发来的信息,上面写着——“开庭时间定了,下周三。”

燕云扭头看过来,刚好看到这条信息。

然而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作为受害者,终于可以将林勇辉绳之以法了,而是蹙眉道:“下周三开庭……啧,最多明天再玩一天就要回去了。”

屋内的暖意包裹住两人,林凤鸣缓缓吐了口气,脱下外套后满不在乎道:“乐冬说他帮忙订了后天的机票,算上开庭审理和一来一回的时间,基本上第三段旅程也不用参与了,回来直接参加最后一轮就行。”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不过就我们俩今天夜不归宿的态度,积分恐怕已经被扣完了,不参与也好,指不定又抽到什么奇怪的设定。”

林凤鸣的语气没什么变化,但从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来看,他今晚本就不错的心情在看到短信的那一刻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但燕云却忍不住蹙了眉,一直等到两人洗完澡出来,他还有些思绪不展。

然而这一切都在他抬眸时灰飞烟灭了。

只见林凤鸣刚受过冻却依旧不长记性地只披了个浴巾,唯独右腿的衬衫夹被他拆了上面的固定带,只留了个腿环一样的空圈还保留在大腿上。

对上燕云看过来的目光,他慢条斯理地抛了一下右手上剩下的那个衬衫夹,一眨不眨地看着燕云道:“大明星,愿赌服输。”

刚从腿上摘下来的皮圈似乎还带着那人身上的温热,由于大小不是很合适,林凤鸣调了两下才终于把它严丝合缝地扣在眼前人的脖子上。

而后他满意地用手勾住自己的杰作,随手把浴巾往旁边一扔,靠在身后的窗户上抬眸道:“想什么呢?刚刚一直闷闷不乐。”

燕云被他拽得微微俯身,双手分开撑在他身下的飘窗上,原本已经没空想那些事了,闻言一顿,最终还是开口道:“你好不容易来趟普林斯顿,却因为林勇辉,连雪山都没去,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它就要回去——”

他总以为林凤鸣很怀念在普林斯顿的时间,毕竟那时两人分居,没有燕云的管制,就算偶有失眠,也应该算得上无拘无束。

但林凤鸣却在此刻打断了他。

“那些都无关紧要。”林凤鸣攀着他的肩头道,“有你就够了。”

他不是喜欢说情话的人,尤其不喜欢在床上说情话。

可今天的他似乎很高兴,情话信手拈来,丝毫不顾后果。

燕云当场被他用两句话砸懵了,一时间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唯独心跳声在寂静的雪夜鼓得躁响。

林凤鸣见状心下有些发胀,勾着燕云脖子上的皮圈往下一扯,抬头吻在他的嘴角:“我一直没有问……你当时想的是用什么方式?”

他语焉不详,可燕云却听明白了——对方问的是在痛苦又煎熬的那一个月中,当他懦弱到想要逃避时,用的是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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