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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祂(141)+番外

他不是主事的料,他心里清楚。

但他不坐这个位置,谁坐这个位置就成了众人纠结讨论的点了。

这个,陈山晚不管。

忙碌完后,陈山晚直接和郁睢回了陈山。

他眉宇间有很明显的疲态,郁睢也没再闹他,只是搂着他亲了亲,不带任何情丨色意味的吻,格外的温柔:“阿晚。”

祂的手指穿过陈山晚的头发,将扎成马尾的皮筋勾走,黑发散落下来,形成顺滑的丝绸。

郁睢抚着陈山晚长到了肩胛骨的发丝:“恐怕现在所有修行之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会…后悔吗?

陈山晚敏锐地捕捉到了祂的情绪,先说了句:“我要泡澡。”

郁睢低低地笑了下,抱起他在浴池边坐下,然后漫不经心地给他解衣服。

陈山晚早就习惯了郁睢非要插丨手他所有事,甚至吃饭都非得喂他的这些举动:“知道就知道。”

他平静道:“你不是就想他们都知道吗?”

郁睢微顿,抱着陈山晚一起沉入浴池中。

祂紧紧搂着陈山晚的腰身,让陈山晚坐在自己的怀中:“阿晚。”

祂低垂着头,用下巴尖和下颌线蹭着陈山晚:“你真好。”

陈山晚被祂念得有点耳热:“…只是不想总是躲躲藏藏,很麻烦。”

郁睢闷笑了声,没有揭穿他:“嗯。”

因为今天太累,郁睢又陪在身边,陈山晚放松得很快。

郁睢一会儿没有打扰他,他就靠在郁睢怀里,就这么在浴池里睡着了。

郁睢看了会儿,着迷般把人搂得更紧,同时低头又亲了亲陈山晚。

祂的人类。

总是那么心软又可爱。

【作者有话说】

嘿嘿(开心到摇摆)

第92章 神21

那个机构最后定为“管理局”, 至于是什么管理局,并没有前缀,反正大家都知道。

等到所有的细节都敲定后, 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接近两个月。

敲定之后,这件事就向全世界宣布了。

寻常人当然会有疑虑会担心, 这些都是肯定的。

但一起宣布的统一税收让反对的声音小了很多, 尤其税收比起之前来要低太多。

至于管理局的主事人,经过大家商讨后, 陈山晓被推了出来。人类方是陈山晓,妖邪那边则是靠拳头说话, 郁睢不参与, 松曦打赢了擂台,也被封为了妖王。

而陈山的家主, 则是移交给了他的大弟子陈畅蝶。

当天晚上, 陈山晓还跑来找陈山晚哭诉了会儿:“…我真不想当。”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师弟, 你知道光是陈山的事务就让我花了多少心力维护我的头发吗?”

陈山晚还没说话, 郁睢就在旁边抱着胸凉凉道:“他不知道, 也不需要知道。”

祂笑得和善:“而且是师兄你得知道, 最好不要晚上来找小情侣谈心:)”

陈山晓:“……”

陈山晚:“。”

陈山晚偏头觑了眼郁睢,郁睢立马收了自己的尖牙, 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要不是陈山晚不允许, 祂完全可以不在意陈山晓,就挂在陈山晚身上撒娇卖惨, 让陈山晚心软。

陈山晓轻咳了声, 还没坐下就准备离开了:“那个……”

他先抬手起阵, 再说:“师弟, 注意节制啊。”

说完就跑。

陈山晚:“……”

他立在原地,耳廓在冬日的冷风中一点点发烫泛红。

郁睢却仍旧不是很爽地搂住了陈山晚。

祂侧抱着人,低着头埋在陈山晚的肩膀上,郁闷道:“已经够节制了好吗。”

陈山晚:“?”

他瞥祂一眼,实在忍不住:“…你确定?”

这些天没他什么事了,他几乎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做一些会被某绿油油的网站红锁的事。

就这样,郁睢还敢说节制?

郁睢楚楚可怜地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着陈山晚:“我没有在你睡觉的时候…啊。”

陈山晚:“?”

他不再看郁睢,甚至抬手要把这黏人精推开点:“你还很遗憾是吧。”

郁睢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指背上亲了亲,承认得大大方方:“是啊。”

陈山晚一时无言以对,又被郁睢直接抄起扛走。

“!”

陈山晚好气又好笑:“郁睢!”

到底为什么跟土匪一样?!

郁睢把他放到床上,凑过去亲他,陈山晚避了下,郁睢的表情登时就变了。

黑雾几乎是在刹那间就缠上了陈山晚,陈山晚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迫朝郁睢展开,然后亲了个正着。

其实无论什么时候,郁睢的吻都很难温柔,永远带着十足的攻击性,疯狂掠夺着属于他的一切。

勾得他心尖都会跟着发颤。

等到郁睢的吻往下移时,陈山晚才终于有说话的机会。

他的胸膛起伏着,声音也有点变调,无端甜腻:“…郁、睢!”

陈山晚本能地挣了一下自己被黑雾捆在一起的手腕:“我有话…唔,跟你说……”

郁睢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一样,还在他的肩颈连接处咬了口。

陈山晚知道祂又在玩什么,祂就是想让他在这种情况下把话说了。

这邪神脑子里全是带颜色的废料。

也是欺负陈山晚总是心软,好脾气。

毕竟这要是稍微真有点脾气了,就直接用术法挣开了,哪会纵容这种恶劣行径。

陈山晚呜咽着断断续续把话说完时,心口已经多了些新的痕迹,圆润的红玉也分外娇丨艳凸出。

郁睢停住动作,撑在他上头,那双阒黑的眼眸没有半分谷欠色了,只有惊喜和期待:“真的?”

祂用来束缚住陈山晚的黑雾都欣喜地蹭着陈山晚:“我们搬出去住?”

陈山晚本来是已经有点恼了,可看见祂这跟孩子似的模样,又软下去:“嗯。”

他轻声:“我并不想隐世避世。”

陈山晚是爱热闹的。

他爱山门外的一切繁华,喜欢那些喧嚣尘世。

至于郁睢,祂这么高兴倒不是因为祂也是这样,而是在陈山和陈山晚谈恋爱,哪怕陈山晚向所有人坦白了他们的关系,也终究有太多不便。

陈山的人总是有很多事情找陈山晚。

祂看着烦。

但郁睢没有提过一次,因为祂知道陈山晚和祂不同。

他是人类,他会有自己的朋友、家人,会有很多斩不断的羁绊。

当祂喜欢上一个人类时,尤其还是陈山晚这样的人类,就注定要忍受这些。

哪怕祂的占有欲为此会不停地折磨祂,祂也只能忍。

不过陈山晚想搬出去还有一个原因:“城市里的避雷针多一些,可以试试避雷针能不能挡一下。”

陈山晚不是异想天开,而是有真实案例证明避雷针对雷劫有用。

陈山之前有位长老专修筮术,因为窥得天机,惹来了雷劫,但那个时候她人在城市里,避雷针给她挡了大半,她也得以存活。

郁睢怔了下,旋即实在是忍不住地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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