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心里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她隐约已经猜到了事情的来由,聂政等了许久奈何自己很久都没有回来,而林柔和聂政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想来这男人只是按照自己离开前的吩咐善待林柔而已。至于林柔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和祁俊看对了眼,就不在她能够想出答案的范围之内了。
想起穿越之前冥红给她看的那一份文件上森然的黑体字,想起聂政最后的狼藉入狱,景平瞬间觉得自己懂了什么。
是因为突然出现了宋阡这个意外吧?和她苏景平长的一模一样,不知从哪得知自己这张脸对聂政的影响,便跑到这里来妄图测算一下新义安龙头老大的忍耐力?
景平心头瞬间一片清明。自己思念已久的一张脸一直出现在身边,就是圣人也不能保证不动心思,更何况是聂政?
想来聂政一开始便已知晓了宋阡的身份,本想眼不见为净,奈何却因为这女人三番五次的自动送上门早已心痒难耐?否则如今在抵着她下身的巨物又怎会如此悍勇?倒好似已经八百年没有碰过女人似的?景平甚至能感觉到那juwu顶头溢出的湿润液体。
面上的红晕越来越甚,男人手指的捻弄也越来越快,景平被弄的一双眼眸尽是水汽,身子已经紧绷成了弯弓,又过了几分钟,一阵灭顶的快感传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那yuyun回荡,欲仙欲死的滋味让人简直欲罢不能。
景平感觉到自己的□经此一阵逗弄已经淌出了水。而男人的ju物也越加烫人。聂政的大手慢慢的移开,下一秒便大力扯下那最后一块束身的布料,眼看着就要ting身进入!
要是今日用着这样的身份他们两人做了,只怕后患无穷!
她隐约知道后面将要发生的,香港警署下定决心要铲除掉聂政的原因了,结合刚才在祁俊和林柔处听来的话,新义俺八千多宗案卷,想来约莫都是聂政刻意纵容的结果。
而dian污警察局长的千金,想来会是一个很大的由头!只是聂政为何要这样做?!
景平试着张了张口,这下子总算是能够发出了些声音,却比猫叫大不了多少。她叫:“聂政!住手!”
男人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身上的动作不停,仍旧故我。
那ju物已经在景平湿润的□入口好一阵勾。戳。挑。弄。景平毫不怀疑男人马上就要举枪jin入。
这次她扯着喉咙终于发出了一道比刚才响亮许多的声音:
“聂政!住手,我是景平,我回来了!”
却只见聂政的身子一僵,下一秒竟然恶狠狠的用双手板开她的双腿,而后便猛地ting身cha了进去!男人的动作可算是粗鲁猛撞,毫无半点的怜惜。
幸好hua径中刚才已经被滋润过,否则这猛力的一记非要撕裂她不可!
猛然被jin,,,,致如丝绒般的洞穴紧紧裹住,那般快意的感觉让男人不由的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他这才冷冷的出声道!
“这都是你自找的!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别那一记猛的贯穿,又听见了这般恶劣的话,景平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能睁开了。随即便抬眼恶狠狠的看着男人喊道:
“聂政!真的是我!”
男人此刻几乎可以说是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她身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唯有下身lao铁般的ju物还在不停的一遍又一遍guan穿她的身体。
听见了女人的话,他的唇畔慢慢的溢出一丝笑意,就听他道:
“那你要如何证明你说的?你真的是我的景平?”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景平彻底怒了!
抬手慢慢的摸到脚踝处,确认她今天中午看到的不是幻觉,鸡血玉石跟着她一起穿越了过来,此刻正牢牢的系在她的脚踝上。她这才扬着下看着男人道:
“你看我的脚!你给我的说是你们老聂家的鸡血玉现在就系在我的脚上!”
聂政果然听了身下穿刺的动作,顺着她的话看向她的脚踝,在看见那被红线紧紧缠在女人纤细白嫩的脚踝上那块拇指般大小鲜红欲滴的玉石时,眼中蓦地闪过一丝精光,却又被他很快敛去。
他转过头来看向景平,眼神依旧是那般的漫不经心,还带着明显的轻视:
“哦?你说是这就是么?如果这块石头是仿造的呢?再说了我们老聂家压根就没有什么传家宝,从哪里又冒出了这块石头?”
景平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弄哭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聂政竟然会不承认!不承认她是苏景平,甚至不承认这是他留给自己的信物!
难道就这样了么?她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在能够证明自己了。
景平一阵眼热,下一秒就觉得自己眼巴巴的穿越过来简直就是一场笑话,这个男人压根就不记得她了,连给了她鸡血玉他都不记得了。
甚至如果自己没有穿越回来,那么如今在大床上和他滚床单的女人就会是哪个什么局长的千金了吧?
越想越难受,简直有些悲从中来,景平索性便真的哭出声来,眼泪一串又一串的落下,她转过头去,再不看聂政。
然而下一秒,方才还对她口出恶言的男人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眼角吻了起来,待慢慢的舔干她方才流的那些眼泪,男人这才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柔着声音道:
“这便觉得委屈了?那你怎么不想想我独自一人等了你十年是怎样的感受?偏偏你回来了不知道告诉我,还妄想和我演戏!景平,你真的以为我就不会罚你?你真的这般自信我会一直对你心软?!”
什么?!
景平闻言整个人都呆住了!
什么意思?聂政是说他早就知道她已经回来了,刚才的行为却是他在故意逗她?
眉眼间飞快的浮上怒意,景平板着脸咬牙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我回来的?”
男人见状紧紧的拥住她,面上慢慢的浮起丝丝的温柔:
“下午,其实从你醒来之后我便觉得不对劲,你的神情呆呆的,看我的眼神却不像是宋阡之前的那种满是算计。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
而真正确定的则是下午,你在花房外面,那人对嘱咐你的话你竟然没有听懂,面上全是茫然,而在你看着客厅分毫未变的摆设时,眼眸中流露出的满是追忆,那时候我便知道,我的景平,终于是回来了。”
男人的语气堪称谓叹,景平却觉得心底酸涩不堪。
这般你来我往,相互的怀疑与试探,究竟是谁的错?
景平的眉间流露出丝丝的恼意,聂政明显是察觉到了,他却只是笑,而后xia身猛的一番大力狠狠的撞击着女人。景平闷哼一声,酥a麻的感觉从两人的结合处传来,直让她扭着身子想躲了过去,然而男人却是狠狠的压住了她,不让她在乱动,下一秒便咬着她白a嫩的耳垂道:
“专心点,什么都不要想,一切交给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