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219)+番外
“哦,有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犹豫的,呵呵呵,真是有趣呢。”西索哗啦啦地将一副扑克牌弄乱,又瞬间收拢回手里,他狭长的眼眸里泛起几丝感兴趣的金芒。
“也不知道算不算直觉,就是每次看到团长跟她在一起时,我就本能地感觉到……”玛琪用手指抓抓手臂,似乎有点冷,尽管这里的窗户常年不开。然后才压低声音,用似乎想跟某人分享好不容易得来的秘密那般的语气说,“团长会变呆。”
几张刚刚放到金字塔上的扑克牌不小心在手指上掉落,西索索性将整个残缺的牌塔弄塌,他边重新洗牌边诡异地扬起一个非常飞扬的音调,“哦?库洛洛团长会变呆啊。”完全想不出来那个男人发呆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这种错觉对不对,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可是团长的确会变得心情很好,然后就开始呆呆的。”玛琪拼命地想找个更合适的词来形成那种感觉,可惜她不是他们家团长也不是百科全书的侠客,所以想了大半天就只能这么说。
“那个他(她)是谁啊?”西索嘴巴含着一抹妖里妖气的笑痕,摊开手掌变出一张纸牌,这只是他习惯的小游戏。
“别蠢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就只告诉你这个新入团的家伙,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玛琪冷哼一声,接着药品袋子甩上肩头就往门口走去。
“哟,真无情呢,玛琪,跟我共度晚餐如……”
门板重重被关上,一丝迟疑的停留都欠奉。
西索嘴边的笑痕下垂,语气有些懒懒的小委屈,“那就算了。”
指尖上最后一张牌甩到关着的门上,牌上的小鬼深入七分。
二,就是没感觉
某个夜黑风高,阴风阵阵的晚上。
“你干嘛?”这种场面到底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米露困惑地眨眨眼。
“脱衣服。”团子如实回答,脸皮厚到一点不好意思都不假装一下下。
米露继续发呆,这就是地域不同所产生的语言差距?
“脱衣服干嘛?”米露还是觉得该给对方一次机会,例如让他解释脱衣服其实不是脱衣服,而是想吃宵夜之类的。
“因为衣服会碍事。”团子是如此,继续将厚黑学发挥到极致,每次他说实话时都是要对方付出代价的,脱衣服能干嘛,除了游泳外你觉得还能干嘛?
米露沉默了再沉默,窗外夜黑风高,狼人惨嚎。最后才勉强开口,“我们……是家人。”所以,你淡定淡然淡如白开水一点。
“有关系吗?”团子眨眨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某些时候他总可以无辜到可怕。
米露有些怜悯地看着这个常识白痴,抓紧自己差点被剥开的衣服,然后犹豫了再犹豫才决定告诉他真相,“那个……兰斯,你该知道这种事必须两情相悦的,也就是说双方都是要有那种感觉才能做的,可是我……我对你……真一点感觉都没有。”哪怕他剥光了在她面前走过去,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
团子无声了半会,才淡淡地“哦”一声,然后继续问,“这种事需要什么感觉?”
“……你管那是什么感觉,就是没感觉。”
三,老大,星星
“史跋,你们这里的星星真灿烂,明亮到最闪瞎我的眼睛。”七十九号任由墨镜往鼻子下滑,他很不满地用谴责的目光鄙视这片没有污染的天空。
“老大,哪颗星星敢闪瞎你美丽的眼睛,我帮你射下来。”史跋拿起枪瞄准天空。
“这颗,这颗,那颗,左一颗右一颗,全部。”老大不负责任乱指一通,最后觉得满天星星都太过灿烂了。
“我知道了。”史跋把枪缓缓收回来,“老大,你其实可以把墨镜戴上。”
(这是卡文卡出来的,不知道放在哪里,所以放在这里,你们看得到吗,摸摸)
150、爱神的弓箭
海岛、特色旅馆、残船的墓地,面目慈祥举止悠闲的旅馆老板跟老板娘,这其实是一次名副其实的冬季热带三日游,只要你不想起这里就是猎人试验的某个场地,你会发现悠哉地戴着草帽坐在某一艘沉船残骸的甲板上,晒着温暖的阳光开始垂钓时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抬头看向头顶蓝色的天空,海鸥成群斜掠而过。僵老深沉的巨大军舰就在离我有一段距离的右侧,那艘船头撞入岩礁被卡得像是陆地一部分的军舰上,有许多个旅馆房间,据老板自己说,尼泊尔国王也曾在这里住过,所以每一间房间都沾染上名人的光辉,想要得到一间可以睡好觉的船舱就必须拿出一千万定金,真是赤果果的微笑式抢劫。
考生里能有几个家族大少爷或者大富豪,在没有刷卡机只要现金的情况下,谁有那个本事打电话叫自家管家空运一千万现钞过来付住宿费。所以一群穷鬼像饿红眼的兔子,个个撸起袖子施展出十八般武艺,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板的明示下,跳入残船的墓地,亲力亲为去摸那些沉船里的宝物来支付高得离谱的费用……包括我们。
我看着微微荡漾的海面,碧绿色的海水下全是不知名的海难船产,鱼钩依旧没什么笨鱼上钩,我呆呆地等待着,至少要钓到一条正常的海鱼做午餐吧。
第三关的考官肯定想活吃了我们这群家伙,一想到从陷阱塔出来时,那位鸡尾头狐狸眼的考官用那么阴森的眼光活剥了我们一次皮,我就觉得特对不起人家。听说考官的指挥室被飞坦的雨伞砸碎了八成半,害人家想打开个自动门都要自己砸墙。又听说陷阱塔关在监狱里的犯人在那三天里受尽折磨,因为没人送饭吃也没有清水供应,他们熬得嗷嗷叫地集体用血在墙上写下,诅咒理伯所长你给我去xxx的惊悚威胁语。
还有玩闹式地炸毁通道,让小杰四人组差点过不了关,这些事做得太不厚道了,难怪谁建我们谁倒退避让。我们这群人就只差没在后背写上瘟神俩大字。
越想越是胃痛,我强迫自己淡定下来地坐在残船上学姜太公钓鱼,只要他们还没动起要去炸毁猎人总不的念头,我就努力忍耐下去。多少次在飞艇上,我都很想打飞艇上的公共电话告诉猎协的会长,我们是坏人,拜托快点将我们一起捞进监狱里吧,我们是恐怖分子,真的是。
如果真那么做,最后死得一定很难看,至于死的是谁就要看谁的实力强。
为什么在如此优美的环境里,在如此美好的天气里,我还要为了这些事情纠结?我其实已经步入老年痴呆的阶段,开始唠唠叨叨每一件磕巴的小事吗?
海水清凉地涌上我坐的那半截破损的甲板,这艘沉船也不知道在这里搁浅了多久,又有什么故事。水面的平静被一个从水底钻出来的身影打破,我看到侠客金色偏深的头发湿淋淋在阳光下很透明,他手里抓着一个精致的红色王冠。白色的胳膊在明晃的光线下有一种力道的美感,我不羡慕他健壮但白得很健康的胳膊,我羡慕的是他明明就是一张骗人的娃娃脸却有一米八的身高,自身的成长迟滞拖累了身高,我有点自卑自己长不高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