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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恶少穿越成花魁之后(108)

“萧寒,其实我已经知道了,秦睿得死和你半点干系都没有。他。。不过就是行久的一计谋、,只是为了逼我在成亲之日向你下药罢了。

待你醒来时我已经不在了,千言万语放在这里都是错,我只盼,你将来。。可以幸福。”

似乎是已经感觉到了什么,萧寒的眼睛蓦地瞪大,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直到浓烈的困意慢慢的把他包围。

夜色浓郁,我站在窗口,看着楼下那一辆马车在夜色的掩护下驶向原先预订的方向,想笑,最终却有一滴眼泪流了出来。

记得许久以前,我曾取下行久腰间的锦囊,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在手心把玩,满脸好奇的问他:

“行久,这是什么,有什么作用呢?”

“这个么?这个药叫做:无忧。

服下之人,会忘记此生最为牵挂重视的人以及与其相关的事,自动剥离关于那一切的记忆,宛若新生。

即使。。。。那人最终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相逢也不过只是陌路。”

彼时行久的神情悠远莫名,于我此刻却只剩下感伤。

看着那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中的马车,我垂手放下了窗子。

别了,有些人,不能爱上,所以只能留作记忆。惜我心里有你,想要记得你时,你却已经把我忘记。

我是第五日的清晨才被行久的人抓住的,对于这个时间,我已经非常满意。

在马车上颠簸,马不停蹄的赶了两天路,终于又回到了皇宫,在看见宫门外那个明黄色的英挺身影时,我挑了挑眉,眼中却只余下苦笑,看来最后果然只有我陪着你死磕到底了,行久。

一个男人,一个俊美无铸前途似锦野心无限的男人,一个天下几乎就要握在手中的男人,对于这样的一个男人来说,假如你不但夺下了他的所有,军功,权利,自身的亲姐,包括把他囚禁侮辱,甚至是利用邪术把他变成一个会在月圆之夜会变成女人的怪物。这一切只是因为你喜欢他,只是因为你在常年并肩作战中爱上了他,那么你以为,在他心中,会想把你如何呢?

沈墨,也可以说是我,如今的春宵,在想起了前世做下的种种之后,除了露出脑袋等待着那一刀割喉的到来,又能如何呢?

以爱为名,行伤害之实,尤其手段还是这般的残忍,生生的揉碎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与梦想,该是多么的罪孽,也难怪此生就会这般莫名其妙的变成女人回到古代,原来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欠了债,终究是要还的。

只是行久,你会希望我怎么还呢?

“春宵,玩累了么?”

眼前的帝王一脸柔情的笑容,假如没有想起前世那一段作下的孽债,我肯定会以为我们还是友好如初。而如今,对着那张俊美的温柔的容颜,我剩下的唯有胆怯。

哆哆嗦嗦的开口,嗓音里透着明显的恐惧:

“行久。。你究竟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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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全文完》 ...

“行久。。你究竟想怎么做?”

看着眼前人明显的恐惧,行久薄唇紧抿,眸色沉沉,竟然不能回答。

是啊,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经如愿,他得到了数十年前就该属于他的皇位,将权力牢牢握在手中,俯视众生后,他又该如何对付眼前这个害他至此的人呢?

回到宫中的第一天,我看着那个明黄色的身影定定的看了我好一会儿,而后一言不出,抬脚就走。

此后我在宫中的生活很平淡,本以为行久会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对付我,却没成想他却是一言不发,我们的关系堪称平淡。

我仍旧住在先前的宫殿中,每日闲散度日,虽然无聊的紧,但是却拼命克制住自己不能闯祸,因为如行久那般,说不得某一日就会直接把我给卡擦了。当今皇帝虽然没有下任何辞令,可是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迎高踩低之人。

在众人眼中,我只是一个前皇帝心血来潮从宫外带来的烟花女子,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翻盘的机会,因而一切吃穿用度,被克扣的甚是厉害。

这样的情况从夏天一直到冬天,我安静的蜷缩在后宫一隅,而行久则是安然的享受着皇位带来的极致荣华,美酒美人,有好几次偶然看见他时身边都是美人环绕,莺莺燕燕。不亦乐乎。

到了冬天,日子越发的难过,竟然连必备的炭火都克扣于我,这期间除了段修和黄莺来看过我以外,偌大的冷宫中只剩下我一人,甚至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有时候抬头看天,真真觉得好笑,莫非这一场穿越,只是因为上天看不惯我曾经浪荡的为人,所以才让我来这里体验艰苦生活而后自生自灭?

无论如何,黄莺给我带来的一封信,终究是让我笑出了声来。

写信的,是一个很熟很熟的男人。

秦睿,也就是我私下里偷偷唤作的“瓜子君”

那个已经死去的人。其实如今想想真觉得好笑,瓜子君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就这般突然的死去?当时的行久不过就是为了利用他的死,刺激我向萧寒下手而已。既然根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这死讯自然也是假的。只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原来他竟然。。和黄莺走到了一起。

原本不过就是因为行久的安排,囚禁起他,意料之外却被黄莺救了,而后。。稀里糊涂的就这样上了床,于是,信的结尾是一句分外凄楚的话:

“春宵,我已然对不起你,我们,只有来世再聚了。”

彼时的黄莺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道;

“实话告诉你,是我看上他了,所以才拐他上了床,你不会怪我吧?”

怪什么呢?其实他们两人最后能够在一起,与我而言,却是最美好不过的事。

原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平淡如水。直到寒冬时,葵水来袭。大姨妈以无比凶残的气势折磨着我的身体,整座宫殿冷冰冰的,浑身发抖,可我竟然找不到任何一点可以御寒的东西,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汗水滴落如雨。眼前的视线开始恍惚,我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接近死亡的边缘了。心里还是低咒了一声,我果然不适合做女人。

再次醒来时,头很重。身子偎在暖洋洋的被窝中,浑身发懒。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许久不曾见过的行久。

“醒了?”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眉间是明显的阴霾。

“春宵,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就此死了,我会怎么办?”

扭头,我很想表示出自己的蔑视,可是竟然连这个都不行,行久那厮竟然伸过头来脸贴着我的脸颊。肌肤相触,却是一片冰凉。

脑袋仍旧混沌着,只觉得昏昏欲睡,最后听到的就是行久那一句:

“春宵,看来我们是注定要纠缠一辈子了,”而后就是一阵长长的叹息。

再次醒过来时,我双眼迷蒙,却只觉得身下有些颠簸,仔细的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是在一辆马车上,此刻头正靠在行久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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