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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总裁哭泣的不可告人之法(16)

阴宓微觉得嗓子有点渴,她端起时楚夭送来的姜汁茶,浅浅喝了一口,稍微坐直了身子,这才把《陪你躲雨》的故事娓娓道来。

时楚夭听得很认真,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阴宓微的脸,阴宓微甚至能感觉得到时楚夭目光的游移,时而与她眼睛直视,时而掠过她的耳廓,时而停滞在她的嘴唇。

其中,在她嘴唇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难道她嘴角有什么东西么?

阴宓微正想侧头往旁边的琉璃镜上求证答案,时楚夭却突然起身走到阴宓微身后,双手轻巧地落在阴宓微肩膀上,歪了头若即若离地靠在阴宓微耳侧,道:“原来是有关初恋的故事,不过,你讲得一点都不好。”

时楚夭的气息就像袅袅香烟,顺着阴宓微耳边的碎发上升,绕圈,下沉,缠绕,盘旋,阴宓微不禁坐直了身子,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就是书里的故事。”阴宓微深吸了一口气,把书放在膝盖上。

时楚夭扬起嘴角,伸手触到阴宓微左胸的位置,便停住不动了。

阴宓微一惊,正要挪开时楚夭的手,时楚夭却稍微使了力气,压住阴宓微道:“没有从心里流出来的故事,连你都打动不了,你又如何去打动桃珊瑚小姐?”

时楚夭抽回手,却没有坐回阴宓微对面的沙发,而径直双手一撑,便坐到了操作台上,想了想,对阴宓微道:“给我讲讲你的初恋好了。”

阴宓微站起身,抱着肘道:“我的初恋就是我的丈夫。”

时楚夭微微一愣,阴宓微这个答案有点出乎她的意料,阴宓微这样的大小姐,从少女时期身边就应该不乏各种各样的追求者,阴宓微就没有一个动心的么?

“好无趣,”时楚夭扬起嘴角浅浅一笑,朝阴宓微勾了勾手,“过来。”

阴宓微走到时楚夭身边,看着时楚夭的眼睛道:“为什么你说无趣?”

阴宓微觉得很奇怪,按理说,她应该对时楚夭擅自勘探她*的行为是排斥的,但当时楚夭说出无趣两个字的时候,阴宓微忽然觉得心里某处褶皱被磨了一下,就好像深藏在森林深处的干苔藓,被偶然砸下来的树枝熨平了松散的纹路,重新熨帖在湿软的泥土之上,接下来,或许是重获生机,或许就此腐化。

时楚夭伸出两条长腿,只轻轻一绷直脚尖就把阴宓微团过来围在了她长腿之间,阴宓微显然没有料到时楚夭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然而她此刻已经被时楚夭夹得紧紧的,完全动弹不得了。

时楚夭伸手环住阴宓微的腰,似笑非笑地仰头道:“因为你在说起初恋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这不是初恋应该有的回忆。”

阴宓微只觉得时楚夭的动作和声音都暧昧至极,若时楚夭是个男人,她早就赏时楚夭一巴掌了,然而时楚夭是个货真价实又美丽至极的女人。阴宓微一时混乱起来,她不知道该对时楚夭的行为作出怎样的反应。

阴宓微表面冷静自若实则进退维谷的样子让时楚夭过足了瘾,关于阴宓微是谁的妻子,与她有什么关系,这些问题统统被抛诸脑后。

或许这些问题一直就在眼前,只是时楚夭选择了视而不见。

时楚夭放开阴宓微,跳下操作台,意味深长地扬了扬嘴角,对阴宓微道:“如果你不能了解初恋的有趣之处,那么你跟桃珊瑚小姐怎么会有共同语言?”

阴宓微松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道:“我需要有同样的经验,才能打动桃小姐么?”

时楚夭却并不回答阴宓微的问题,微微一笑后径直拉着阴宓微的手腕将她带到了窗边,阴宓微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楚夭就托着阴宓微的腰将她转了过去,阴宓微整个身子就贴在偌大的落地窗上了。

阴宓微还未反映过来,时楚夭就咬住阴宓微后背上的拉链,慢慢地将拉链滑到了腰部。

“时小姐,你在做什么?”阴宓微察觉到背脊的凉意,心蓦然跳了起来。

时楚夭对她做的事,已经不是暧昧了。

☆、第15章 你赐予的耻辱

当阴宓微的连衣裙如同菱角一般被剥开的时候,时楚夭看到阴宓微如冰玉般白皙瘦削的背,肩膀和手臂的线条精致柔滑,微微耸起的蝴蝶骨下系着黑色蕾丝的细肩带,这样一幕场景,忽然让时楚夭想到一个词……

美轮美奂。

没错,就是美轮美奂。

阴宓微一直以冰雪美人的形象示人,温柔端庄、不苟言笑,然而当衣衫褪尽之时,阴宓微却展现出了完全不同的样子。

就好像是这位一丝不苟的美人不经意间露出弱点,诱人犯罪一般。

好想玩坏她。

“你还记得这个场景吗?”时楚夭克制住心里的悸动,轻轻俯下身,贴着阴宓微的背脊道,“原俊在听到美苗的告白后,就把她摁在画室的窗边。”

阴宓微被时楚夭扣住动弹不得,除了传来阵阵凉意的背脊,时楚夭细若游丝,却又强韧如秋日晚风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她背上扫,肩颈微麻,肋骨部位更是敏-感到只被时楚夭垂下的头发尖扫到都会情不自禁战栗。

而这种战栗,和紧张、气愤、激动完全不一样,和她有过的任何一种感觉都不一样,这种陌生却强烈的感觉此刻充满她整个脑海,牢牢占据了她思考的能力,阴宓微第一次感觉到被束缚。

被时楚夭束缚。

不,或许并不是时楚夭,时楚夭只是在向她传达小说场景,只是在传递一种她所不能理解的情感。

她不能,也不可以被这个放肆的女人束缚。

“摁……摁在窗边,然后呢?”阴宓微竭力保持镇静,用尽量平和的声音问道。

时楚夭捏紧阴宓微的腰,阴宓微忍不住疼叫了一声。时楚夭歪着头看着阴宓微低头咬唇的样子,认真地说:“美苗告诉原俊她很痛,原俊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更用力了。”

时楚夭说着,便反手抬起阴宓微的手腕,轻挑起阴宓微的无名指,在光洁的指节上来回摩挲之后,忽然轻启樱唇,好整以暇地咬住了阴宓微的无名指尖。

仿佛是在食一只来自春天的竹笋,时楚夭甘之如饴,不自禁便使了力气去咬,阴宓微的手指细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

“唔……”阴宓微只半深不浅地发出一声哼音,便咬住嘴唇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阴小姐,你现在除了痛,还能感受到什么呢?”时楚夭耐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悸动,仍然摆出引导者的样子对阴宓微循循善诱。

阴宓微微微扬起了头,任由额头沁出细细的汗,闭了闭眼睛:“不知道。”

不知道这种感觉应该叫做什么,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真的存在,时楚夭对她所做的一切,虽在讨论小说的原则之下,却始终让她觉得气赧又羞愤,然而这种情绪并没有让她做出在她本认为应该有的反应,反而与之背道而驰。

在时楚夭给她带来的羞耻之外,阴宓微感觉到一个不似她本真的阴宓微从自己身体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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