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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39)

落在地下的走廊中,我轻轻吸气,试图寻找能将我带到巨怪所在位置的恶心气味。

不过,让我发现他们的不是气味,而是格兰杰一声惊恐的惨叫。我立刻对自己施了疾风咒,飞奔而去。

一路上她的惨叫并没有断过,而且越来越充满绝望甚至痛苦。梅林的……但愿我赶到时不会看到一只被嚼了一半的格兰杰。

不会有人听到:这里是偏僻到连画像和幽灵都不屑一来的所在,而在不知道有学生落单在危险区的情况下,就算禁区走廊和医疗翼之外还剩下几个教授,他们的首要任务也当然是把大队学生送到安全位置,然后再来处理麻烦。

所以,只能祈祷她的运气。不过我记得格来芬多三人组的一向占据着全校的运气。

巨怪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恶心的生物……难怪父亲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霍格沃茨还要保留这种东西作为校产的一部分。

格兰杰跌在走廊的一角,右腿呈现着不正常的扭曲和僵硬,惊恐地抬头望着那只巨大的怪物,而巨怪正笨拙地举起木棒。

看来我赶到得还不够快,但至少还不算太晚。

这种必然会用到高阶魔咒的场合,使用自己的魔杖无疑是不明智的,而我又没强悍到可以用无杖魔法去跟这种魔法免疫很强的巨怪拼命——或许这对全盛时期的我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不是以这个柔弱的十一岁女孩身体!

不想惹麻烦的最方便手段无疑是直接用格兰杰的魔杖灭掉这只大家伙。

格兰杰的魔杖飞来!

我默念了一句,但空气中毫无反应。

……这个没常识的泥巴种小丫头该不是……没带魔杖!

梅林的……

巨怪再次缓慢地举起了手中的木棍,情势已经不容我再多想。

除你武器四分五裂。

我拔出安德莉亚,一边大步匀速走向他们,一边在心中默念咒语。六七年级是我记忆中相当黑暗的时期,但不可否认这期间我学到了最多的东西。贝拉姨妈或许是个疯子,但麻瓜有一句话,天才往往都是疯子——以一介女子之身击杀格来芬多的王子殿下西里斯?布莱克,她靠的是真正的实力。一年多时间,她近乎凌虐的密集训练使我掌握了令教父也无法突破的大脑封闭术,以及极其实用的双连击咒语。

这一对双连咒先解决了巨怪的武器。碎裂的木块向四面八方绽开,于是我又分别向巨怪和格兰杰发出了障碍重重和盔甲护身。可惜对这种过于巨大的生物,障碍重重作用只是使他已经很笨拙的动作更加迟缓。巨怪慢吞吞地转动那双眼睛很久,才意识到我的存在,费力转过身呆滞地朝向我试图移动。

我依然保持匀速走去,一边在心里选择着咒语:昏昏倒地或许能解决它,但是我不确定面对这么大的兽类我能保证一击必杀,听傲罗说一般放倒一只山怪需要发十个以上的昏昏倒地,或许先累晕的是我。

对这种令我完全无法产生任何好感的生物,没有留情的必要。

为保险,我先给了它一记神锋无影双连咒,这种我曾亲身体验过效果的魔法攻击相当奏效,或许因为它最接近物理攻击——果然最可靠的还是教父的发明。看着那怪物满身鲜血地哀号起来,我选择了一个位置在它面前停下脚步,抬起手,魔杖指向它摇摆不定的头。

魔力在我手中酝酿,绿光慢慢聚集,但是,还不是时机……

巨怪的脸在挣扎中忽远忽近,我站在原地等待着那个最佳距离。

那颗巨大的头猛地向我面前探过来,看上去几乎要将我砸在下面。

就是现在!

杖尖对准那越凑越近的眉心,我平淡如水地念了一句:“阿瓦达索命。”

不可否认我是想复习一下这个咒语,因为我怀疑以后还会用到它。

绿光笼罩了那个大块头,它像山一样崩塌坍倒下去。我忍着有些发软的手腕又对自己加了一记疾风咒迅速向后退去,避开它砸下的巨大身体。

一股恶心的沾液混着血水低低溅起,它不动了。

在走向格兰杰前我又念了一个空气清新,这才长长地吸了口气。梅林的,刚才我几乎一直都在闭气,终于可以呼吸了。

连着使用了太多咒语,双连击比两个魔咒的正常连发要多耗两倍魔力,更何况还有一个号称魔力绞干机的索命咒……我累到几乎不想动,女孩的身体素质真是差到我欲哭无泪。其实还应该给溅血的地面一个清理一新的,但我实在不想再念咒了。至少,我还要留点力气,或许过一会儿我还需要念一个中级以上的咒语,虽然我更希望可以避免。

格兰杰呆呆地看着我,似乎完全不认识的样子。我伸手想去察看她的腿伤,但是她一把拍开了我的手:“你……你是谁?”

“德拉科。”我不带感情垂下眼看着她,“我是德拉科。”

德拉科?马尔福.

……现在,也是德拉科?布雷恩。

“不,你不是……”她混乱地摇着看着我,“德拉科不可能会不可饶恕咒!”

我抱着手臂挑了挑眉:真是惊人的阅读量,刚入校这么短的时间,她已经知道了不可饶恕咒的内容。

那么,想必也知道使用的后果。切……有时我真希望你不要这么聪明。

“没什么不可能,格兰杰,你该明白你并不了解我,我会的东西远远超出你的想像。”

格兰杰的目光依然混乱而复杂,我不明白她听懂了多少。

“只不过是一只巨怪而已,”我单膝跪地观察着她的腿,“对方不是人,就只是阿瓦达索命而已,不存在什么不可饶恕。”

还好,没我想像得严重,我还以为她的骨头被巨怪的木棒打碎了,原来只是扭伤,估计是逃跑时忘记了洗手间和走廊地面的落差。我轻舒了一口气,正要起身,突然……

“啪!”一记耳光毫无征兆地甩上我的脸,把我打了一个踉跄。

我揉着疼痛的脸颊,恨恨地瞪着她:该死的,又打我的脸!你的手跟我的脸犯冲吗?难道我命中注定无论如何都要挨格兰杰一个耳光?

“好吧,既然你觉得我的行为是个错误……”脸颊热辣辣的感觉消了一些,真是的,害我回去之前还要用混淆咒。

“当然是个错误!”格兰杰含着眼泪对我吼着,“你该呆在菲尼身边!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用这个咒语?”她的眼泪流了下来,“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你对我们隐瞒了这么多……”

“你会把我送进阿兹卡班吗?”我微笑了,但没有笑意的眼睛牢牢地盯住她,“格兰杰,你会把你的救命恩人送进阿兹卡班吗?”

她怔住了,手指下意识地绞着衣角,半晌,哆嗦着嘴唇喃喃地吐出一句:“……上帝……是我的错……我让你犯了罪……”

我微微叹息,她的犹豫让我做了决定。

“格兰杰,你太死板,我太世故,这就是我们永远无法成为朋友的原因。”我站起身,用魔杖对准了她的头,她的眼睛再次惊愕地张大,“既然你觉得这段记忆是个罪恶,那就忘掉它吧!反正……有些事,如果没有人记得,它就真的相当于从来不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