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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击少女(4)+番外

在文仕婷的引导下,没多久杨纱也□了。玉液涌出时,文仕婷把它们含住,再欺身上前,吻住了杨纱,口/舌/交/缠之后,她盈盈一笑,说:“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杨纱顿时脸红,她没想到文仕婷这么大胆,只好把头偏向一边,文仕婷却毫不在乎,她亲了亲杨纱的脸,说:“杨纱,你的味道好美,以后可不可以专属我?我不想别人尝到这味道。”

“什么意思?”杨纱的思维明显还没回到正轨,她疑惑的看着文仕婷。

“笨啊。。。”文仕婷挑起她的下巴,笑着说,“就是我要你做我女人的意思。”

杨纱闭上了眼睛很累的样子,说:“我们有这个缘分吗”

“你救了我,还送我花。这不是缘分。”文仕婷挑起一缕头发,在杨纱脸上清扫。

杨纱感觉有些痒,撇嘴着睁开了眼睛,伸手抓住文仕婷的手,说:“好啊,咱俩这么有缘就试试看。不过我这个人缺点一大堆,你要是受不了别怪我事前没提醒你。”

文仕婷咯咯一笑,说:“咱俩彼此彼此啦。”

不过后来的交往显示,两人各不相欠。除了约会文仕婷和杨纱仍然没有什么交集,两人的生活圈、朋友圈都大不一样,虽然也曾尝试互相融入,但最后发现这是徒劳的事。她们两个能了解的仅限于对方,而不是对方所代表的那个小世界。杨纱有时候甚至想,她和文仕婷说不定了解的也只是对方的身体而已。不然怎么解释两年没变浓但是也没变淡的感情呢。

每当感觉关系淡漠的时候,就用联系身体的方法加深彼此间的深情,也许这也叫□情。杨纱从过往的回忆中走出来,闷闷的想着。再一抬头,已经来到了文仕婷的家门口。她掏出钥匙开门。

文仕婷已经回来了,她正在厨房里剁什么东西,听见开门声探身出来,对杨纱说:“今天好冷,我们炖西红柿牛肉汤行吧?”

杨纱走到沙发坐下,打开了电视,漫不经心的回答:“少放点西红柿,我怕酸。”

“好。”文仕婷着急的答应一声就没有再说话,杨纱靠在沙发往厨房望去,正好看到她忙忙碌碌的身影。杨纱从小就没妈,母爱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空白。她看着文仕婷,觉得如果她嫁人的话应该会是个好母亲。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机械的按遥控器。过了一会儿,文仕婷擦着手到杨纱身边坐下,问:“怎么不说话,今天生的什么气。”

杨纱没回答,问:“汤炖好了?”

“切好扔锅里了”文仕婷没被她转移话题,继续问:“怎么了?”

杨纱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走了,今天来跟你告别。”

文仕婷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呼了口气,问:“你要去哪儿?干什么去?”

“S市”

“S市,去S市就不要我了?那里是什么原始森林,不能保持联系?”

“不是,”杨纱转过身握着她的手,说:“我出了点事情,现在必须要去避一避。”

文仕婷知道杨纱的脾气,没问是什么事情,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两人不仅天各一方,而且可能杳无音讯。文仕婷想了想,说:“你这是在跟我分手?”

杨纱摇摇头,说:“决定权在你。不管你以后过什么样的生活,过得好不好,我都会记挂你。”

“说得好像我是负心人,你是孟姜女一样。”文仕婷别过头,说:“我也会记挂你。”

杨纱想了想,说:“如果有机会我会给你打电话。”

文仕婷仍然别着脸,慢慢地点点头。杨纱伸手抱了抱她,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人感觉很温馨。

“照顾好自己,安全第一。”文仕婷也抱紧了杨纱,缓缓地说,“你走到哪里都是我的女人,不要忘了”

杨纱正在想该怎么回答,文仕婷突然推开她,站起来朝厨房走去,一边自言自语:“汤要煮好了。”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影,杨纱突然有些心痛。

文仕婷又转了出来,用帕子包着锅沿端了汤出来放在桌上,一边朝杨纱笑,说:“过来喝汤,今天多喝一点,喝不着的时候可别馋。”

“好”杨纱朝饭桌走去,恍惚中突然产生了不想走的念头,她想陪文仕婷就这样走下去。

不过念头始终只是一闪而过,一碗汤喝完,杨纱想要去S市打拳的决定没有丝毫改变。只是文仕婷始终沉默的看着她,眼睛里全是她读不懂的深邃。杨纱一想到这个,原本潇洒的心情多了灰色。

文仕婷,这个女人对于自己的意义,或许还没有完全浮现,或许已经结束。不管是哪种,现在只有先抛在一边。

三天后,杨纱在薛明亮的指引下,离开冰城来到S市,正式开始走向地下拳击场。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主角、配角还有路人的名字风格都不一样,有的走的简约风,比如杨纱,有的很内涵,比如文仕婷,还有的很高大,比如薛明亮、、、小妹我就是不会取名啊,灵感可能来自平常生活中碰到的一些个人名、地名,就都拿来用了,如果有雷同的,有童鞋刚好也是这名儿的,千万相信我,这纯属巧合、、、

暴力都市

人们在这里追求黑暗中的刺激与疯狂,身份、地位无关紧要,速度和力量才能决定一切,鲜血飞溅只是气氛暴涨的催化剂,他们想看的是生死较量,输掉的拳手在拳击场上被暴拳至死的场面会让所有人兴奋到失控——

扭曲的欲望需求必然伴随巨额的金钱交易。有人说这里是血腥和罪恶的地狱,也有人说这是充满梦幻和激情的天堂,谁在乎呢,也许这就是黑市拳击的魅力。

凌晨一点,S市郊旧工厂,今天的殊死搏斗才刚刚开始。

空旷的工厂里,比赛场简单的用三根麻绳围成,旁边的几扇门锈迹斑斑,上面用亮色油漆写了拳手的名字。屋顶上面垂下来几展吊灯,悬在赛台正上方。与简陋的环境形成对比的是拥挤在赛场四周几乎疯狂的人群,他们手里握着已经被攥得皱巴巴的钞票。狂热地呐喊着拳手的名字。

“上啊上啊,揍他”

“打死他,打死他”

肌肉相撞,骨骼断裂,哀叫声,口哨声,不到五分钟,场上那名略显年轻的拳手“斯巴达”就站不稳了,嘴里不断涌出鲜血,头部和上半身全是血迹和淤紫的伤,他还在挣扎扯着绳子爬起来,很快又挨了几计重重的肘击。“斯巴达”的对手“亚瑟”体型强壮,成熟老练,几乎没有受伤,此刻正洋洋得意的俯瞰“斯巴达”。观众看到很快分出胜负,热情骤降,咒骂声不断。

“让他去死!没用的蠢货!”

“亚瑟打死他!打死他”

亚瑟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他已经连续一周没输过,今天遇上这个对手简直赢得轻松又愉快,像是为了回报观众的期望,他把已经瘫坐在赛场一角的“斯巴达”拖到了赛场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