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冠军(16)
莫凡得到他走的消息时,硬生生的把一few的泳镜捏成了两半。嘴上狠狠地骂:“滚滚滚,滚远了就不要让老子再看见你,否则非奸到你下不了床。”心里却又委屈得想要落泪。
所有人都不信他,这不重要,莫凡也并不在乎。可是连最爱的人都不能理解自己。这让莫凡憋屈得想把罗秋晨剁碎了喂狗!为什么是把罗秋晨剁碎了喂狗?因为大师兄憨厚老实,认打认骂从无怨言,还笑嘻嘻的把脸凑上来跟你说:“累了吧,手疼不疼?要不要换个软和点儿的地方给你打……”
各位看官您信吗?我信!
莫凡的拇指在梁希的唇上辗转摩挲,漂亮的形状,莹润的颜色。莫凡觉得这大冷的冬天,自己却开始全身燥热起来。俯身低头轻轻含住那两片微张的诱人唇瓣,
一开始莫凡只是轻轻的吮舔,品尝自己朝思暮想的恬美味道。这样的感觉半年来不知在梦里出现过多少次,可真真正正的看着那人乖顺的躺在自己面前,莫凡却微有些紧张起来。虽不是第一次偷吻他,却从未有过如此悸动的心绪。抑制不住的想把他扒光了吃掉!
莫凡开始不满足于嘴唇与嘴唇的轻轻碰触,而是渐渐的深入,用舌温柔撬开他的贝齿,带着火一般的热情舔过梁希口腔内的每一个地方。用舌尖扫过他的下颚时,莫凡分明赶到身下熟睡的梁希有一丝颤栗。莫凡露出自信的微笑,即便是睡着的梁希,他也能轻易挑起他的欲 望。
莫凡舌头轻轻一卷,含住梁希的舌头吮吸舔咬。手也不老实的伸进了梁希的衬衫里面,在紧致而又细滑的小腹上游走,手指过处皆点起一片炙热。
梁希像一只温顺的小羊,乖乖的躺在那人身下任他挑弄。被子里的右手缓缓伸进自己的裤兜……
不知不觉间,梁希的双臂已然环抱住了莫凡的脖子,使这个吻变得更加深入和狂热。半眯的双眸炙热而迷离的望着莫凡。后者被他挑逗得更加情 欲高涨。像头发狂的豹子,整个压了上去。
30秒后,梁希的手机毫无预兆的想起,声音之大,音质之好,使莫凡想进一步的手愣是停在了梁希的皮带扣上。
梁希推开他,不紧不慢的摸出手机,来电显示罗秋晨。优雅的接起手机用软软的声音含糊的喊道:“师兄,有事吗?”“哦,我没在酒吧。”“……”
这一系列的动作和语调无一不撩拨得莫凡身下的某部位蠢蠢欲动。他一把抢过梁希的手机咬牙切齿的大骂:“罗秋晨,丫欲求不满怎么着。不行就自己打飞机啊。别来坏老子的好事儿。”说完啪的一声把梁希的手机扔出去,手机在空中划出美妙的抛物线啪的一声砸在墙上随即掉在了地上,即便是铺了厚厚的地毯,也不影响它摔得粉碎。
莫凡转过头看梁希,已经窝在被子里睡着了。
罗秋晨窝在书房的小床上好不容易睡着,没过半个小时手机就响了,没响两声又挂了。罗秋晨打过去:“你又在酒吧闯什么祸了。”
“……”
“罗秋晨,丫欲求不满怎么着。不行就自己打飞机啊。别来坏老子的好事儿。”
罗秋晨放好电话:“他怎么知道我欲求不满,老子用的着打飞机吗?老子直接扑到隔壁吃掉小绵羊不就好了。”想想罗秋晨又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刚才那谁啊,他怎么会在这里?”
第二天早上醒来,梁希抬头看了看紧紧搂着自己的男人。微陷的眼眶,消瘦的面颊,杂乱的胡渣。看上去比半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莫凡憔悴了不少。也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训练的。这样的状态,何毅怎么没扒他一层皮。
梁希轻抬起头,吻在莫凡的下巴上。他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个从小争强好胜,却唯独对他百依百顺的二师兄。自己不相信他,是因为自己更偏向罗秋晨。自己这辈子没有服过谁,除了大师兄,所以当初才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来到这里,尽自己所能帮助他。
梁希闭上眼再次偎进莫凡的怀里。
“每次,我和大师兄发生矛盾,你都帮他不帮我。”莫凡收紧手臂,把下巴放在他的头顶上。
“那是因为每次都是你找茬。”
“可我没次都输给他。”
“活该。”梁希抬头看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凡翻白眼:“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想你了呗。昨晚看见那老色狼对你动手动脚,我真想找把刀砍死他。”
“哎哟!二师兄,您可别这么说,您对我也没好哪儿去。”梁希推开他坐起来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起来,给我买手机去。”
梁希跟着莫凡去昆明冬训,结束之后直接回家了。
罗秋晨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家过年,在房间里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骂:“死没良心的臭小子,这就跟个男人跑了,敢情他就一白眼儿狼。哎,儿子,你可不能学他,爸爸养你不容易……”
罗秋晨正说得热闹,突然顾然从一件外套口袋里摸出个卡片一样的东西举在他面前问:“这是什么?”
罗秋晨扶了扶眼镜:“你的身份卡。”
“怎么在你这儿?”
“捡的,在我床上。”罗老狐狸脸都不会红一下,顺便自然而然引开话题:“春节你父母回来吗?”
“我过去。”
“什么时候?我送你。”
“比你晚。不用了。”顾然坐在床上低头玩儿手机。
罗秋晨看出他不太高兴,以为是他跟父母关系不太近。过去搂着他的肩:“好好玩儿,需不需要多给你几天假?”
固然摇头:“十五天肌肉力量就会减退,你都给了我们二十天的假期,我会准时回来训练。”
罗秋晨很想抱住他好好缠绵一番,毕竟要分离大半个月。看着顾然闪躲的眼神,忍了忍转头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顾然把书包扔到沙发上,空荡荡的屋子没有饭菜的香味儿,也没有罗秋晨穿围裙的身影。顾然觉得自己怎么都是一个人,转来转去不管去哪儿都没有人陪他过这个大雪纷飞的新年。摸出机票,两下撕掉扔进垃圾桶,护照没敢撕又扔回书包了:“反正我去了你们顾的也是生意,又不是我。我跑去跟一群保姆园丁过新年吗?”
泡了碗方便面吃完就自己趴在沙发上看书,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
陆杨刚下班就接到罗秋晨的电话,说是他们家没人,让去看看煤气什么关好了没。毫不客气骂了回去:“老子是你们家保姆啊,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
陆杨用罗秋晨留下的钥匙开门就看见顾然躺在沙发上熟睡的样子。空调没开,南方城市也没有暖气。他把身体尽量蜷缩成一团,小脸陷在抱枕里,嘴还微微嘟着。陆杨笑了:“是够委屈的,他走了留你一个人看家。”
陆杨走进卧室拿了毯子给他盖好,又把空调打开才轻手轻脚出了门。一边开车一边给罗秋晨打电话:“哥们儿你挺不地道啊,自己回家跟老头老太太共享天伦,留下那孩子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