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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情事(6)

我趴在他的胸口,装作乖巧的样子,仿佛在洗手间里反客为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我,我乐意投他意,他知情嘛,我也识趣,这种事得配合。

“再说下去,我可困了。”我懒懒地说道,不肯抬起头看人。

连澄更识趣,抱着我走人,从廖沉炜身边走过去,我从西装外套里微微探出头,看见廖沉炜站在一边,没有相拦的意思,眼底暗沉,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心惊。

不过我真不想去思量他在想什么,自个儿高兴就行了,别人的事,我管不着。

连澄是个不错的情人,至少能让我感觉自个儿被尊重,好吧,我也得尝尝男人的滋味,这不是一直就没有尝过,如今这一尝就有些个食髓知味的感觉了,想当年那种孤独终老的滋味,我是再也不想过了。

他将我放在床里,起身就要走。

我的动作更快,两手揪着他的衬衫,硬不让他起身,我仰着脑袋,有意舔过自己的唇瓣,电影里见过的画面可多了,我以为这种动作做起来会很有难度,等到发生到我身上时,我发现一点都不难。

原因是连澄将我压倒在床里,这直接地反应出他的欢喜。

我不是没有几分得意,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这世上本来就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可藏着掖着,我喜欢这个男人碰我。

荒唐?

对,我就要荒唐的活着,谁也管不着。

连澄的动作很温存,没有刚才在洗手间里的冲动与猛烈,我觉得跟在挠痒痒一样,不够滋味,索性就将他推倒在床里,自己就坐在他身上,扭动着自个儿的腰。

“末末真热情——”他躺在床里,两手没有闲着,包裹住我胸前起伏的奶白波痕,那笑意深到眼底,还有意地将他的腰往上挺了挺,“要不要我来搭把手?”

彼时,我正处于青黄不接,力气用得都快没了,终究是体力跟不上,我原来就是个不常运动的,现在这一动,还真是让我腰酸了,双手按在他胸口,上头全是湿腻腻的汗湿,灯光下,我看得清清楚楚,真是油光发亮。

我忽然间想到油条,索性就趴下去,张嘴就是一咬。

还没有待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让连澄翻转了个身,他更是退出我的身体,躲在我的背后,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腰际让他的双手勾搂住。

这个动作,我知道会是什么姿势,没见过猪还能没吃过猪肉,我刚想挣扎,想一切由自己控制,他的动作更快,已经从背后深入。

那种深度,让我逸出满足的慰叹声,那种声音,我自己听在耳里,都忍不住打个寒颤,那还是我的声音吗?

也许是我走神了,反正连澄是不乐意了,硬是掰过我的脸,他自个儿也凑过来,就堵上我的唇瓣,明明是吻,却跟要吃人一般。

“喀嚓——”

那种声音,让我打了个机伶,我愿意让他碰是一回事,这房里要是多了一个人,那又是另一回事,我可没有喜好同时对着两个男人张开腿。

作者有话要说:有封面了,不再果奔了,呵呵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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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刺激(捉虫)

“哟,这都是谁呀,啧啧 ——”

这声音,我听不出来,脑袋里怎么都找不出这个声音的复制品,能将这个声音与一张张脸联系上去,我想逃,想从连澄的身下逃出去。

我说了,我没有习惯面对两个男人。

连澄以动作表示他的不同意,那动作到是愈加凶猛,让我气喘吁吁,整个身体都糊成烂泥一摊,便是再多的理智,也都让那欲呀潮的冲完了。

“末末,末末——”

他低低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听在耳朵,觉得那是世上最好的“春/药”,让沉迷在他的声音里,沉迷他身体所带给我的欢乐。

我忍不住想咬他,却让他的动作快了一步,将修/长的手指探入我嘴里,模仿着他身下的动作,往我嘴里送去,又微微地撤手出来。

“唔——”我逸出声音,声音模糊不清,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心中激荡着一种情感,让我想要跟火山一样爆发。

他抽回让我的口水浸透的手指,手指在我的身上滑过,轻巧的动作,像是弹钢琴一样,“出去——”

转而,他的声音如冰块一样冷,让我都打了个哆嗦。

那不是对我说的,我知道,否则他早就从我的身体里出来,不会还霸道地禁锢住我,不让我脱身,我猜他甚至都有意让人看到这一幕,让人看到他与女人在一起,不管这个女人是我也好是别人都好。

这种想法,奇异的让我全身都冷了下来,回头看着那张被欲啊望胀满的美丽脸庞,更是透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我忽然间心如止水。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像是一下子就看透了似的,说句更扯白点的话,像是看透红尘,对什么事都不在乎了。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让人蛋疼,可我觉得很乐,“放开我,连澄,我不乐意了。”

是呀,我不乐意了,上/床/做/爱,这事儿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讨厌的是别人拿着我当幌子,这种破感觉姐真是没有办法爱上。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回话的不是连澄,是那个一直站在房里的不速之客。

当然,对于我来说不速之客,至于连澄有什么想法,这不是我要考虑的,但是,我的脸给扳过去,那是一双手,突然伸出来的一双手,连澄的手还在我身上,在我的腰间,我整个都几乎瘫软在床里,仅仅只有腰让他的双手控制住,翘起臀/瓣任由他出入。

我想躲开,哪怕一个也行,却是不得不张开眼睛面对着出现在面前的男人,那个男人,突然间从我脑袋里涌出一个名字:

吴克孝!

吴家的浪荡子,男女通吃的主,我跟他不熟,这张脸到是认得,有几次酒会,我见过,都是身边伴着说不清是男是女的人物,总能听到一些关于他的传闻,那些不知道是被夸大的传闻还是本来就是事实的八卦。

我的脑袋往后,想避开他作乱的双手。

他肯还是不肯,都从他的动作表达出来,双手捧住我的脸,还冲着我笑,那张脸,笑起来还真是有几分阳光少年的味道,瞅着很年轻,很青春,却已经是三十好几的男人,这脸容易骗人。

“末末?”他凑近我,显得有些好奇。

相对于他的好奇,有种奇怪的感觉,让我不由警觉起来,身上多了一只手,那手极为放肆,往我的胸前过来,他似乎是试着包围我的胸前,张大手掌,把我包得满满的,那种动作,无端端地竟也能让我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我——

我想骂脏话,好孩子不骂脏话,这是我妈廖碧女士的头一句话,我永远都记在心里,即使在这时候,我还假模假式地放不下这个,骂人的话还真是辞穷。

“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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