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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肆染(57)

蹲□,相处了那么久,忍足当然知道要叫醒慈郎,不下重手是不行的,所以在肆染无语的视线里,忍足一掌狠狠的拍在了慈郎的头上。

还发出了“啪”一清脆的声响。

“不会打傻么……”,十分怀疑的看着忍足,肆染眼见忍足又要下重手,迅速上前抓住了忍足的手。

而此时的慈郎因为忍足的巴掌,嘟囔着摸了摸头,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忍足扶了扶眼镜,才说“三下,要三下才可能叫醒的了他”。

我说这已经不是人……是猪了吧。

有些抽搐的抖了抖嘴角,肆染看着慈郎,然后又转向似笑非笑的忍足,最终还是说“我来吧,也许我的方法有用”。

饶有兴趣的看着肆染,忍足倒是有见过慈郎后援团的人用蛋糕诱惑慈郎的,但是他可不认为这种事情会放在肆染身上。

果然,只见肆染淡定的掏出枪,然后就指向……慈郎?!

“等……等一下,肆染,你要做什么?”他竟然认为肆染也会有“怜香惜玉”的时候,果然是他的错!

“没关系,相信我,慈郎的直觉很不错”。

不,这完全不是直觉的问题,会死的啊喂!!

快了忍足一步,没等忍足阻止,肆染就毫不犹豫的开枪,因为左轮手枪没有装消音器,虽然声音相对小一些,但是还是可以听到枪声响了三枪,一瞬间,树林里的飞鸟都扑扇着翅膀飞了起来。

划过头顶的时候,忍足甚至可以看到那些飞落的羽毛,透过树叶的间隙洒了一地,而面前举枪的清冷少女,让忍足莫名的一抽……

有种时空是不是错乱的感觉。

不过这三枪的效果是很明显的,以肆染的准确率,三发子弹全部落在了慈郎的身边,而慈郎已经睁大了眼睛,相当清醒的看着肆染,连本来迷迷糊糊的清醒过程都省略。

“怎么了,怎么了?”

“咳,慈郎,该训练了”,还是忍足先回过神,一把抓起了慈郎,看到肆染收起了枪,才放松下来。

反而是肆染颇为得意的抬了抬头,“我就说我的方法不错吧”。

是不错,只不过对心脏不好,好笑的摇摇头,忍足还没开口,慈郎就朝肆染扑了过去“肆染,肆染,忍足最奸诈了,每次都不肯拿蛋糕给我,还下手很狠”。

总比肆染好吧……虽然这样想,但忍足也没有说出来,他可不想被慈郎纠缠的问原因,还要以防肆染的不自觉小白行为。

说到底,迹部,你家的暗卫营到底是怎么训练的啊啊!

“我去一趟击剑部,慈郎你先和忍足去网球场”,将慈郎塞进忍足的怀里,也没理会忍足已经耸拉下肩膀的无奈状态,肆染径直朝预定的方向。

因为蓝斯和迹部的比赛是放在击剑部的场地,所以樱井瞳已经让人通知了击剑部的部长,现在肆染要做的,是确定具体的时间,巧合的是当肆染到达击剑部的时候,修也到了这里。

“看来迹部家的少爷也决定好了?”几乎是才一碰面,修就冷笑起来,全然没有在蓝斯面前的恭敬和体贴。

不过这些肆染也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周六下午,不影响正常时间,如果可以的话就三点击剑部见”。

“我会转达,肆染,我希望和你再比一次”。

闻言,肆染几乎想要翻白眼,“修,这已经是第几十次了?你那已经不叫顽强,叫受虐狂”。

还是永不妥协,永不言弃的那种,明明知道每次都会被肆染砍,或者被肆染凑,但是下一次,修还是会活蹦乱跳的找肆染比试。

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小强,难怪能够成为蓝斯那种危险分子的首席暗卫啊。

感叹了一句,肆染才懒得管修大吼大叫的样子,转头和击剑部的部长打了声招呼,将樱井瞳交代事情,还有具体的时间告诉对方后,肆染看都没看修,一脚踹开修挥过来的手,匕首已经拔了出来。

“修,好好的再修炼个几年吧”。

“我不会放弃,少爷和我们暗卫的名誉,我会亲自讨回”。

“这话你有没过20遍了?修,你能不能好歹学学你家少爷的优雅”。

“哼,你也知道主人独一无二了?”

可疑的沉默了下,肆染一副你已经没救的样子,看了眼修,然后忽然醒悟对修抱有期望,简直是白痴的行为。

只是……肆染……

如果换成忍足,或者说除了迹部外任何一个人在这里,他们都会很诚恳的说“肆染,在对主人方面,你和修简直是半斤八两啊喂!!”。

击剑比赛 ...

如果最初我能有一点符合你心中的轮廓,你对我是否会有哪怕一点点的喜欢?

“胜者是迹部,迹部必胜”。

虽然场下的加油声,还有后援团的炙热视线,都让击剑部的温度不断的上升,但是在场上比赛的两人,却可以说是冷静异常。

因为只比一种击剑方式的缘故,两人都默契的选择了佩剑,毕竟佩剑是攻击速度最快、威胁力最大的击剑比试,那时忍足对于迹部和蓝斯的选择,还感叹了句,指不定是双方都有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念头。

所以才选择不单是刺击,还能劈打的佩剑。

“九分钟15次击中算胜利……罗伦家的那位看来体力方面也不错啊,这么快就应下了长时间比赛”,网球部的正选,包括初等部的都全部到位,不同于凤的担心,还有日吉的以下克上,忍足则是悠哉的很。

仿佛是习以为常的看戏,只是在被镜片遮住的那双眼眸下,他们都不知道忍足是基于对迹部的信任,还是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蓝斯的反应能力,还有速度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但他却没有景吾的洞察力,”皱了皱眉,此时场中蓝斯果然以极快的速度闪开迹部的一剑,劈打腰部得分,肆染侧头看着旁边的电子计分器,又是6比6,平分。

向日不在乎的跳了跳,当然还不忘摇醒昏昏欲睡的慈郎“肆染,不用担心,迹部肯定会赢啦,还有慈郎,你不要靠着我睡!”

并不是担心迹部会不会赢,肆染对于迹部的信任,或许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坚定,只是赌上了自己的执着和骄傲的这场比赛,不管谁赢……

肆染都不可能没心没肺的笑容灿烂。

迹部和蓝斯这样倨傲的王子和贵族,不可能胡闹起来为了一个女人来场什么爱的决斗,说白了,这场比试,是为了自己,赌的也是自己。

蓝斯侵犯了迹部的尊严和守护,而迹部则是从一开始就踏足了蓝斯的执着和温暖。

所以一旦输,他们都将丢失一些重要的东西。

“很残酷是不是,站的比别人高,偏偏就越加无路可退,因为高处的背后是悬崖……不可能是平地啊”。

“原田学长,我以为不管如何他们都不需要别人同情”。打断了浅上他们要附和的话,肆染专注的看着场上的迹部,也是这一刻,迹部像是早已经预料到了一般,踏前一步的左脚委屈,身体下沉,手中的剑一下劈到了蓝斯的面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