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HP同人)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222)

我有些打跌:这家伙……居然还没有放弃为难父亲啊!

父亲对斯克林杰的威胁只抱以一脸漠然,看着他们一行渐渐离去,对同时离开的邓不利多略一点头,又将目光掉转回我身上,半晌,我听到他平静如水的声音:“精彩的表现,布雷恩小姐,你的口才令我刮目相看。”

我窘得脸颊又腾地烧了起来,低头回避着他的目光,忽然听到教父不自觉地咳了一声,然后下一句话差点让我跌坐在地上:“格来芬多扣十分,因为试图擅自离开医疗翼。布雷恩小姐,看来一个星期的禁足处罚不能给你丝毫警示……”

“教授!”我惊恐地抬起头来哀求地望着他,“我……我只是想听听你们在说什么……”

“格来芬多扣十分,因为偷听教授谈话。”教父不依不饶,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戏谑,脸却还板得很紧,“禁足时间延长两个星期,再加劳动服务一个月!”

我欲哭无泪地望着开始注意布雷斯的教父:您根本就是摆明了欺负我!

教父走开之后,就只剩下了我和父亲。被他的目光看得我浑身不自然,我不由得哀叹:为什么现在我和父亲的相处模式会变成这种相顾无言的状态?

半晌,我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碰我的手,一时僵直了脊背,但那双灵巧的手只是从背后抽走了我手里的双向镜,将另一只塞给了我,然后我就听到门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打开,又关上。

我该说点什么?解释吗?该解释的东西太多了,多到我不知从何说起,更因为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教父和布雷斯还在远处皮笑肉不笑地“交流感情”,我吞吐着一些没意义的词汇:“那个……我……”

“布雷恩小姐,”父亲的目光向他们的方向闪动一下,又收回到我身上,他的声音很轻,却足够让我听清楚,“我知道你有秘密,你的身上带着无数谜团,但你放心,我不会逼你解释。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一切。”他直视着我的灰色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这一席话让我的眼中再次盈满惊喜的泪水,差一点失态当场抱住他:父亲给了我这样的信任,我都不知自己配不配拥有的信任!

“你休息吧。”在父亲的注视下我身不由己地乖乖回到自己的床上,透过半透明的床帷望着他,他凝视了我一会儿,提了提声音叫了一声“西弗勒斯”,教父中止了与布雷斯的交谈,脸色显然不甚好地走出来,推着父亲的推椅离开了医疗翼,临关门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个眼神当时仅仅被我理解为警告,其真正含意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过来,令我深以其为我睿智人生的一大污点。咳……好吧,有一点夸张……

门一关死布雷斯就惨叫了一声:“梅林啊,我宁可去面对十个潘西也不想再和我们的院长大人交谈一次!刚才我一定被谋杀了几千万个脑细胞!”

“原来你还知道什么是脑细胞!”我毫无同情心地抢白了他一句,甩上一个静音咒不再理他,打开了双向镜。

我把刚刚面对斯克林杰时的愤怒毫无保留地转嫁到了波特身上,就粗心给错镜子的问题狠狠地讽刺了一通,骂到他眼泪汪汪委屈万分才感到神清气爽,转而问起了我被石化之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那颗蛇怪眼珠在将我和贝拉姨妈放倒在原地之后,又滚出了屋子,沿着楼梯一路滚下,沿途赶来的教授和路过的学生无一幸免,在路旁整齐地排出两行雕像。还好被蛇怪杀死过一次的邓不利多已经对此免疫,及时想到了上一次西里斯?布莱克的苏醒方式,叫上波特和隆巴顿拎着催眠曼德拉少女一路走到北塔,将不幸中招的师生解救过来。

因为我和贝拉姨妈同处在一个房间,他们没有立刻救醒我,而是将贝拉姨妈带到变形学办公室找来傲罗严加看管,同时将我送到了医疗翼。斯克林杰主张立刻将贝拉姨妈交给摄魂怪,但邓不利多认为应对她使用吐真剂以了解伏地魔“曾经做过的和将要做的事情”,坚持就地当众审问。他的态度之坚决让波特都大吃一惊,我先也纳闷了良久,直到想起现在的伏地魔就是洛哈特这点才恍然大悟——邓不利多大概是想抓住这个机会揭露现在伏地魔的真面目、也帮格林德沃翻案吧?

可惜,功亏一篑。

波特再次受命去担当唤醒任务,傲罗们在贝拉姨妈身上加上重重的强力束缚和魔力禁锢认为万无一失才让他动手,贝拉姨妈刚刚清醒时也确实呈现着极其虚弱和呆滞的状态,令大家放松了警惕。由于波特坚决要留下亲耳确认伏地魔的信息,一部分傲罗不得不强行将他送回寝室,致使他对傲罗这个职业产生了相当的抵触情绪——真不知他的理想会不会因为这一次的经历而发生改变。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比他清楚了。

我也顺便告诉了他几件事要求他转告邓不利多:一是贝拉姨妈很可能是想在北塔寻找一个金色的物品,二是蛇怪眼睛是否只能将人石化一次还需测试,三是布莱克一案可能重审。最后一个消息让他大喜过望,匆匆对我说了几句就断开了联络。我猜他一定是跑去跟西里斯?布莱克报喜了,轻笑一声合上了眼睛。

禁足的日子相当无聊,我终于开始能够想像波特所描述的“德斯礼家囚居生活”,当然,我会比他幸运得多,因为我至少会有布雷斯可以聊天,虽然他第三天就离开了医疗翼。

菲尼又用隐形衣来看过我一次,但在我被她按在床上审问布雷恩夫妇事件时被庞弗雷夫人抓了个正着,一起挨了顿痛骂。于是医疗翼增加了禁止菲尼进入的咒语,而我的禁足期又好死不死地延长了一周,甚至每天必服的药水也比以往更要难喝起来,据庞弗雷夫人的“善意提醒”,如果我再不听话,教父完全不介意为我再调上几份“特别作品”。

于是我与外界唯一的交流途径就只剩下了波特的双向镜,而且机会也不是很多,因为自从贝拉姨妈出现在霍格沃茨之后他就组织了D.A.并尽量利用一切时间进行训练,每天联系时都能看得到他疲倦而愉快的神色,而交谈的内容多半围绕他们的DA训练进程,莱斯特兰奇夫妇的消息并不多。而在某个晚上他兴奋地告诉我布莱克已经准备与傲罗一起给“那对狗男女一点颜色”之后,就莫名地失去了影踪。

我有些莫名其妙,忽然心头一惊:在我曾经的记忆中,布莱克是因为与贝拉姨妈交手而死,这一回,不知他能不能逃过这个宿命!

信息!我需要信息!

我抱着一丝希望期待着父亲或教父的再次到来。说是期待,但我知道这种情况出现的机率并不大,那一次他们大概也只是想确认一下我的伤势。虽然经过上次的乌姆里奇事件,斯莱特林和格来芬多的矛盾似乎有了那么点缓和的迹象,但两位斯莱特林象征一般的教授频频出入医疗翼只为看望一个格来芬多小鬼还是太过扎眼。而且,如果布莱克真的在这一战中死亡,他们估计忙都忙不过来,哪有会有那么多闲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