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妲己上位需要几步?[娱乐圈](224)+番外
-所以是假和好真破裂……
-我大哭,比我担糊了恋爱了丑了还难过!
-怪不得八酱破防,但我很好奇他哪儿来的消息。
-想上位的那么多,稍微“资源置换”一下渠道这不就通了。
-妮姐这一步走窄了,红利吃了,热闹看了,回头还要戳破。
-走窄了+1,她平时很会做人的。
-不是,妮姐这是忙着和华腾公主切割呢,你们真以为她蠢?
[楼主]回复2194楼:正解,她点赞内容的重点在华腾的资源重心转移,妮姐这是给小姐妹倒油去了。
-那、那没有破裂对吧QAQ
-我组不会真的被那个疯子洗脑了吧?吃点药调理一下。
-实在不行去票房组看看数据冷静一下,搁品格组批CP粉的皮,明哭暗笑,暗戳戳给你的糊咖哥哥舔饼,不想想你哥配不配的上。
-有一说一,程严BE后,品格组多了很多妖魔鬼怪。
-觉得没了CSN,他哥哥就能轮得到严斯铭了一样。
-你哥拍个古偶吊威亚都要替身,拿什么和唐刀空中飞踢的比?
-严导不是说他接下来两年要休息调整?有本事就等呗。
-笑死,两年后黄花菜都凉了几茬儿了。
-两年后流量更新换代,而宁妲己将携新作王者归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
-怎么,说的挺对啊,票房组都彻底倒戈了。
-票房组那是倒戈吗?那是没法子只能俯首称臣了。
-百亿俱乐部已经向着CSN敞开大门了,不认也得认。
第103章
离开藏区之后的王思贤, 很快就见到了严斯铭。
他对这位……
呃,前、算了,不知道怎么称呼!
总而言之, 贤哥如今对严斯铭已经彻底失去了“严导”滤镜。非要说的话,只有王思贤刷微博,首页出现了《大江流》票房破40亿, 获得了官媒还是哪个官方大人物的大力称赞、推荐, 这类全网一顿天花乱坠夸的新闻时,他才有一种“哦,你小子还挺牛逼”的感觉。
“严导不忙吗?”
得知师弟和他分了手, 王思贤对严斯铭锁定自己的位置来找人也不感到意外。
程松宁这种人,属于很罕见、很上头的蛊系。
谈的时候若即若离,让人又是冲动又是发疯;
分了之后心绪难平, 只觉得天都塌了半边……
所以,甭管是和他甜甜蜜蜜地谈着, 还是和他藕断丝连地分着, 一般人轻易脱不开手。
何况严斯铭这种人,心气儿高,眼光挑剔,自尊心极强,身居高位、条件优渥, 又有那么些男人根性在, 他受挫时心理上的打击只会比普通人更强。
“他最近的状态还好吗?”
王思贤听着这酸溜溜的语气, 哼道:“那自然是好的。”
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分手都大半年了,当然要向前看了。
严斯铭还想问些什么, 然而王思贤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不太客气地道:“就到这儿吧, 《大江流》电影播得好,你们俩这也算是圆满了,没什么好遗憾的。”
可同时他也知道,这位的态度不像是就此放下。
对于这段感情,王思贤个人觉得是极不平衡的。
当然,也有他天然地和程松宁站一边,偏心师弟的缘故。
严斯铭的状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程松宁辜负他呢!
一个大男人,正事儿不做,满世界地找人,就为了得到一点儿前任的消息,听着是很情深、很痴心,可这样的痴情往往只是自我感动。
“从我这儿,严导是甭想套出什么消息。”
临走前,王思贤再次放话:“藏区那么大,有本事你就一个地儿一个地儿的去找,看找到人后程松宁会不会感动。当然了,他的脾气你也清楚,别搞到最后,现在这点情分也被磨没了,那可就……”
可严斯铭是能被一两句话劝退的人吗?
自打《大江流》定下档期,他就打定主意在这件事情后停止一切工作。
剧本什么时候有灵感了可以再写,瑰影其他人也不是吃白饭的,如今关兴、周青岚他们也能独当一面。何况,严斯铭已经彻底过了需要靠持续不断的作品保持热度的阶段,停工一两年,又能碍着什么事儿呢?
但程松宁那边不一样,他的状态过于飘然、平和,强烈的预感告诉严斯铭:现在不出手,将来等待自己的只是会无尽的悔意……
*
进入秋季后,L市晴朗的天空下已经有了丝丝寒意。
《无问天路》还没正式启动,但筹备工作已经很充分。
在此期间,程松宁一直保持着规律的学习和生活。
他现在差不多进入状态了,只等杨青山通知管辛培就位。
直到某个晴天,程松宁跟着师父出去挂新的经幡,在一条条随风飘摇的彩色隆达之中,恍惚间,他看到山腰上站着个穿黑衣服的大高个儿。
那人的目光悠远极了,定定地朝着这边的方向。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程松宁心神随之一震!
下意识的,他只认为是王思贤被缠得烦了、一时心软告诉了严斯铭自己的位置。又因为犹豫的这一秒,程松宁没有跟上师父的脚步离开,而是停在原地,等他再回过神来,就看见严斯铭飞快地朝山顶跑来。
时隔数月再次见面,一人风尘仆仆,一人心定神和。
严斯铭目光之中的欣喜和疲倦几乎就要化作泪意涌了出来,他想上前拥抱程松宁,可对方抬起手,红色的僧袍带着淡淡的檀香,混合着阳光晒干后的气息,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二人隔出半米远的距离。
“你……”
“我没问王思贤,我是看到你们剧组工作人员的定位,一个室一个院一个山头地问。”
L市地广人稀,何况杨青山堪的这处地方更是远离市区。
要是真的没人透露,严斯铭一点点找到这里也实属不易。
“别再赶我走了松宁,求你……”
严斯铭站在低处一点的位置,伸手捧住程松宁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右手,带着细微到几乎不可见的颤抖贴到自己脸上。程松宁的腰间还别着一个小转经筒,因为这点动作和珠串相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风从山下吹来,严斯铭扶着他的手腕,缓缓跪下。
他呜咽着将脑袋埋在程松宁腰间,又用另一只手牢牢箍紧对方的腰肢,直到深红的僧袍被风吹着覆到脸上,盖住了那些狼狈的泪水。
感受着严斯铭身上传来的细细的战栗,程松宁缓缓喘气。
不知过了多久。
他试图拉起男人:“你起来。”
“不——”
严斯铭瓮声拒绝,两条手臂反而将他环得更紧。
程松宁不得不抽开膈在二人中间的转经筒,下一秒,严斯铭顺理成章地将他拉下来,他们跪坐在经幡下,在山顶烈烈风声中紧密地拥抱。
“我今天新换的袍子……”
严斯铭哭过之后声音仍然喑哑,他抱紧了程松宁,一遍一遍地嗅对方身上的气息,满口答应:“我回去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