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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灵魂祭歌(7)

“那我就立刻去做该做的吧,等一下,渊夜。”

原本准备转身离去的渊夜听到对方的喊声,停顿了片刻,身后大火磅礴,橘色银光掩盖了他大半的身子,就连飘逸的黑发都偏向红色。

黄泉叫他的名字并不生疏,一开口便是熟络的渊夜。就算目前答应了,他也太过熟络,渊夜轻挑眉,但是对方仿佛故意当做没看见的。

他说“不远前方的族群是辉夜一族,最善战的一族。我知道你要去那里看有没有雪银花药引的痕迹,也知道你会将因雪银花而活的人碾碎,但那群人有着强大的血继限界,只追求力量,什么都不追求,据说最近几年里面出现了一个和从小就觉醒的家伙。务必要小心。”

这些渊夜是知道的。

那群家伙空有力量没有头脑,接下来辉夜一族会邻国的水忍开战,虽然从那个地方出来,不过他对那个地方没什么好感,死在那个水之国,被水之国村民背叛,然后和白遇到想要杀死自己的父亲。那种地方毁灭也罢。

尽管辉夜一族没有任何头脑和战斗技巧,尽管头脑里过一遍就知道他们是绝对没有胜算的,但是不代表水之国可以轻而易举的胜利,这一场战斗只能惨烈甚至两败俱伤。

更严重一点的是辉夜一族灭族,然后水之国一段时间的元气大伤。一切局势都在控制中。

“看来渊夜早就知道了,我白担心了啊。”叫做黄泉的黑发少年嘴角扬起的弧度说明了赞赏,“渊夜的力量强大,我早就知晓,所以你绝对不会伤在这里。我会在火之国接应你,到那里的时候,渊夜对这样的旅途也差不多厌倦了,我会布置好一切。”

“帮我做事的代价是什么。”

黄泉不变的笑容变了变,变得更加欠扁,他靠近了渊夜,乘其不备将他脸颊扩张,以扭曲的方式拉着“就要你笑。你所寻求,你所需的,你要做到的事情,都是得在得到了许多力量相助下,一个人是无法与世界为敌的。我相信,是你的话,会有人心甘情愿的成为武器。”

在渊夜的注视下,对方讪讪的松开了手,他只是抿起嘴唇轻扬。顿时少了一份冷酷,仿佛融化的溪泉。黄泉的行为在他预料之外,虽然都没有小孩子该有的习性,但是这样似乎也有些有趣。

并不生气,因为他明白,黄泉说的没错,复仇并非一朝一夕,不急在一时。可以算是被黄泉变相的提醒了。

“那我就相信你。”渊夜回答。不知道黄泉的能力,但是一定不容小觑。

对于渊夜而言,找暂时居住的地方并不简单,毕竟如果火之国也有忍者曾将贪婪的手伸向雪银花的话,只怕别说居住,渊夜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的覆灭那里。

不过既然黄泉他敢提,想必已经调查好了的。至于怎么做,那也是他的事情,而不是渊夜的。

虽然不知道黄泉加入的理由,不过渊夜确认自己没有值得他窥视或者背叛的地方。如果为了利益,那么就只能说算他倒霉选错人了。暂时相信又何妨?

轻轻扶了扶衣袖,飘然离去。

没错,是飘然,这个身躯却属于水无月的后人,强大的冰系水系血继限界,另外还有潜在的风系查克拉。渊夜作为怨灵本身具备的暴戾的力量,还有天地间纯粹负面的气息,早就突破了血继限界本身的限制。

渊夜对那些忍者的力量是十分不屑的,控制风属性的力量让他整个人都仿佛如风般柔和脱尘的气质。还有着无法收敛掩藏的冰的冷冽。

一开始就唤醒了血继限界,在六年间他可以畅通无阻的控制体内查克拉作为[气]的流量。

……

黄泉看着渊夜离去的方向,无声叹息。“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啊,怨灵,渊夜。”

漂流在外,必然需要的就是可以歇脚的地方,不是像旅馆,而是短暂的暂时的居地,也可称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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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半年如风流过……

白并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和一个不认识的人达成了什么协议,更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到底目的在哪里,他只是跟随渊夜流浪在不同的地方。但是他不觉得辛苦,他觉得比起在水之国的日子,都来的开心。随心所欲的自由。

虽然世界上,有恐惧力量的人,但是也有强大的人,两者相对并存,恐惧是不会消失。而恐惧早就的偏激的行为,只会带来毁灭,这是白在路上的日子所看见的。好在,他有哥哥。

白回忆着,淡笑着摇头,然后开始在一个小河边辨认药物。这是渊夜带回来的医疗卷轴上的教的,最初白不明白渊夜的目的,到后来才知道渊夜是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在受伤的基础上,要学会治疗。虽然也想自己的能力强大到可以帮助渊夜,但是渊夜从来没有受伤过。想到这里白无力的叹息。所有的疗伤药物都是耗费在自己身上去了。

无论怎么样的努力,总是距离渊夜大段距离啊,不过想起自己哥哥在阳光下那独立于风中的身影,白的脸带着温淡的笑容面颊微红。渊夜就是他最尊敬的最崇敬的人。

白不知道自己治疗外伤手法已经多么流畅了,在村落里,总是有普通人来摆脱他治疗一下。而哥哥逼着他使用变身术,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用自己真正的模样。

因为随着时间,他和哥哥的样貌逐渐变得突出,虽然两个人的容貌都不能被男女所界限,但两个人是截然不同的美感。

白是那种青春淡雅的秀丽面庞。

而渊夜有着一种冷凝的感觉,一颦一笑都带有冷漠的妖异美感。邪冷和温淡并存的极端存在。

白摘草药太过投入,没有察觉周围来的人。

……

一个银白发丝的孩童,对周围都露出了憧憬的目光。空气都给冰冷的肌肤带来温暖的自由之感。

他一直都被关在按不见天日的洞里。被族人恐惧,害怕,但是同时又需要他强大的战斗力,将他当做一个怪物一样的养在笼里。

只有在需要他的时候才被放出来,他唯一的行为便是战斗杀人。因为族人告诉他,他是个恐怖的怪物,战斗就是他活着的理由,否则他就是不被人需要的东西。

而这一次出来,站在温淡的阳光下,适应了黑暗的双眼陡然不能适应。跟着风无目的的奔跑,睁开眼万物都仿佛闪烁着光辉,小河里水波粼粼。

他看见一副美丽到极致的景色,一个人蹲在草地之上选择着什么,嘴角带着的温和笑容比起春风有着过儿不及。还有小鸟落在他的肩膀上,亲昵的蹭着他的脸颊。

光芒斜着落下来落在他的面上如玉折射。

动物都围绕在他身边,恍若梦境。

君麻吕不由得看呆了,这是一种安详宁静的感觉,让他萌生自卑,甚至不敢上前扰乱。那个人是神吗?他不由得这样想。那种安宁是他不曾感受到的。

刚迈出一步,顿时察觉自己的行为,只是太迟,周围小动物已经跑得没影了,而白也在此刻察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