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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原名:天下/出书版)(10)

睡了。”

说完,打了个哈欠出了木子砚的院落。

她一走,木子砚立刻回到自己屋中,借着灯,又细细的看了那香囊一遍,心头感慨万千。他的

指腹轻轻抚过香囊上的精致花纹,上前吹灭了灯火,上了床,闭上了眼。

他曾在一本秘闻录中,看到过关于秋家的一些秘密。据说秋家最后一任家主秋无心曾有一位双

生姐姐秋水心,秋家有家训,族中每隔三代必会出现双生子,则其中一个位知天命,另一位则是上

苍派到秋家的恶鬼。故而秋水心在甫出生不久便被溺死,而除了秋家人之外并无他人知道这个秘密

如若秋水心尚在人世,如今应该和闻家夫人差不多年纪。

那么,这个闻家夫人会是秋水心吗?

回到自己院落的闻秋爬上先前的小架子看向木子砚的院落,见他房间的灯熄灭之后,跳到了自

己的院子中,步向自己的房间。

合上房门时,她的嘴角勾起诡异的笑。

木子砚见到那个香囊后的反应她全都一一收入在眼底,她也猜得出他借走香囊的目的并不在于

香料,而在于那个香囊表面上绣的精致花纹。

如若不出她所料,他定会找时间去向琳琅求证。

如此一来,事情便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了。

脑海中忽然又想起了当日在街上那术士所卜之卦所得出的结果——

哼,明知不可违她也必要为之,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她,亦不能改变她的想法。即使最后的结果

是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也在所不惜。

拿了香囊的第二天,木子砚并无多大动静,闻秋暗暗焦急在心。焦虑了一天之后,到了第三天

,闻秋依旧不见他行动,有些气馁。

给闻秋上完课后,素衣照例去教闻秋刺绣,木子砚得了空闲在府中四下走动。木子砚见到琳琅

时,琳琅正在安排下人们给据说这日会回府的闻不悔做接风的准备。

木子砚的手碰触到一直藏在怀中的香囊,瞧瞧将其抓在手中,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朝琳琅走去

,装做无意与琳琅撞上,乘着当口将那香囊丢落在地。

琳琅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下被木子砚撞了一下,一时站不稳向后仰去。木子砚一惊,忙顺手搂上

琳琅的腰,将她扶稳,问道:“夫人,没事吧?”

被一个男子抱在怀中,被下人们看到了会传出流言,琳琅一站稳立刻退开了几步,并向木子砚

道了谢,又关心道:“无事,让夫子受惊了。”

随即将视线从木子砚身上移开,而那个掉落在地上的香囊亦不小心落入了琳琅的视线之内。

琳琅见到那个香囊时,脸色在瞬间刷白。她蹲下身,颤抖着手捡起了地上那个香囊,拍了拍那

香囊上的灰尘,将那香囊看得更加仔细。

血色已然从琳琅的脸上褪尽,她的脚步浮空,倒退了几步,一副马上要晕倒的模样。木子砚从

琳琅的脸色变化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见琳琅快要晕倒,忙上前再次扶住了琳琅的腰。

琳琅原本就浑身无力,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木子砚扶在她腰间的手臂上。这模样在外人看来,

正是木子砚亲密的揽着琳琅。

此时,门口忽然传来闻不悔异常冰冷的声音——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扭动。昨天有事没更新……

[img]lyy_1.jpg[/img]

李砚(二)

“你们在干什么?”

木子砚闻言一惊,顺着声音望去,见一个身着黑衣的俊美男人正黑着脸瞪着他和琳琅,冰冷的

视线让他下意识的与琳琅保持距离。他的手一松,琳琅少了支撑着的手臂,如破布娃娃般坠向地面

聪明如他,在第一时间猜到了这个男人是闻家的男主人。

闻不悔一惊,迅速上前。木子砚亦再次朝琳琅伸出了手,却比闻不悔晚了一步。闻不悔身上的

气息在琳琅的鼻尖环绕,熟悉的气息让琳琅的心安,所有紧绷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都放松下来,她抬

眼,看到了闻不悔那张熟悉的脸,扬起了嘴角,一种名为“欣喜”的情绪侵占了她的心。

多日不曾看到的丈夫在她的心最纷乱的时刻出现在她的身边,让她安心。她的手揽紧了闻不悔

的腰,紧得让闻不悔诧异的忘了刚才亲眼看到的那一幕所带来的莫名怒意。

“爷,你终于回来了。”琳琅的声音很软,闻不悔心头一暖,亦抱紧了琳琅,让站在一旁进退

不得的木子砚尴尬万分。

“嗯。”闻不悔回应,视线又落到一旁的木子砚身上,轻轻退了一步,冷声问道:“他是谁

?”

琳琅一愣,随即解释道:“这位木子砚先生是秋儿的夫子。”

“我为秋儿请的夫子似乎……不姓木吧?”闻不悔嘴角微僵。

“嗯。这事我会解释给爷听的。”琳琅轻轻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温声道:“一路奔波,你累

了吧?先回屋去歇会儿,我让人去准备你爱吃的饭菜。”

不容分说,琳琅拉着他的手朝他们居住的院落走去。闻不悔任由她拉着自己离开,走之前回头

看了木子砚一眼,冷漠的眼神带着锐利,让木子砚不自觉退了两步。

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木子砚嘴角露出兴味的笑。

他曾听人说闻家老爷不喜自家夫人,看来,这也不过是个传闻。

忽想到了什么,他敛起了兴味的笑,换上的严肃的神色。

传言说,得秋氏者得天下,如今秋家的人出现在这川州城,接下来这个地方怕是不得安宁了吧

站在原地沉思半晌,转身朝自己的住所迈去。

不多时,木子砚住的院落飞出了一只灰色的信鸽。木子砚望着那鸽子越飞越远,变成小黑点,

最终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书桌上,那本平时他随身携带着的小册子上添上了一行新字,墨迹尚未干透——

嘉庆八年十月初九,川州惊现秋氏后人,大毓之乱恐始于此。

原本是琳琅拉着闻不悔走,没走几步,便成了闻不悔拉着琳琅走。末了闻不悔又觉得琳琅走的

有些慢,索性弯腰抱起了她。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琳琅惊呼一声,随即平静了下来。她在闻不悔的怀中抬头看他,见他抿着

嘴角不说话,心下微微叹了口气。

相处了这么多年,这样的表情告诉她——他正不悦着。

可是,他到底在不悦什么呢?

一路上下人们多有侧目,琳琅却无心去理会。她还在试图猜出闻不悔的心思,他已然抱着她踹

开了房门。

琳琅望着那来回晃动的房门,忽有些头疼。

她极少见他生气的。

从他的怀里挣扎着下了地,她上前去关上房门,又快步到床边整理了下床铺——其实床铺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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