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性双手双脚共用,跟疯了一样,脑袋昏昏沉,力道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激化了般,竟然比平时大了点,他居然扛不住我,让我下地来。
这一下地,我差点儿腿软,双手忙扶住身后的墙,才算是稳住身体,眼前的人影两三个,几乎看不清哪个是真正的他,双手一滑,人已经支撑不住,像是虚脱了般,滑落在地。
“才说你乖,就又不乖了——”
他对我说话,下了个结论,那声音似乎是对我很伤脑筋,我连眼前的几个人影中哪个是真正的人都不知道,更别提还有力气起来,整个人蔫蔫的,只知道血液全往上涌,让酒精刺激得全身都烫。
作者有话要说:唔——
讲个在度娘那里发现的笑话,关于“三长两短”的——
看好了——
认识个姑娘,网名三长两短。我说你就不能改个吉利点的网名儿?丫很快回我:我有五个男朋友!
嘿嘿看到了不?
关于《傲娇党》的征订,这是传送门,已经订了三本,还差七本才能成行,要是有喜欢的,从速哦!姑娘们,雄起吧!
☆、011送上门
我就知道自己慢慢地让人抱起来,抱我起来的人,除了廖沉炜,没有别人。
他伸手一按,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我的耳朵似乎失去了倾听一切的能力,所能入耳的只有他沉稳的心跳,呼吸急促,闻到的全是他的味道,两手无力地抓住他的衬衣领子。
随着他的脚步,我的人都是轻飘飘,他一走动,我像是在飞,飞到天上去,又让他拽回来,脑袋重重的灌了铅,身下一软,人已经躺在床里。
我似乎听见说话的声音,眼皮重得让我不想睁开眼睛,身边好像没有人,伸手往床边一摸,没有人,是廖沉炜在跟别人说话吗?
不知道是过了多长时间,还是根本没过一会儿,我只知道有人托起我的脑袋,那是男人的手臂,坚定有力,扑面而来全是廖沉炜的气息。
“喝点东西,你会舒服点。”
他在跟我说话,似乎在安抚我。
我顺从本能,张开嘴,谁料到,迎过来的是灼热的柔软唇瓣,涌入脑袋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想躲开,后脑被他托住,怎么都躲不开,被动接受从他唇齿间送过来的湿意。
这就是我的全部记忆,后面的真是记不起来了,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身上没有什么不妥,没有什么痕迹,也许他没有碰我吧?
我坐在床里,目光扫过房间,不是酒店的房间,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穿着我最钟爱的棉质睡衣,说是睡衣,其实还不如说是宽松的长T恤,也许是住院那一段日子让我瘦了些,这睡衣显得有点空荡荡。
头有点疼,宿醉的感觉不是挺好,我用手支着下巴,侧头看着舅舅买来给我当生日礼物的古董钟,上面的时针正走向中午十二点,意思是我一直睡到现在。
这一睡,好像睡的好像太久了点?
“舅舅,你今天没有到公司去?”
我走到楼下时,发现舅舅还在家里,这让我有点吃惊,一般这个点,舅舅都在公司里,今天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吗?
舅舅抬起头,满脸笑意,“昨晚让你喝那么多,都不知道收着点,当自己千杯不醉呢?”
这话一出,我乐了,赶紧小跑到舅舅身边,挤在他身边坐下,脑袋靠向他,“舅舅,你看我,醒来还是好汉一条,只是三杯酒而已嘛,我喝了又不会耍酒疯,酒品好吧?”说到最后,我忍不住夸起自己来,夸得一点都不心虚。
“就你个丫头片子会哄我高兴。”舅舅的手指点向我的额头,宠溺姿态自是可见,“末末呀,咱谁也别想了,舅舅给你找个好的,行不?”
舅舅的话意有所指,我到是能听得明明白白,不管怎么样,昨晚确实是个在乌龙,他又不知道厉声已经有了秦洁,我没有太在意,经历那一茬,有主的男人,那是敬谢不敏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怕找不到?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好呀,舅舅,我等你给我找个好的。” 上辈子我让舅舅失望了,这辈子,我想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男人都算是什么,舅舅喜欢的,我就嫁了吧,“舅舅,沉炜哥,去公司了?”
“你们最近处得挺好呀,昨晚还是他抱你回家,舅舅这把老骨头可是抱不动你了。”舅舅“呵呵”笑,像是解了所有的麻烦,摸着我的脑袋,“这公司总归是你们的,你大哥在部队里,公司的事肯定不会插手,自己可得学着点,别什么事都不懂。”
要是以前,舅舅这么一说教的话,我肯定是不乐意听,早就飞一般的逃走,现在到是想的清清楚楚,上一世,廖沉炜占据了公司的主导权,我对于公司的事压根儿不懂,我大哥更不会插手,这公司就成了廖沉炜一个人的玩意。
想起来这个事,我赶紧骂自己傻,咱离“白富美”是有那么一点差距,差就差在“美”上面,别的一点都不差,为什么要过成上一世那么苦逼的日子?
“行呀。”我说话的同时还点点头,廖沉炜确实是跟我相处的挺好,都处到床里颠鸾倒凤了,还能不相处得好嘛,这话我可不敢说出口,怕惊了舅舅,“舅舅,我下午回学校,住院这么长时间,怎么着也得回学校吧?”
“让小梁送你去。”舅舅就是一句话,没有过多的交待。
我抱住舅舅的脸,“吧唧”一下就亲了下去,还没等舅舅反应过来,溜烟般跑了,后面还听到舅舅笑斥声“小坏蛋一个”,我就更乐了,让司机送我,其实是舅舅怕我再开车了,家里的工人早就是让舅舅吩咐过了,不准让我再开车。
身为走读生,我没有住在学校里,以前嫌舅舅烦,家也是不怎么回,仗着舅舅给我的零花钱,我就在在外面租了房子,两室一厅的房子,离学校就是一小段路。
当然,舅舅还想让秦洁跟我一起住,反正我那边有房间空着,这样一来,我瞬时觉得自己的隐私都没有了,不是能理解舅舅的担心,可这样子也太过了,就一个大学生,用得着有个助理跟着吗?
“我这样子不太合适吧?”我问秦洁。
她就坐在我的身边,本来她想坐在前面,让我硬是拽过来,她有点疑惑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在问什么,“什么不太合适?”
“大学生还跟着助理,不太合适吧?”我索性把问题具体化,笑眼盈盈地问她,“秦洁,你比我大,懂的事也比我多,你看我就是一个大学生,还带个助理,这像话吗?”
秦洁脸色一暗,那点光彩全无,甜美的脸蛋,似乎有些委屈,“是不是昨天的事,末末,我真不知道厉声会那么说……”
我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回答,在我的想象里,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却没有想到说的这么蹩脚,我不是在乎厉声,最多就是相亲没成,可她这么一说,就成了我因为相亲不成而记恨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