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着他念出来的誓词,温柔而坚定地对对方说:“我西弗勒斯•斯内普(程景严)全心全意与你结为伴侣,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我将努力去理解你,完完全全信任你。我们将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我们将一起面对人生的一切,去分享我们的梦想,作为平等的忠实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 ”
台下的人群里传来了程太太的声音,“哦,这太感人了,我的儿子终于嫁出去了……”
程景严和斯内普齐齐抽了下嘴角,在邓布利多的指示下交换了戒指。
“现在,你们可以亲吻对方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贝利亚刚才那句“我儿子终于嫁出去了”的话,斯内普对着爱人勾起了唇角,眼里闪过一丝促狭,十分强势地抱住他吻了过去。
程景严纵容地靠在他身上装出一副自己是新娘子的样子。
宣誓完毕后轮到了拜堂的部分。
两人牵着手跨过了摆在大厅门口的火盆,走进了被布置成喜堂的大厅里。
程爸和邓布利多作为双方长辈坐在八仙桌旁的两张太师椅上,贝利亚一副媒婆相站在旁边喊:“吉时已到,一拜天地——”
在场的英国巫师们一个个满脸好奇地看着这对新人一句话一个动作地拜完了堂,被贝利亚驱赶着送进了洞房。
当然了,接下来他们总不可能像普通的中国夫妻一样玩揭盖头什么的,两个新人换了一套敬酒的衣服就出来了。
婚礼的宴席自然还是中西结合的,不过客人们明显都比较喜欢中餐,一桌一桌地敬完酒之后,程景严开始被灌酒了,因为大家不敢灌斯内普啊,所以全都冲他来了。最后斯内普看不下去开始帮他挡,好么,这时候大家兴致也来了,也不怕他了,韦斯莱双胞胎和卢修斯那是可劲地灌啊,于是到最后他俩再次被送进洞房以后,都已经有七八分醉了。
“不行,这样不行,”程景严艰难地撑起身子,看着躺在身旁的爱人,“我的洞房花烛夜可不能醉兮兮的过去……”
他在自己的空间里一阵扒拉,拿出早准备好的解酒魔药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俯身含住爱人的唇瓣把魔药度了一半过去。
“嗯……哼……”斯内普半醉半醒之间,反而热情地缠了上来,勾住他的舌尖不让他退出去。
“……算了,你醉了也挺好……”他舔了舔爱人软嫩的舌尖,抬起头来自己又喝了一大口魔药,意识总算清醒过来了,结果低头一看,身下的人从脸到脖子全是诱人的粉红,那泛着水光的薄唇还在一张一翕地吐气,他脑子一热,突然又有些不清醒了。
于是低头吻了下去,那人不但热情之极地回吻,还不知死活地把腰拱起来蹭他——程景严终于忍无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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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切地把两人的所有衣物都扯掉,还好去敬酒前把那套汉服换成了礼服长袍,不然他现在都要悔死了。
由于他起身脱衣服的缘故,没有了爱人唇舌抚慰的斯内普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严……”
程景严俯身又吻住了他,摸上他修长白皙的大腿,结实有力的肌肉,灼热得烫手的体温,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身体接触,他就激动地挺起了腰,主动把自己身下胀挺的性器往程景严手里送。
“嗯?原来喝醉了会这么热情……”程景严把头埋在他胸前舔弄着已经挺立的乳珠,一边握住他的硬挺抚慰着,长期的相处早已让他摸清了爱人的敏感点,没一会儿斯内普就被他弄得尖叫着射了出来。
他从空间里拿出润滑的药膏,挤了一些在手上,便把手伸到了爱人身下的穴口打转,直到把穴口揉得柔软湿润了,才轻轻地探入一指。
斯内普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什么,不适地扭了扭腰。
程景严俯身含住了他疲软的性器轻舔了几下,它马上又渐渐胀大起来。一手继续探入他的小穴,看着他的小穴下意识地一缩一张,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缓缓地向深处滑去,又拔出来些,小穴似是不舍的张合收缩,箍住他快要撤出的手指不让他离开,以极大的热情吸吮著他的手指。
“宝贝,舒不舒服,嗯?”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在人耳边诱哄道。
身下的人难耐地扭了扭腰,迷迷糊糊地说:“嗯……舒服……还要……”
程景严深吸了一口气,两根手指继续不断地碰触着那一点,让他呜咽着喊出声来:“严——呜……”
他弓起身子努力地抱住身上一直作弄他的坏蛋,啜泣一般地低吟:“别……快点……要……”
“嗯?要什么?”程景严坏心眼地在那点上抠挖了几下。
“啊——嗯哼……”他最后一声呻吟颤抖得不成音,小穴一缩,泪眼朦胧地抬头去看身上的爱人,委屈地吐出一个字,“严……”
程景严被他看得更想欺负他了,把手指撤了出来,直接跪坐在床上,把他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让他抱住,双手环住他腰身问:“怎么了?”
他啜泣着蹭了蹭程景严,“呜……难受……”
“宝贝哪里难受?”程景严笑着把手伸到他穴口揉弄,“是这里?”
他点着头呜咽着说:“痒……”也不管程景严说什么了,直接伸手到身后去握住他的手,牵引着他的手指来到自己微张的小穴中。
程景严被他的大胆惊到了,才想起自己准备的润滑剂有催情作用。
他笑了笑,带着斯内普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继续抚慰那柔软湿热的小穴。
斯内普的唇迫不及待地缠上来,甚至急不可耐地去撬程景严的唇齿。程景严笑着顺从地张开嘴,放他进来,享受着他难得的热情。
斯内普难耐地扭动着腰,还是不够,想要更加巨大的东西来填满,想要更加剧烈的摩擦,糊成一团的脑子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直到不停摆动摩擦的臀部蹭到了身后某处坚硬,他才恍然大悟地离开了爱人的唇,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严……想要……”
程景严笑着吻了吻他,“答应我一件事就给你。”
他扁了扁嘴,不耐烦地问:“什么事啊……”
“叫我‘老公’就给你,好不好?”程景严抽出手指,故意用自己的性器顶端蹭了蹭他的穴口。
“……‘老公’是什么……”他往后蹭了蹭,没蹭到,委委屈屈地问。
“是中国话里对伴侣的昵称啊。”程景严哄道。
他点了点头,露出一个迷迷糊糊的笑容,“哦,是这样啊……那好吧……老公……”
程景严颤了一下,差点流鼻血,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于是扶住爱人的腰直接冲了进去。
“嗯哼……好……舒服……嗯……快一点……哈……”斯内普抱着他的脖子热情地扭着腰迎接他猛烈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