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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city(42)

作者: 左小狐狸 阅读记录

情妇为什么就得被摸来摸去?被摸就算了,还一定得要做到最后那一步?

白变态奴役她奴役得多开心呢?她安画恐怕是这世界上最可怜的情妇了。

每当这么一想,安爷们就马上精神焕发,手握拳头对着天花板嚎了一声:“不怕,情妇是暂时的,为了事业为了成功!冲吧!”

那个时候,她总是让自己选择性的失忆,忘记唐糖那句话:“情妇的职责就是取悦你的老板。”

这种不正当的交换行为,已经被她自我催眠的当成了正规行为,而且,她还是很委屈的那一个。

白大公子某次对她上下其手完之后,气喘吁吁的冲到浴室去洗澡,安某人则对着浴室哈哈大笑。

“你个猪,知道老娘我的厉害了吧?”

在浴室里冲着凉水降火的白松则哭笑不得。

她当真不知道,自己这样忍耐是为了什么吗?

还不是因为怕自己太过激烈,让她这匹小野马突然爆发,然后转身狂奔离去。

他看中的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她是一个有着女儿身,却心怀男儿壮志的女人。

“老娘要是个男人,一定得干一番事业!”她这样眉目炯炯的说时,他只觉得她是这世上最吸引她的女人,神采奕奕,心比天高。

与其说他对她是纯粹男女的原始欲望吸引,倒不如说是她的那种不服输的精神打动了他。

如果换到以往,他是不会对她感兴趣的,毕竟她不算美人,身材该有的没有。

但是她对工作的认真,还有倔得象头牛的脾气,用在工作上,那种全神贯注只想胜利拿下项目的样子,让他好几次路过她和她手下小组所在会议室时,都不直觉的停下。

只是这样站在窗外看着她严肃而认真,有时又神采飞扬的样子,真让他不由得羡慕。

其实除了羡慕还有点嫉妒的。

嫉妒她这样努力的精神,还有乐在其中的状态。

越嫉妒越关注,偶尔逗弄她一下,发现她象只刺猬一样,可爱的竖起刺,明明胸无成府。

白松摇摇头,把水关上,把浴室的门拉开一条缝,对着门外喊:“把衣服给我拿过来。”

只听见安爷们嘴里不高兴的嘟囔了什么,但依然还是去开了柜子给他拿衣服。

白衬衫,银灰色西裤,安画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对白松的喜好渐渐了如指掌。

她胳膊一伸“拿去!”头扭向一边,根本看都不看他。

白松却喜欢看她这样闹别扭的表情,拿过衣服,还趁机握住她的手腕,一使劲,嘴唇印上她的,发出好大一声“啵!”

安画挣脱开来,呸了他一声:“老娘鄙视你!”

“欢迎鄙视。”笑得好诬赖。

安画瞪了他一眼,却突然脸红了,又别扭的把头转过去。

白松的双眸渐渐浮上笑意,看来,有人已经开始对他有反应了。

未来的日子,他还真期待呢......

“阿嚏!”安画揉了揉鼻子,回头看了眼已经关上的浴室门,奇怪,怎么突然打喷嚏了?有人想她吗?

如果这个喷嚏真的是有人在想她,那这人必是白大公子无疑。或许这个喷嚏,对安某人来说,是件好事也没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了,因为我前天从大理赶到丽江,有些些高原反应,脑袋跟糨糊一般。

今天已经飞回昆明了,赶紧补上。

女人的幸福

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男人一但开了荤,就像在羊群里撒欢的狼一样。

女人虽然不至如此,但毕竟是尝过了□的滋味,也变得含羞起来。

清涩的果子虽然有清涩的美,但是成熟的女人有成熟的妩媚。

那种妩媚是装不出来的。

甚至,还能彻底改变一个女人给别人的感觉。

比如,安爷们。

最早发现安画眉目含情的,自然是唐糖。

从安画经常对着电话大吼:白变态!我太阳你!开始,唐大医生便一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怎么,又要去和你的白大公子滚床单了?”

这一句话满是调侃,就算是安画这样很没女人味的女爷们也噌的红了双脸,把头一转,别扭的哼了几声:“滚个六。”

还要滚六次?真是欲求不满。

唐大医生眯着杏眼一笑:“想不到,体力还挺好。”

换到以前,安画绝对会双手啪啪拍胸,一副鄙夷状吼着嗓门说:“老娘最他娘的瞧不起男人那种下半身动物!”

偏偏男人都爱用次数来标榜自己,什么一夜七次郎,呸!恶心!

男人的眼里只有欲望,哪象女人,天天把爱啊情啊放在心上,自己吃着的时候还要担忧着那个他有没吃好喝好。

无论怎么看,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都是女的在吃亏。

既然和男人在一起,女人注定会吃亏,那要男人有什么用?

安爷们一直那么想,直到遇到白松。

这个白大公子家里有钱不说,掌握了她的生杀大计,谁让她安某人是给人白家打工呢?

别人伸个小拇指,她就得跟着那拇指的方向摆来摆去。

最后竟然为了白松那句:“当我情妇,给你5年的项目操作权。”而把自己卖给了他。

安画不是没有过懊悔,无数个和唐糖见面的日子里,骂骂咧咧净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当然,唐糖一向是好整以暇的看她。

“我倒觉得,找你当情妇,你那个白公子很有胆量。”可不是吗,要什么没什么的女爷们,当情妇,多新鲜呐。

安画向来是对这些句子免疫的,那天不知道怎么,听到唐糖这么一说,马上挺起胸脯。

“老娘哪不如他了?你是老娘的朋友还是他的朋友?”不带这样的,不帮自己朋友帮男人。

安某人太过气愤,一直巡视自己胸前,从而漏掉了唐糖那个得意的俏皮表情。

这个安爷们啊,终于对男人有感觉了。

不然怎么会手机一响就飞扑过去,说话突然降好几个分贝。

就算她当着人白大公子的面大嗓门,但在唐糖看来,那就是欲盖弥彰。

虽然嘴里骂骂咧咧说白大变态,白不正常,白眼狼等等等,但每天依然早早出门,去叫醒某男,或许,再顺便被某男压几下。

想来,那个白大公子不是什么木头,而且聪明,相当聪明。

知道该怎么诱导这样的女爷们,安画,是遇上厉害角色了。

安画当然是不肯承认的。

“承认个毛!老娘是迫不得已,为工作献身!”她握着拳头,对着公司里休息室的墙壁低嚷了一句。

但马上就僵硬住身子,只觉得一阵温热的气息逼近,某男凑近她的耳垂:“献身?恩...”

爷爷的,他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安画懊恼的批评了一下自己的大意,可还没等她自我反省完,大手就再次缠绕上她的身体。

都说欲望象鸦片,越吸越上瘾。

白松原来就是个有经验的男人,深谙调情的技巧,一双灵活的大手在她身上索求与挑逗着,只让安画觉得浑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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