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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119)+番外

作者:漫空 阅读记录

我压低声音问旁边的小妖,“这个……是你们医院里最新安上的装饰品?”怎么不见动啊,凝固得连时间都停住一样。

小妖边整理手上的表格边没好气地回答,“这样装饰品医院可用不起。”

也对,虽然不见动可怎么看都是个人,要把蜡像放在窗户外固定成这个姿势也有难度。

“那个米米米米米……”弯月亮的眼睛稍稍扯直一点,扒住窗户的大壁虎总算是开口了。

我呆呆地窝在病床上听他一直“米”个没完没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孩子其实结巴了吧。

“对,我是米露,有什么事吗?”貌似是来找我,大概应该可能……吧。

“我我我我我……”他咬着舌头磕着牙齿“我”个停不了。

看着他的眼神不由带上三分怜惜,看来这结巴还很严重的样子,也许有机会该让他的家人带他去做些矫正口语的训练,至少可以帮助他改变一下不正常的语速。

“没事,慢点说。”我从床上坐起来,鼓励地看着他那双弯弯的眼睛说,别着急,有常识点的人都会知道一着急结巴就更严重了。

他在窗外停止了结巴,只是突然将头往下沉,沉到只看到他短短的头发跟两只扒在窗沿上的手。

好诡异的场景,小妖一直在旁边低头写她的医学记录,对这种冷场的气氛不受一丝影响。

久久才见那一只扒住窗边的手伸高拉开没锁的窗户,然后什么东西一下“咻”地往我被单上扔来,我感觉被子一重,是一束很可爱的红凤菊,花朵上还沾有刚摘下来的水珠,是很难得的野生红凤菊花,美丽而灿烂。

我看着这束花朵忍不住笑起来,是来探病的吗?怎么这么可爱。

伸出没骨折的左手将花拿到手里,然后从床上溜下去,走到窗户边将只开一半的窗子全推开。我把手横放在窗沿上低头看向这个陌生的造访者,他弯弯的眼睛下的嘴巴也是往上弯的,脸颊边还贴着艾斯米专卖的花朵图案OK绷,很精神也很朝气的一张笑脸。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好,谢……”这个谢字卡在嘴里,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正好仰头望上来的这个年轻人突然一脸惊愕,这么惊恐像是……见鬼一样?!

因为我们离得近,窗户一开也就一低头一仰头的距离,所以我那么清楚地看见这张弯月亮眼睛的笑脸各种纠结的表情奔腾而过,惊讶?不敢置信?还有……怪怪的都说不清是什么情绪造成的表情。

这场面更诡异了。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碰触我,嘴里清晰而流畅地溜出一句话,“米露,你没事吧?”

我突然也很想问:“你没事吧?”松手没问题吗?似乎这只大壁虎就只靠一只手扒在窗沿边支撑住全身的重量,人原来可以藐视地心引力到这个地步?手松开后……你怎么还没掉下去?

他的手没碰到我,因为他直接就仰面往下掉,刚才的虚空停滞其实就是一个可爱的错觉。

我听到他疑似梦呓的喃喃自语,“米露是真的。”

难道米露还有假的?不过,您哪位?

“掉下去了?”小妖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不咸不淡地说。

“这是几楼啊?”我目测了一下,七八楼左右,这样不会出人命吧。

不一会楼底传来一声模糊的“哎呦哟。”小妖冷静地说:“这么没有防备地直接掉下去,至少左脚骨折,虽然我一直怀疑他脑子摔坏过吧。”

“他是……”我有些黑线地望着楼底,真了不起,在接近地面的千钧一发间,直接一只手撑住地面翻身双脚踩上实地,这个世界,超人好像大白菜一样可以随时冒出几打来。

“莫名其妙的混蛋之一。”小妖很认真地回答。

我看着自己左手上的红凤菊,心情好起来地露出一个微笑,“有人送花的感觉不错。”

不过结巴还是得好好治疗才行。

“有人来了。”小妖停下自己的记录,钢笔在干净的纸上不小心画出过界线,她冷着脸咬牙说:“麻烦的莫名其妙混蛋,走路没声了不起啊。”

我听到病房外有人在敲门,熟悉的声音很有礼貌,我却听出那一点不在状态内的飘离感,“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问完,开门,完全不甩人家的回答。

他穿着一身休闲的短袖T恤衫,大大的Q版笑脸让他的有些阴沉的气质冲淡不少,十六岁可爱的少年。

我在窗户边笑着说:“兰斯,来了啊。”窗户外的天空真蓝啊,果然艾斯米的天空永远都这么干净而沉静。

他走过来,小妖皱起眉退开几步。

“烧退了吗?你睡了两天。”他走到窗边跟我一起望天空,眼睛下有些淡淡的阴影,可以看得出他有种没好好休息过的散漫感。

“可以出院了,我们回家吧。”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病服,有点苦恼地挠挠颊,自己的衣服跑哪里去了。

“好,不过冰箱里没有东西了。”他顺顺掉到眼前的头发,黑色的眼睛里有点小波动。

“当然会没东西,十来天的旅程我怎么也要把冰箱清光才敢走好不好,不然食物会腐烂的。你该不会在我睡觉的时候一点东西都没吃吧。”我就顺口这么一问,然后黑线地任由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很好,我知道答案,早晚有一天你一定会饿死自己的。

“走吧。”他也不管有没有人在,直接伸手穿过我腋下将我抱起来,接着一脚就踏上开着的窗户,我一时短线,没反应过来这个动作的意思。然后七八楼的距离随着风呼啦啦将我头发撩起,头上是小妖的喊声,“右手的要记得回来换药啊,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混蛋啊。”

跳楼,跳楼真的很刺激,我两眼发直。他轻轻踏上医院的草坪上,我右手缠着白色的绷带,左手拿着红凤菊僵着一张笑脸,心脏的心跳还算平稳,果然经历的事情多了身体也开始适应了。

他走了两步停住,有人站在他前面沉着声音说:“你不该滞留在艾斯米,还有把米……米露放下。”

“哦?”他有趣地抿起嘴角,笑容配合他眼睛下的阴影有说不出的阴险感觉,至少我是看出他笑得心情特别不好,肚子饿了就收不住情绪。

镇静地将花束挡在他脸前,火气那么大就不要跟人家说话,我转过头去,是那个送我花的年轻小伙子,弯弯的月亮眼睛扯直成一种严肃的冰冷,我笑着对他说:“谢谢你送的花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认识吗?”

冷场三秒,他突然“啊”了一声,像是才看到我地惊讶,然后单脚一直往后蹦去,显眼的红色蹭上整张脸,他眼睛弯起来地开口,“不……不客……不……”不还没不完就蹦到一边医院门口的花丛里,一个倒栽葱跌进去,可爱的年轻人很快速地从花丛里窜出来,然后像是后面有鬼追他的一瘸一拐飞奔而去。

继续冷场,我终于压不下自我怀疑的膨胀,“兰斯,我现在是不是病刚好所以长得很可怕?”至于吓得那么离谱吗,我突然想找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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