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门之英雄无敌5同人)妖女无敌(109)+番外
在游戏里,这一招可以恢复一些生命值,落实在这个游戏世界里,就是个医生治伤的功用,若我全力施救,虽不能起死回生,但把重伤治成没生命危险的中等伤势,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此时我是伊拉娅,旁边黑暗精灵更是为数不少,若我贸然使出全力,只怕会立时露出马脚。我只好先使出几分力来,想着暂且给面前这人吊一吊命,先问出些口供再说。
那人精神似乎略好了一点,挣扎着睁眼看我,脸上满是惊恐,嘴唇蠕动着,声音很低:“黑……黑暗精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好声好气地答道:“我们属于暗影烙印部落,族长雷拉格与艾罗兰的芬丹大人,昔日曾并肩作战,共同击败过魔王卡贝勒斯……现在我们乃是奉了族长之命,前来求见芬丹大人的……”
“哦……”那人惊恐之色渐去,看来雷拉格当年冲冠一怒为红颜,打到谢尔戈击败魔王的光辉历史,还是在亚山世界里得以传播开来,为他挣下了一份不错的名声。
我趁机和颜悦色同仇敌忾地温言慰问他:“我们路经此地,赫然发现如此惨剧!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此狠心,居然下此毒手?”
那人脸色虽灰败,却挣扎着说道:“是……是狮鹫帝国的……红色圣堂部队……法蕾妲……拉兹罗……”
我心下一震,脑海里似有什么一掠而过。
红色圣堂部队!那不是拜娅拉假装成的假伊莎贝尔女王辖下的狮鹫帝**队么?
说实在的,自从我从芬丹的那记“光明圣言”魔法的重击之下勉强康复之后,我才明白我错过了多少好戏。如今,游戏的进度,已经是资料片时代了。可惜我玩资料片的次数远远不如正传那样多,对这些细枝末节更是一知半解。
法蕾妲是狮鹫帝国尼科莱国王的舅舅哥德里克公爵的独生女,亦是考德威尔领主的侄女,此时想必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上战场了。何况,我记得拜娅拉甚为狡猾,借口需要哥德里克公爵统筹全局,扣下他在后方当个变相的人质,却派他女儿上战场冲杀,这样一来法蕾妲为了父亲的平安,也不得不按照拜娅拉的意旨行事——好一个一箭双雕的毒计。
拉兹罗我却记得,他出身卑微,为求上位,很轻易就被拜娅拉假扮的伊莎贝尔女王哄骗煽动了起来,他对于荣耀的渴望已经被拜娅拉所扭曲长达数年。他对战斗的热爱畸变为对鲜血的**和只求被拜娅拉认可的努力,拜娅拉也借此把拉兹罗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不再是一位坚强的、受人爱戴的指挥官,而是一个残忍的、苛刻的、甚至把他自己的士兵亦视若草芥的军官。
这样两个人率领大军出现在此,足以将考德威尔领主麾下的那一彪人马碾碎在堕落圣堂的铁蹄之下!
我思想及此,失声叫道:“那么,考德威尔领主怎么样了?”
那人甚为吃惊,但他气力将竭,仅仅能够略略扬一扬眉,表示惊诧。但他已经没有力气细问我是如何得知考德威尔领主的,只是简单地从喉间挤出几个字:“领主大人……已被……法蕾妲小姐……击杀!”
“什么?!”我大吃一惊。
那个人气息奄奄,我方才施用的“活力再生”魔法才赖以维系的一线生机似乎已到了极限。我慌忙再将手伸出,虚悬在他面孔上方,催动魔力,掌心放出温暖的光芒。
一名暗影女族长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身后,脱口惊呼道:“伊拉娅!你……”
我心下一沉,暗叫不好,面上还是维持着漠无表情的样子,语气平平地说:“……临行前族长教了我一招,说关键时刻可以用来试试。我不懂什么光明魔法,技艺生疏,只好指望这一招真如族长说的那样有效,能替我们将这人的生命延长一时半刻,问问清楚吧。”
作者有话要说:12月31日更新:
今天上来回复留言,遇见一件郁闷的事。
印象里这篇文虽然有的地方有点雷,但好歹还没见过负分。
结果就在2008年的最后一天,让俺遇见一个负分……
而且,还是问俺性别的负分……
俺实在非常非常的无语。
话说俺在绿**还没有的时候,就在粉**驻站了。这么几年过来,连愤怒骂俺后妈,说俺心理BT的都见过好些了……不过,还真的没有遇见过搞不清楚俺的性别的筒子。
尤其是俺还贴过俺的结婚照,跟大家聊天的时候也经常提起俺家饲养员……
饲养员在旁边郁闷了。俺猜,大约他在考虑,万一俺是男的,那么他是做攻,还是做受呢?
嗯,今天有点对不起童鞋们,这一章有点短……
8过,俺保证,鉴于之前芬丹的番外之一放上来之后,有筒子自动自发写了长评……
所以,元旦那天,或者二更,或者放芬丹的番外之二。
但是童鞋们就表跟俺点菜了,俺现在也不知道今天是二更比较有感觉,还是写番外比较有感觉……^^
总之,2008年就要过去了,这一年,想必我们每一个人都永生难忘。
这一年中发生了无数大事小情,教我们学懂如何坚持,如何珍惜,如何更加努力。
但愿即将来临的2009年,筒子们都能平安快乐。
即使偶尔有那么一些不能够总是心想事成的时刻,然而只要平安快乐,我们便总是有更多的机缘和力量,能够一直一直,向着我们所想望的方向,走下去。:)
☆、第110章
那位女族长脸上神情松懈下来,道:“族长魔法造诣实在深不可测!连光明魔法他都懂得……”
我心下焦急,打断了她,问那名重伤濒死的侍卫道:“怎么回事?怎么法蕾妲竟然会把自己的亲叔叔杀掉?”
那侍卫缓过一口气来,布满血丝的眼中淌下泪来,断断续续地说道:“法蕾妲小姐……说要为女王效力……领主训斥她反对自己的亲族……反对艾尔拉思……质疑女王是在为谁效力……然后,埃拉里克大主教……还有拉兹罗那个恶棍……都来了……法蕾妲小姐就——”
我叹了一口气,心下颇为不忍,不由得垂下了头。
我记起考德威尔领主和他那匹也是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马。那时,我狐假虎威,假传圣旨,打着芬丹的名号,迫考德威尔领主给他那匹快要中暑的马减负。当艾罗兰军队离开这里的那一天,那匹马那样亲热地当众用鼻子拱我的腿脚,热情得我只有找出原本要喂给鼻涕泡儿的松子糖喂给它……
然后,芬丹气哼哼地来问我,为何那匹马要对我如此热情亲切。我玩心大起,开玩笑地回答他说,因为我脱了那匹马的裤子——
如今,它和它的主人,都在哪里呢。想必,都已经匍匐在他们所信奉的光明之龙艾尔拉思的座前,领受着艾尔拉思的温暖沐浴吧。
这场残酷无情的战争呵,带去了多少我们曾熟悉的人和事,将人世间的最后一线温情撕得粉粉碎碎,暴露出巨大而狰狞的伤口,淌着血和泪,流过那片焦黑的废墟,映射出莫测的人心,划出纵横交错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