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衍生)给汉武帝讲我的男神霍去病(462)+番外
朱祁钰二号还没有经历夺门之变,这会儿多少还有点心软,但是一想起自己的未来和于谦范广的经历,他一下子又心硬如铁了,别开头去,看都不想看。
朱祁钰一号更不用多说,在西苑的那些日子,早就磨平了他对这个哥哥最后的一点兄弟之情,别说救朱祁镇了,他甚至巴不得他赶紧死。
朱祁镇哭喊着叫了很多人的名字,甚至在疼到恍惚的时候,他还喊了于谦,喊了张辅和朱勇等人的名字。
这些人曾经都很敬爱他,他们都盼着他成才,都盼着他给大明带来更好的明天,但是他们最终都对他失望了,有的被他害得死在了战场上,有的更是恨不得他这个皇帝从来没有过。
朱祁镇惨痛的呼喊着,他的眼前已经出现了恍惚的白光,可就在他要痛晕过去的时候,范广又适时的浇上一壶水,让他硬生生的痛醒过来。
朱祁镇气若游丝:“让……我死……让我死……”
他已经不奢求自己能够活下来了,只想求一个痛快的死法。
但是朱元璋又怎么肯放过他呢?
见沸水已经浇得差不多了,朱元璋抬了抬手,叫人扛了一把铁扫帚上来。
洗已经洗完了,这个时候该刷了。
范广接过那把扫帚,掂了掂重量,然后冲着朱祁镇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太上皇,扫帚来了——”
他毫不犹豫的将扫帚扎进朱祁镇的皮肉之中,然后狠狠的一拉。
伴随着某种东西撕裂的声音和朱祁镇更为惨痛的尖叫,朱祁镇后背大块大块的皮肉被撕扯下来,甚至,因为范广用的力气太大了,仅凭这一下,就能直接看到朱祁镇脊柱处森森的白骨。
朱祁镇的脚拼命的乱动着,挣扎着扭动,试图从范广的扫帚下逃走,他的嘴巴一片鲜血,那是他之前自己咬破的,因为长久的趴在铁床上,铁床又已经被沸水的温度浇到滚烫,他现在整张嘴都已经粘在了一起,血肉模糊。
伴随着朱祁镇嘶吼的动作,唇齿间原本已经粘在一起的皮肉被他自己的动作撕扯开,痛上加痛,看起来更是血淋淋的一片,令人不忍直视。
“……”
朱祁镇依旧在痛楚的叫喊着,但是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疼痛已经侵占了他的大脑,他依旧清醒,但他却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无意识的痛叫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世纪吧,范广终于停下了他的动作,然后朱元璋慢慢的背着手踱步了过来,接过小朱棣递过来的清水,屈尊纡贵的给朱祁镇喂了一颗东西。
朱祁镇这会儿整个人都已经被汗和血浸湿了,气息微弱到几乎没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就这么被人抬着脖子,喂下了那颗东西。
朱元璋笑了起来:“咱的好玄孙,做个美梦吧。”!
第223章 朱祁镇二号的士兵之路
朱祁镇一号陷入了甜美的睡眠。
朱元璋把他的阴森森的目光投向了他的好玄孙二号。
“到你了。”
这一声平静中又带着些许恶意的宣告,直接把朱祁镇二号吓得跪坐在了地上。
朱祁镇二号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朱祁镇一号还不如。
前者好歹是在瓦剌留学归来,在异国他乡吃过苦,流过泪,知道隐忍两个字该怎么写。
回来以后,又在南宫担惊受怕了好几年,既叫过门也夺过门,脸皮比后者厚了一个档次不止,心理承受能力的上限也高出不少。
而朱祁镇二号,虽然在叫门的时候承受了极多的不屑、痛恨目光,但他廉耻之心尚存,至少目前还没朱祁镇一号那么不要脸。
所以,朱元璋对他还保留着一份仁慈之心,给了他相对没那么痛苦的枭令。
当然,这个相对是针对刷洗来说的,要是让朱祁镇二号自己来评判,他是绝对不会认为枭令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这一次的行刑人员依然是范广。
本来,朱元璋是想让于谦来的,只不过于谦虽然也痛恨太上皇,但是他到底是个谦谦君子、赤胆忠臣,再加上两人之间的仇怨倒是没范广这么深,所以犹豫再二,还是推拒了。
而跃跃欲试的范广则自告奋勇,并且拿出了他作为行刑人员的重要优势——他还没有练过枭令,是个纯粹的新手。
此话一出,朱元璋当场就乐了,朱祁镇二号的脸直接就青了。
于是,行刑人员不变,范广拿着枭令专用的铁钩子上场了。
枭令使用的铁钩是特制的,一端极其尖细,便□□速的插入脊椎之中。
朱祁镇被绑在刑台上,满头大汗的感受着一股冰冷的气息逐渐靠近。
范广像是故意拖慢了速度一样,并不急着把铁钩捅进去,而是饶有趣味的拿着铁钩子在他脊背周围晃悠比划着。
已经被脱去了上衣的朱祁镇,自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独属于铁制品的冰冷气息在他身后不断靠近。
这种死亡一步步逼近,但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笼罩着朱祁镇,他试图挣扎,却又无法逃脱。
朱祁镇浑身
都在颤抖,豆大的汗珠不停地落下,很快,他的上半身就被全部打湿了,在太阳光下泛着水光。
朱祁镇第一次感受到了由衷的恐惧。
他清楚的知道,身后的那根铁钩随时都可能刺入,为他带来锥心的疼痛,但是范广偏偏不急着行刑,而是像猫玩耗子似的,非得吊着他,叫他心惊肉跳,却又始终得不到一个痛快。
就在朱祁镇内心的恐惧阈值已经要达到临界的时候,范广毫不犹豫的一钩子捅了进来。
“啊啊啊啊!”
这已经不像是人能够发出的尖叫嘶吼了。
朱祁镇整张脸上的神情都在用力,五官在这一刻痛到扭曲,如果说朱祁镇一号那张被滚烫的铁床烫到血肉模糊的脸,会给人以视觉的冲击,那朱祁镇二号现在的表情,就会让人由衷的产生精神上的恐惧。
那张脸上,五官的每一处都在拼命的诉出来着身体所承受的疼痛,每一处都在用力的嘶吼,叠加起来,让他的整张脸都显得扭曲无比。
……说句不合时宜的话,有点容易让人掉san值。
范广松开了一只手,吹了吹手上的的汗水,然后握紧铁钩,一鼓作气的捅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
如果说先前,朱祁镇痛的是皮肉,那这一刻,他清楚的感受到了脊髓被破开的疼痛,他甚至已经能够听到自己骨骼断裂的声音。
好痛……
二十四年的人生中,朱祁镇永远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那一个。
他出生的时候,母亲已经是贵妃了,记事的时候自己已经做了太子,没过多久,他就成了皇帝。
他享受着国家最好的资源带来的幸福,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锦缎,用的是奇珍异宝。
教导他的人,是当世最贤德的女人之一的张太皇太后,还有文臣之首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