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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114)+番外

作者:漫空 阅读记录

但她却是个例外,如果不是来到暗地在这里待了近十天,让他有那个闲心去仔细追溯蜘蛛的第一张网,他完全就想不起三年前的人,毕竟在他的习惯中,死人是不需要记的。

奇怪,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三年前死去的那批人中应该有包括米露-西耶娃这个人才对吧……

手里的书停止翻阅,他神情有些放空,米露跟那个死去的人是同一个人吗?如果是,那就是说有一个人一开始就脱离了他手里的蜘蛛网,跑到线外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没有停顿,没有犹豫,像以往任何一次的接近一样自然,她并肩坐在他身旁,活生生的气息。

将手中那页久久翻不过去的书递过去,“第十五行第三十七个字的意思。”

她凑过来,温暖的味道,银灰色的头发下那双蓝色的眼睛认真而平和,“这不是一个字,是三个字所组合起的固定词,这个词在舒沙体里是用来当植物名词的……”

听着她软软的声音,他有点不在意地想,就算一开始就脱离了他的线,可是现在只要他一伸手又可以重新捆绑住,只要他不松手,她就跑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真是抱歉啊,呵呵,最近的上网时间压缩得太狠,在写完文后我实在压不出时间来回评论,九十度鞠躬,你们的评论我都看过,真是谢谢你们。

蹲回墙角继续面壁,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流星街之那一堆易拉罐

流星街之那一堆易拉罐

天空大部分时间的颜色都是一种抽象派画作的含糊扭曲,橄榄形状的白色飞艇在这片怪异的天空下来回穿梭,像一尾尾基因变异的鱼迟缓而悠闲。这些鱼已经熟悉了哪一块区域能自由丢弃废物,操控飞艇的驾驶员在按下开启闸门时,外界丢弃的一切就会像雪花片一样洋洋洒洒飘落。这种场景是每个流星街人都习以为常的,眼力好点的家伙垃圾在半空时就已经可以为新来的这一艘飞艇物资打上该有的价值。

流星街并不如外界某些不知世事的人想的那么神秘封闭,至少流星街北边跟西边的边缘就有外界建造的公路,常年通车,那些官方的运载垃圾卡车从没停歇过。

不过流星街人要到外界很少会想走那条公路,因为他们是没有身份的人,而那一条路的严格管制卡死了最重要的外出咽喉,敢从那一条路出现的流星街人最惨的不是被追杀,而是你会马上从幽灵人口变成A级通缉犯,甚至那条路的看守员会第一时间帮你制造身份证明传回国民数据库,让你的幽灵身份失效,接下来就是被外界政府追杀一辈子。除了傻子跟别有用心的家伙一般不会有人闲到去动那个出口。

当然那条交通便利的公路唯一的好处就是,外面的流星街人要回来他们会视而不见,能进不能出的死亡公路。

流星街几个容易出入的口子都有一大堆阻碍,其中看起来最可口最好捏的艾斯米,因为有执法队这种不像人的强悍军事力量存在更是铁板一块。艾斯米平民的日子越是幸福,执法队那群家伙就会越阴险,他们现任的大队长那个什么久石的,比那条死亡公路有行动力得多,领着执法队直接屠进流星街最中心的区域。最强悍的一句话是当着流星街大军的面说的,那个穿着黑字法风衣的家伙一脸令人痛恨的嚣张,“老子从来就没把流星街人当人看。”

见过敢在流星街耍狠的,没见过执法队这么狠的。靠,艾斯米,都是什么怪物玩意。

年轻人将枣核吐掉,核子往上飞得老远打中一个垃圾堆上的易拉罐,罐子铛咣咣滚了下来,刚好让他一伸手拿起。罐子很圆,图案很复杂,他随手就将到手的铁罐扔到身后的一个大塑料袋里,里面装了好几百个这样的饮料罐子,是他今天的目前为止的战绩。

年轻人皮肤黝黑,经常在烈日下暴晒的肤色,身体姿势经常处于一种懒散的状态,很多流星街人闲下来都有这提不起劲的毛病,基本上他是属于没事做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家伙。

有些女人经常对着他那张轮廓立体,棱角分明的脸抛媚眼,不过他偶尔从一些残缺的镜片看到自个的脸也没觉得好看到哪去,特别是眼轮上的眉骨高得让眼窝很有留白感,这种明显的特征不利于隐藏。听说这是某一些少数人种才有的外貌,不过谁知道呢,流星街别的不多,人种复杂却是世界第一。

听说那个执法队要在今天撤退了,这个情报来自那个黑发黑眼的少年,信倒是能信,这几年来很少见那少年说出什么不靠谱的话,这也是他目前为止为何还留在这个地方捡易拉罐的原因。

执法队撤了也好,基于种种对于先今流星街高层的不满,很多不受控制的外围流星街人都是处于冷眼旁观的状态,亲眼看着那些外来的穿着冰蓝色法风衣的家伙打残废流星街的管理核心。残了就再换,至于艾斯米跟流星街的仇恨也不在乎多划上一笔,仇多了不愁,都是撕破脸大干一场就能解决的事。

最让他揪头发的是打架所解决不了的问题,他总不可能冲到那个让他一直捡易拉罐,捡个没完没了的老头子面前卡着他的脖子威胁他吧。

“我说大叔,易拉罐有什么魔力啊,叠得再高也成不了金字塔,执法队都拍拍屁股走人了你想还老年痴呆到什么时候?真是麻烦。”年轻人搔搔他很久不曾打理过的土棕色短发,认命地将那大袋咣当当的易拉罐拖了就走。

习惯于落地无声的脚步后跟着与地面撞击互唱情歌的铁罐子,散漫的姿势,不在意左右的发直眼神,这么松懈的样子却让沿途的几个流星街人跑得飞快,怕触到这位大爷的霉头。

来到一个用杆子撑起来立在垃圾山脚下的一个露天帐篷边,年轻人将易拉罐倒在一座堆得老高的铁罐子上,而在罐子边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正背对着他蹲着,他正用空罐子叠起一座建筑,精细而复杂。

年轻人随便找了块地方蹲下去,从口袋里掏出些今天早上才抢到的红枣自得其乐地啃起来。他边啃着边不满地想,那个叫侠客的先前一直都在流星街管理层的情报部活动,长得跟狐狸似的。早知道跟他学一下带几枚炸弹去轰了艾斯米的平民区域,至于窝在这里捡了三年的易拉罐吗?那只金发碧眼的小狐狸入团入得倒轻松,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要捡多久易拉罐才可以完成这个该死的入团前任务。

“大叔,这都几年了,旅团早就行动起来了吧,高层都死了一大堆人,你什么时候过去接手?当年你跟库洛洛-鲁西鲁不是约好了吗?只要他有那个能力搞崩现在的流星街体制,你就去帮他重建整理,你该不是堆易拉罐堆太久连脑袋也变成易拉罐吧。”年轻人说完后觉得很好笑,爽朗地大笑两声。

那位大叔无动于衷,对于这类脑残的冷笑话这几年来没少听。手稳稳地将一个易拉罐叠上去,他堆积木似地随意摆动这些易拉罐,一座简易的教堂在手上成型,一个印有十字架图案的易拉罐刚好在接近顶端的中央位置,不过那座离高层总部最近的小教堂的顶端十字架是白色的,而这个易拉罐是红色的,他纯粹是找不到印有白色十字架的易拉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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