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被主角倒贴的那些年[快穿](136)+番外

李冕没被推开,他还去解陈幺的扣子:“姐夫,你不困吗?我们早点休息吧。”

陈幺攥住李冕的手,他低着头,声音都在抖:“小冕。”

别这样。

李父李母在楼上……李鹿和高越就在隔壁。

李冕笑了下,他睫毛很长,在眼睑下都扫出了一小块阴影,有些惑人:“姐夫,我姐明天就要结婚了,你觉得我姐有没有跟那个姓高的做过什么?”他看着陈幺倏然掀起的睫毛,有些茫然无措的琥珀色瞳孔,“姐夫能猜得到是吗?男欢女爱都是常事,姐夫为什么不能平和的接受呢?”

因为你活太烂了啊。

陈幺被问着,情绪在翻滚,但始终没有言语。

对他来说,这一切还是太过羞耻了,他不像李冕,他不喜欢追求刺激,他就想平静安稳地过完这一生。

但是人就有欲望,他先答应了和李鹿假结婚,现在又和李冕纠缠在一起,他似乎离自己想要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姐夫。”

李冕的唇瓣有些凉,他去碰陈幺的耳垂,“你也有需求的不是吗?”他的手往下,“我们又没有做对不起谁的事。”

虽然他老提他姐,但陈幺跟他姐之间确实没什么,非要说的话,合作伙伴?朋友关系……这算什么,这什么都不算。

他一直不太懂陈幺为什么会想躲,但他有尽量在配合陈幺了,配合着陈幺玩一个纯情的恋爱游戏。

其实李冕说得挺对,他们这样也没有对不起谁,李鹿会在乎他跟谁在一起吗?不会的。

李鹿不止一次地跟他提过,或许他可以找个人恋爱。

陈幺还是没说话,但态度已经有所松动了,他攥着李冕的手慢慢松开,发软的身体不自觉地就往李冕怀里靠。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竟然可以觉得李冕可以依靠了。

李冕低头:“姐夫,别不动。”

他还笑,“亲我。”

又不是上个木头人,光他一个人激动算怎么回事,他教陈幺,“脱我的衣服,抽皮带会吧……我觉得姐夫解我皮带的时候特别性感呢。”

陈幺睫毛颤了下。

这玩意真的好骚啊!

他很想装没听见,他也确实装没听见了,他靠着李冕,一言不发,爱做做,不做算了。

要他主动,没门!

李冕咬了下陈幺的耳垂:“姐夫真懒啊,床上的时候就喜欢躺着,在床下也不喜欢动。”

陈幺吃痛,他正要往旁边移,李冕又扣着他后脑勺跟他接吻,李冕是有点莽的,这个年纪的男生好像就是不太知道轻重。

他被迫仰头,呼吸都乱了,还有,太香了,实在是太香了……铺天盖地的香水味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意识都开始迷离。

李冕房间的灯是李鹿恶搞李冕挑的,水晶灯垂得很低,华丽、炫耀,张扬的亮着。

光影倏然分散无数道,在他瞳孔里扩开,李冕他在耳边喊话,喊他——“老公。”

陈幺已经看不清李冕了,他睫毛染上了泪花,瞳孔不知道是被灯光还是李冕那声老公刺激得完全失神。

他连喉咙都有些哽咽:“小、小……”

李冕去吻他:“哥。”

他还问,“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

……

床下扔着两个人的衣服。

陈幺把脸埋在枕头里哭。

李冕用掌心去贴陈幺的脸,碰到了一手湿漉漉的泪:“哭什么?不想看到我吗?”

陈幺缓不过来劲:“我、我。”

李冕又笑:“姐夫怎么了?”

陈幺被李冕翻过来也只是掉眼泪,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爱和欲席卷着他、让他沉沦在这铺天盖地的香气中……他看不清李冕的脸,或许是能看得清,就是他不太想去看:“小……”

李冕俯身,想听清。

陈幺吻了他一下,还朝他笑,眼尾微微翘着,含情脉脉,欲语还休。

也不知道是谁疯了,或许都有点。

李鹿没去隔壁,她和高越去了一楼,毕竟是成熟男女了,万一她和高越发生点什么被她弟弟听到了怎么办?

其实听到也没什么,她弟弟那个德行显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但她还是想守护一下自己弟弟纯洁的心灵的。

二老习惯早起。

他们每天凌晨四点准时遛狗。

李鹿高越九点多才起床,他们去餐厅的时候李冕已经在了,李鹿问李冕:“陈幺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自己弟弟今天格外的精神,简直是容光焕发,她打趣了声:“知道你姐我要嫁出去了你就这么高兴?”

李冕往面包上刷果酱:“我缠着我姐夫通宵打游戏,他还在睡着呢。”他咬了口自制的三明治,“倒是你们,这么晚才起来……你们没干什么好事吧,还记得你们俩今天结婚吗?姐,你不做妆造了?”

李鹿和高越都没打算大办,他们结婚也就是去领个证,请双方家人朋友吃顿饭。

闪婚一切从简嘛。

没办法,就是爱得这么天雷勾地火。

高越被李冕说了下还有点好意思,李鹿是一点都不带含蓄的,她也坐下,还用餐刀扎起了个羊角包:“大人的事情小孩别打听。”她鼻子还是挺灵的,“李冕,你用我香水了?”

“用了啊。”

要是陈幺大概已经慌得找不着北了,李冕脸不红气不喘的,他看向李鹿,脸皮特别厚,“姐,你下次再买也帮我买几瓶。”

李鹿挥了下空气:“你是喷了多少啊,熏死了。”她搬着凳子离李冕远离了点,“我那是女士香水,你要用去柜台自己挑。”

“不要,我就喜欢你的。”李冕拍马屁,“我的眼光哪有姐姐你的好,姐,你们结婚要不要我去当花童?”

李鹿都笑出声了:“有你这么大的花童吗?”她心情确实不错,“我跟阿越不打算大办,咱们下午一起去吃个饭就行了。”

都三十多了,她对小女生那套属实不感兴趣。

李冕闻言瞥了眼高越:“你家那边怎么说的,我姐说不办就不办了?彩礼呢?怎么说也得拿出三五个亿吧。”

李鹿算是看明白了:“你老欺负阿越做什么?”

高越就是有钱,他们在一周内闪婚也拿不出三五亿的现金啊,“还有,我出嫁,你不得给我陪嫁吗?”

李冕把目光移向李鹿:“你这还没结婚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不过,陪嫁啊。”他寻思了下,又笑,“姐,我要不把李大宝送你当陪嫁丫鬟好了。”

李鹿白了李冕一眼:“你这算盘打得响的十里外都能听见……行了,不指望你真能干什么,你别给我捣乱就行了。”

李冕说这他肯定能保证。

李鹿和高越没待多久,婚礼下午三点就开始了,他们得提前过去。

李冕在他们走后,去厨房把他炖上的汤盛出来了,昨晚辛苦他姐夫了,得给他姐夫好好补补。

陈幺是醒了,但不想动。

玩嗨了,没克制住,他现在连腿肚子都会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