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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110)

“为什么?”冷易寒难得期待他的下句。

曾一天道:“你们都自恋啊!”说完立刻挥了一鞭,大喊:“我到前面探路喽!”然后溜之大吉。

冷易寒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们只是比你勇敢。”

不一会,曾一天打马回来。好心告诉大家前面有个湖,里面的鱼肥且笨,不用费力就能吃烤鱼。说着,还嘚瑟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大鱼。

八卦小姐妹一听,马上从车上跳下来。倒不是为了捉鱼,两人正讨论到护肤问题。能用清水洗个脸,绝对是极好了。

四人本是漫游的心,哪个着急?

于是,钟希同和穆子舒去湖边洗脸洗帕子,谈心谈男人。曾一天便守着马车烤鱼。冷易寒放开奥巴马去附近吃草,自己喝了几口清酒。就着山间怡人的风,练起剑来。

钟希同远远的瞧了瞧,捅了捅穆子舒的胳膊,笑道:“每次我跟他生气,他都去练剑。”

穆子舒一愣,“为什么啊?宣泄怒气吗?”

“不是啊!”钟希同低声道:“他说,这样我就可以骂他‘剑人

’啦。哈哈哈……”

穆子舒一想,连忙用手帮忙去纾解眼角的笑纹。哈哈大笑道:“你家那位原来不是闷油瓶,是段子手啊!”

钟希同坐在山石上,双手托腮,看着远处俊逸的身影,也笑道:“恩,他有时候是自带笑点来的。”

穆子舒看她满眼都是沉醉,顺势劝道:“既然这样,也别使性子了。在一起,就好好的吧。夫妻之间,哪有舌头不碰牙的?你们新婚,磨合两年就好了。”

钟希同一听,哎了一声,道:“说得好像你结过婚似得。”

穆子舒白了一眼,道:“给你好话呢,你还敢挖苦我。好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掬了一捧水,泼过去。钟希同立刻还击。二人你来我往,正玩的开心。忽听奥巴马一声长啸,从树林里跑了出来。

冷易寒大喊了一声,“快上马车!”

曾一天鱼刚烤熟,烟熏火燎,头脑发昏的问:“什么情况啊?”

话音未落,便见百十个人从林里冲了出来。他们头戴黑纱,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钢刀。

曾一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腿软的跟蔫黄瓜似的,跟头把式的爬上车,把鱼往车里一扔,用近乎于非人类的声音喊道:“你们两个死老娘们,快死回来!”

说话间,冷易寒已经和蒙面人交手。他以一敌百,远远地只能看见一个白影在一群黑衣人中间攒动。刀光剑影,在艳阳下分外耀眼。

钟希同穆子舒两个撒丫子往回跑,生怕自己成了负担。

可是那伙人明显瞅准了形势,就是趁他们不在一起下手。此刻冷易寒剑下已死伤数十,可那伙人就像是不怕死一样,依旧不肯后退。与此同时,林中又冲出一小队人马,直奔穆子舒和钟希同去了。

冷易寒眼见情势危急,故意露出背后破绽,引敌人围攻。前招诱敌,后招便是一个天字诀绝杀,一剑送出,白衣便渐满了鲜血。

曾一天看着不好,赶着马车去接快被那小队人马撵上的两个人。可是哪里能赶得及?

一柄钢刀横扫过来,钟希同好歹有三脚猫的功夫。她虚使一掌推开穆子舒,喊了一声:“先上车!”然后,一个飞腿踢了过去。

按说,她也算练过,总能应付一阵,不至于束手就擒。

可是,对手既不是手无寸铁的毛贼,也不是会手下留情的绅士,也绝不会怜香惜玉。待她腿法使了一半,便一个劈刀过去。眼看以后就要一条腿走路了,忽然白光一闪。

易寒剑透胸而过,那挥刀的蒙面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钟希同心里一凉:没了冰刃,如何对付那许多蒙面人?

回头一看,冷易寒正一掌阻断敌人纠缠,飞身而来。说时迟,那是快。钟希同还未站稳,便被冷易寒护在身后。他连施数掌,在二人周围打开空间,轻声道:“你们先走。”然后一掌将人送出。

钟希同被抛上马车,穆子舒在里面接应着,不见她喊痛,倒是问道:“看见我的荷包了吗?”

冷易寒在车外道:“我帮你去找。”说完挥了一鞭,马儿好似通了人性,发疯似的逃命。

钟希同忙道:“别……”一看那番情境,早就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伙人好似吃了苦头。知道武功上难以取胜,趁着冷易寒救人的间隙,纷纷取出身上弓箭来。

冷易寒身形未转,便听得身后剑声呼啸,数百只白翎箭挟风而来。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饶是他临危不乱,一招无风起浪,生生离地丈余。可还是有一只无情箭,刺进了左臂。

“小心!”钟希同惊呼。

冷易寒躲过箭阵,眼角余光一看马车已经跑远,心下再无顾忌。

只见他从那尸身上拔出易寒剑,挥手砍断箭尾。冷易寒提着剑,怒视众人,一步步向前。像一个嗜血的恶魔,即将吞噬一切。

半盏茶的功夫,黑衣人一一倒下。亘古的夕阳,照耀在这片刚刚被屠杀过得土地上。白衣被血液染了大片,鲜血犹顺着剑刃滴到地上,滴进土壤里。

带着血腥味儿的空气中,回荡着归巢的杜鹃,一声声啼血的哀鸣。

冷易寒闲庭信步般,在一具具陈尸旁走过。走到刚刚妻子玩耍的河边,低头寻找着什么。很快他拾起一个月白色荷包,珍重的放在怀里。口里打了个呼哨,奥巴马立刻撒欢似的跑过来了。

☆、第80章 良人归来妻子贤 冷面郎君带笑看

话说,曾一天一行人犹如惊弓之鸟,一口气跑出数十里。遇到一个小镇,方才停下,找客栈投宿。

钟希同亲眼看见冷易寒中箭,一颗心,早就碎了又碎,碎了又碎,如何能安?

穆子舒只得说些吉人天相,定安然无事的吉利话来宽慰她。

许是和那人相处的久了,连遇事的反应也越来越像了。

钟希同此刻不言不语,面无表情的待在那,静静的抱膝苦等。

穆子舒也无法,便取出玉笛来,时断时续的,吹奏起家乡的曲子。

一曲终了,钟希同拭了拭泪,轻声哽咽道:“再等一个时辰,如果他不来,我就去找他。”

曾一天道:“我们跟你一起去。”

“不,不用。”钟希同连声拒绝,“你们去云州城冷剑山庄,找吴管家,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那你呢?”穆子舒问道。

“我啊?”钟希同连忙擦掉控制不住的眼泪,平静道:“如果找到他的人,我就跟他一起回去;如果找到他的尸体,我就陪他一起死……”

穆子舒忙道:“你别胡思乱想。他死了,你要给他报仇,你不能死啊。”

钟希同拼命摇头,坚持道:“可以给他报仇的,有很多人。但是能陪他的只有我了,他也只需要我。我们一起死,一点也不会害怕。”

曾、穆二人不再说话,真希望钟希同能大哭大闹一下,不让这些话听起来那么认真。那样任性的话,竟然像经过深思熟虑的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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