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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情事(23)

我不想自己身体快乐了,却得了不能症的绝症。

“你不介意跟你睡觉的人,心里还有别人?”

他问的很认真。

我没看他,说真的,他未婚,我未嫁,他心里有没有别人,我真不在意,凭什么在意他喜欢有别人?我是他的谁呀,谁也不是!他是我的谁呀,他谁也不是!

就是两个人一起睡觉了,能有什么的,我最多以后不跟他睡觉了,还不行吗?

连澄心里的人,是不是我嫂子,我不敢确定,不过这个也没有关系,经过一辈子,我早就知道嫂子能跟我大哥一起到头,他们还有个儿子,这就够了。

“得了,说什么呢,我干嘛得介意,他是我的谁呀,谁都不是,我为什么要去介意,脑子进水了才是。”我说的满不在乎,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就是这么个态度。

他没说话了,不知道是不是让我这么“豁达”的话吓着了,最多就是问我路往哪边走,我也没有多说别的,指路而已。

“你跟你哥一点都不像。”

临了,我刚要推开车门下车,他丢出一句话来,让我的动作停顿在那里,回头看他,他看着方向盘,神情自若,像是没有说过什么。

“要是像我大哥那样,我岂不是亏死了,女孩子那么大的块头——”

我故意那么说,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说真的呀,我跟大哥都是认死理的人,喜欢一个人,那都是不撞南墙头不回的人,大哥比我幸运,嫂子一直跟他一起,而我,就比较杯具了,爱而不得,跟个疯子一样自己一个人孤老。

我没有看到麦人杰的反应,看着他将车子掉转方向,出乎我意料之外,看到一辆我最近比较眼熟的车子,黑色的卡宴,我总称那车叫做低调的奢华,虽然说这个叫法有点蛋疼,还是喜欢这么叫。

那是廖沉炜的车子,我记得车牌子,果然,从车下下来的是廖沉炜,他一身浅色的休闲服,再不是医院里白大褂的装扮,眼镜一贯挡住他锐利的视线,步子迈得极为沉稳,从车前绕过到另一边,亲自为车里的人开门。

从我这边能清楚地看到从车里下来的人,那是李意,不出我意料之外,看到廖沉炜出现在这里,我立即就想到了李意,果然让我猜对了,她不再是昨天的波点裙,白色的及膝连衣裙,不止露出她的一双曼妙长腿,还让她的锁骨处看上精致非常。

那身裙,绝对不便宜,而我知道李意的家庭条件不怎么样,这一身裙子绝对不是出自她自己的手笔,尽管我知道我这样猜测太过于武断,还是没有更正的意思,至少在心里。

他们两个人在说话,在说些什么,我没有听到,看着廖沉炜替李意挽起掉落下来的发丝,惹来李意羞怯欲躲的姿态,甚至是低头不敢看他,就是不知道廖沉炜再接着说了什么,我看见李意踮起脚,脸已经凑过去——

“末末——”

亲吻吗?

我这么想着,期待着接下来的画面,谁曾想,李意却是突然停下了动作,冲我挥挥手,像是见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般。

她怎么叫我了呢?

我心里这么想,脸上到是露出笑意,下意识地看向廖沉炜,见他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才算是松口气,李意就是他未来的妻子,不管他们昨晚发展到哪一步了,我想他应该不太希望我跟李意太亲近了?

“真巧呀。”人家叫我了,我要是不那么走过去,认为他肯定又得说我没有礼貌,我其实是个最有礼貌的孩子,刚走过去,李意就挽住我的胳膊了,我总不能用力挣脱吧,这样太失礼了。

人家还以为我要跟李意过不去呢,造成这个事实可麻烦了,我真没想跟她过不去,这真是没有必要,“沉炜哥,我把房子退了,现在想住到学校里,你帮我跟舅舅说吧?”

我渴望地看着他,把所有的事都忘记,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这样子最好。

叫他哥,叫多了,也真能成习惯,开始还不太麻利,现在一开口就能叫,不管怎么样,人家总是我舅舅的儿子,叫一声“哥”是理所应当。

“你想住到学校里吗?”李意满脸欣喜地问我。

我自然是点点头。

她见我点点头,忙向廖沉炜说道,“沉炜,就让末末跟我住一起吧,我那里刚好搬出去一个人,我想末末住进去,完全没有问题,行不行?”

她不问我行不行,却是满眼希冀地望着廖沉炜,仿佛我的决定权在廖沉炜手上。

只见廖沉炜看我一眼,那眼神说不上是冷淡还是警告什么,我都没看出来,我这个人有时候会比较迟钝,第六感会少点,到是附和李意的话,“沉炜哥,行不行?”

“也没有什么不行的。”这句话是对我说的,他的视线落在李意身上,“要是觉得不方便就算了,我这妹妹就是让人宠坏的,性子不太好。”

我性子不太好?

这个我承认,但是怎么说李意现在还不是他老婆,他有必要在外人面前说我性子不好了?这叫胳膊肘往外拐,我看不起这种行为。

“哪有这么说话的呀,末末是我见过脾气最好的了。”

还没等我开口反驳,李意先替我说话了,还向我眨眨眼睛。

为了配合她的用意,我就赶紧紧拽住她,弄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瞅着廖沉炜,还用鼻孔重重哼了记,“听没听见,李意说我脾气最好了。”

李意笑得眉儿眼弯弯,似乎让我逗乐了。

就是廖沉炜都有点笑意,视线落向我,“晚上你跟爸自己说,我先走了。”

这恐怕就是最后通牒,我没意见,我自己说就自己说,舅舅肯定会答应,要是我说好好用功念书,舅舅肯定会更高兴。

“昨晚我一直在医院里陪着我爸爸,早上沉炜送我来学校,以前我一直没想到他是你哥,你们真是一点都不像。”李意挽着我的胳膊,亲亲热热地说道,说话间,她还低头看了眼腕间的手表,“快到上课时间了。”

又不是亲兄妹,怎么可能会像,虽说有不像的亲兄妹,比如我跟我哥,但我跟廖沉炜不像,那是真的没有血缘关系,他是我表哥,而且是我舅舅收养下来的儿子。

从这点来说,我要是跟廖沉炜长得像,那机率太小了。

不过从李意的话,我到是明白一件事,她昨晚在医院里,跟廖沉炜之间没有那啥的,我是这么理解她的话,不经意瞄见她腕间的手表,跟我的手表一样,我这块手表是从家里找出来的,还是去年生日时舅舅送我的限量版,我没戴过几次。

没想到她的手表跟我一样,就是颜色不同,我从来不觉得两个没关系的人,能让廖沉炜送这样的手表,这样的事已经表明廖沉炜应该陷了进去,至少现在发展良好,这于我是件好事。

我是这么想的,总归是不能让舅舅知道我与廖沉炜做过的事,那样太没有意思了,我总不能让舅舅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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