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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2)+番外

她想,自己一定是被何书墨气着了,于是在梦中寻找报复,可她报复谁,何书墨还是自己。谈浅川觉得自己简直无可救药,一个何书墨,她的世界就全乱了。

她很想睁开眼来看看,在她努力时,灼热的舌头伸到她嘴里来,含住她一阵吮吸。她能感受他的急迫,谈浅川努力地想要醒过来,想要看看压在她身上的人长什么样子。

似梦似醒,她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身体的某一处越来越膨胀,她忍不住夹紧想要制住无限的空虚扩散……

撕裂的剧痛,她眼前晕眩一下,模糊的画面瞬间清晰。她愣愣地看着身上的人,用了好半天去想,终于想起来。

她没有动,没有挣扎,但谈浅川却在想,梦怎么一下子就跃到现实来了,她还在想,自己肯定又做梦了,十年来,她梦得最多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想确定压着她的人是不是真实存在。

何书墨也看着她,眼神燃着一把火,蔓延来把她灼烧了。不等她想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何书墨又亲到她唇上。她呆楞着没有动,却唤出一声深肺里的呻吟。谈浅川默,自己肯定疯了,竟然没有去抗拒一下。脑袋里,仿佛灌进了糊浆,很沉很重。

何书墨眼神扑朔迷离,在她茫然时,伴着一声长长的吼啸,欲/望通畅无阻地冲杀挺进,似乎是积蓄已久的欲/火终得以释放。

谈浅川清楚认知到,这不是梦,她仰慕多年的何书墨压在她身上粗暴地进出,不顾身下的人愿意与否,也没任何技巧可言,似只为了发泄。

谈浅川还在想,何书墨怎么闯到她私人禁地来了,叶姗姗允许吗。何书墨动作越来越快,深入,重撞,一下又一下,交合处不断地沁出液汁,溅在床单上,水汁越积越多。

他要得太激烈,她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偏偏,因他粗暴的占有,某一处越胀越满,她觉得自己似要死去一般。

最后,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喊出来,何书墨又重重地撞击了数十下,终于在她体内爆发了。

她浑身快散架似地瘫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然而肇事者,已经趴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她从这场激烈的撞击中回过神来,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何书墨一向自律冷静,以往任她百般勾引都不为所动,可今天他擅自闯入她的禁地。想着心头阵阵发凉,眉拧成结,小心翼翼地移开他,穿好衣服走出去。

在门外碰到叶姗姗,看她一脸焦虑地在长廊来回辗转。只是一眼,她便明白了事情始末。她装着没事人一样,轻咳一声问:“嫂子在这找什么?”

叶姗姗惊讶地看着她,觉得今天的谈浅川,有些奇怪。可她担心何书墨,也就顾不得想更多,“有没有看到你小叔?”

“不是和你们一起吗。”谈浅川很惊讶。

“他喝了些酒,出来就没有回去,我有些担心。”

“他多大的人了,能有什么事,搞不好遇到老朋友多聊了会。”

“可他出去半小时了。”

“是吗。”谈浅川脸色有些奇怪,半小时好像是有了,尔后又恨恨地想,该死的何书墨,一点也不懂温柔,亏她还仰慕他十载秋冬。

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有所表示,于是她安慰:“嫂子放心,何书墨酒量很好,再说这里是我的地盘,不会有事。要不我帮你去找一下吧,你先回去招待客人。”

“我和你一起。”她不放心,下意识认定谈浅川是她最大的威胁。

“要不你自己去吧,我也挺累的先回去休息了。”她靠着墙,身心俱疲的样子,好像是困极了。她确实困了,被何书墨折腾得筋疲力尽,可那厮倒好,自己释放了,连一句解释也没有。越想越恼,可她不能在叶姗姗面前表现出来。

叶姗姗没有和她明争,又望一眼谈浅川专属休息室,虽心有不甘,可也没有办法。谈浅川不是一般人,大学没毕业就有自己的产业,毕业了也不服从家里给她铺好的锦绣大道。如今‘忘川’在C市已有好几家分店,在本城娱乐业的佼佼者。叶政也曾赞扬过,说她难得一见……

何书墨又将她当宝捧着,谁敢说她不是呢。

“要是看到书墨,和我说一声。”叶姗姗又说。

“一定,嫂子放心。”她保证。

叶姗姗走了,谈浅川踱回休息室,抽了一支烟,打电话要朋友来一趟。她又去了一趟‘墨川馆’,叶姗姗不在,叶政在招待朋友,看到谈浅川,客气地点了下头。若不是关系特殊,谈浅川想,叶政也是养眼的男子。

“叶姗姗走了?”

叶政淡然地点头,他以为她会吵会闹,却不想她一声不响,到出乎意料。

“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我小叔呢,不会那么迫不及待吧。”她装模作样坐下来,扫了周围一圈,脸不红气不喘,“刚开荤么,片刻都等不及。”

“走了吧,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叶政很想笑,但不好意思笑出来。但有几位朋友忍俊不禁开笑了。

谈浅川‘嗯’了声,敬了在座各位一杯,施施然飘走了。有人问:“何家几时多了这样一位有趣的小丫头?”

“何老太前夫膝下,谈家小丫头。”叶政解释。

对方了然点了下头,回望谈浅川离开的方向,叹:“这妞很正点。”

“不要打她主意,何书墨知道了,有你好受。”另外一个附和,“叶哥是吧。”

叶政不悦地皱了皱眉,又喝了一口酒,眉蹙得更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是个长篇!

此文非温暖非治愈,楠竹女竹各种抽,如感不适,请叉叉!若喜欢,请钩钩!

☆、色戒:酒后乱性(2)

谈浅川回到休息室,何书墨还没有醒来。

她半躺在贵妃榻上托着腮帮冥思,叶姗姗想干嘛呢,都要订婚了,她有什么不安呢。又或者她察觉出了什么,比如她对何书墨的窥视,又或者何书墨表现了什么让她不安。

想得有些头痛,默默地押了一口茶,时间滴滴答答又过了片刻,她蹙紧娥眉,唉声叹气。忿恨地想何书墨呀我是不是欠了你,好事分不到半杯羹坏事处处招惹她。

又过片刻,好友来了,何书墨还在沉睡。朋友检查后下得出结论,和她猜的差不多。

末了,朋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谈浅川无辜地努努嘴,很无力地说:“不是我,我有这个必要吗。”

“不是没有可能。”朋友忍不住笑了。

“滚。”

“别那么粗鲁,小心嫁不出去。”

谈浅川有些累,便打发走朋友。在等待过程中,谈浅川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何书墨醒来,若是问起来她要不要坦白?

她觉得还是不要冒这个险,毕竟人家也是迫不得已,阴差阳错成全她的梦寐以求,她该感谢叶姗姗。

话又说回来,都要订婚了叶姗姗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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