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Fate同人)圣杯具战争(4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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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不死的Servant?”
远坂宅坻中,间桐雪一边帮风魔少女把那头丝缎般美丽的黑色长发盘成发髻,一边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这群废物,难道不知道master要比servant好杀得多吗?继续跟踪,三天内杀不死那个女人,就别回来见我!”
沉默的黑影单膝跪地鞠了一躬,灵体化消失了。眉间含愁的风魔少女心事重重地望着风魔青年离去的背影,担忧地叹了口气。间桐雪暗暗地掐了她一下,让她吃痛地一惊,又扳过她的脸朝向了正在大口灌酒的匈奴王,不无得意地问:“Akira,来看看你的王妃,很美,是吧?”
阿提拉向他们的方向斜了一眼,摇了摇头:“不好,不好!Assassin的master,别老把我的女人弄成奇怪的样子啊!”说着,他大踏步地走了过来,一把将风魔少女拽开,把她头上那些精心插好的发簪都拽下来扔到了地上,由着那头长发瀑布般地流泻下来,这才满意地哈哈一笑:“这样好!”说着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搂着,一手抓起一只肥腻腻的鸡腿递到她嘴边:“吃!”
风魔少女本能地想要避开,但感觉到间桐雪冰冷的目光,强迫自己忍住那股恶心的感觉咬了一口,却因为不习惯这种过于油腻的食物,反射性地干呕了一下。
阿提拉立刻狂暴起来,把风魔少女往旁边一推,掀翻了面前摆满了酒肉的桌案,扯着雷鸣般的嗓音大吼道:“远坂小子!这都是些什么破烂饭食?朕的女人都要吐了!换些好的上来!马上!”
一直很没存在感的远坂信义头疼地往间桐雪身边缩了缩:“那个……Rider,我建议你下次试试清煮牛肉……”
“嗯?是吗?”阿提拉看了一眼自己脚边蜷成一团的风魔少女,刚才的一摔让华丽的丝绸和服从她的背上滑落了半边,露出一段雪背以及背上斑斑驳驳的青紫瘀痕。
风魔少女悄悄地往远坂信义那里看了看,青年紧张的目光和额角的冷汗让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娇娇柔柔地应了一声:“是……”
天下最萌软妹子,阿提拉立刻再一次兽性大发。于是,觉得再继续观摩下去不大好的远坂和间桐悄悄地退出了屋子,关上拉门把少女的呻吟和哀泣掩在了门后。
“你家Rider很喜欢这个姑娘?”换了间和室,间桐雪喝着远坂信义泡好的日本茶,看似不经意地问。
“啊啊,喜欢到我快要养不起了!”每次想到Rider的烧钱,远坂信义都忍不住想爆粗口:每天需要按公斤公升计算的酒和肉就罢了,那满库打算以后迎娶远坂夫人时当聘礼的上好丝绸和服也罢了,关键是……自己苦苦积攒的魔法用宝石也要被某败家Servant稀里哗拉一把把地倒在少女面前,豪爽地一句“赏你的”——口胡敢情用的果然不是你的宝石对吧?
间桐雪不无得意地在心里偷笑:看来风魔少女从Rider口中套出话来的时日已经不远了!
她微妙的表情变化没有完全逃过远坂信义的眼睛,青年不快地皱了皱眉:“很开心吗?这种时候,作为盟友的你本该安慰我吧?”
“好吧,那我们就进入盟友之间的正当话题。”间桐雪正襟坐好,英气的脸庞给人一种凛然之感,“信义,你和那个女人照面过是吧?她是个怎样的人?”
“色女!”远坂毫不犹豫地说,额角的青筋轻轻地跳动着,“见了男人就发情的无耻白痴!”
“砰!”他的头上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谁关心你被她调戏的细节啊!我想问的是,她的实力怎么样?”
远坂信义的神情严肃下来,视线缓慢地凝在了间桐雪脸上:“Rider败了。”
“什么?”间桐雪顿了一下,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可小太郎说,Caster除了杀不死,并没有多么强,不然他们哪有那么容易杀死他一次又一次?”
“不,你会错义了。”远坂的神情越发严肃,“打败Rider的不是Caster,而是他的Master!”
“砰!”间桐雪手中的茶杯打翻在了榻榻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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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面了,阿尔,不,邓布利多!”
一句话出口,邓布利多因为疼痛而略微飘移了一下的神志立刻清醒了,吃力地把头转向了声源的方向:“盖勒特……”
回答他的是手指插入了弹孔的剧痛,他及时咬住了嘴唇没有发出惨叫,难以抑制的呻吟却依然断断续续地从齿间渗了出来。成为英灵之后的盖勒特有着普通人类无法企及的力量,他完全不能反抗,甚至无法挣扎。此时,他才理解了“只有servant才能击倒servant” 的真正含义。
阴糁糁的声音还在他脑后继续着:“疼吗?”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有任何回应,声音就倏地接近了他的耳朵:“还不够!”
“……”
“知道我为什么要从地狱爬回来吗?与你争夺一个莫名其妙的杯子?哈,你看重的、费心争夺的圣杯,在我眼中一文不值!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把你加诸给我的全部痛苦,一点一点地还给你!”
“……”
“这是你欠我的,邓布利多!”
“……”
“放心,我也是servant,我知道什么程度的伤才会惊动你的狮王陛下,我会细心控制好的。现在,就让我们去找一个不会被你手下打扰的安静所在吧。你的老家,如何?”
“!!”邓布利多的瞳孔缩了一下:不,那里不行!
但是,盖勒特并没有给他留下抗议的机会,熟悉的天旋地转感觉席卷而来,他已经身不由己地随着盖勒特幻影移形而去。
14 邓布利多老宅的墓碑(改虫修框)
戈德里克山谷的邓布利多老宅中,平地刮起了一阵旋风,难得有人造访的院子里,毫无征兆地现出了两个男人的身影——其中一个还是趴着的。
盖勒特轻轻把手一松,凭邓布利多的身体仆倒在地,对着沾满鲜血的白手套念了个清洁咒,又用咒语封闭了整个院子,慢慢地转回视线俯视着脚前的男人:“很好,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邓布利多依然静静地伏在地上,仿佛在逃避着什么。其实他的伤并不重——被子弹穿过了肩膀而已,连骨头都没有碰到,皮肉伤的流血只要用咒语就可以止住,最初的那轮剧痛过去之后,疼痛也在忍受范围之内。但是,在一种微妙心理的作用下,他不想去处理那道伤口,仿佛汩汩流出的鲜血能漂净盖勒特眼中的恨意。
身体被翻了过来,他的前襟被盖勒特揪住了。仿佛两簇静静燃烧的蓝色火焰,冰冷又炽烈的目光炙烤着他:“怎么?英国最伟大的英雄、欧洲最强大的白巫师居然柔弱到经受不起一颗子弹?那我可要失望了,这只是序幕而已,真正的狂欢还没有开始啊!”
然而被他提在手里的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威胁露出丝毫恐惧的神情,目光反而渐渐柔和下来,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盖勒特含着一丝讽刺笑意的脸庞。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盖勒特下意识地松了松手上的力道,身上的戾气似乎消散了几分,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