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其实实在是个妙人,你看他的女人就知道,不论是温柔贤惠的,还是心狠手辣的,不论是单纯质朴的,还是是醉心权势的,他统统能搞上手,统统能玩得转,统统能找出这千种万种不同女人的好来。而那些美人们,嘴里说着念着要杀他,恨不得他去死,可哪个不是满心满意的都是他?哪个不是明知道他一颗心能划成千百瓣,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这便能看出来了,段正淳至少是个好情人。而他多半还是个杂学家,什么讨好女人的东西,不说能信手拈来,至少也是涉猎广泛的。只怕衣裳头饰、美容养颜、诗词歌赋等到了哪个女人面前都能讨到好的东西,他更是精通得很。这样一个才华横溢,学识渊博,还风度翩翩,情深意重的男子,也难怪乎倾倒了无数美人心了。
可是,能这般笑侃,这般当笑话看,须得我冷眼旁观,不是他那一群女人中的一个才行啊!
其实,相较于段正淳,就对感情的态度来说,我更看不上的反而是段誉。
这人简直继承了段正淳在对待感情方面的所有缺点,好色也就罢了,偏还要做出一副对神仙姐姐情深意重的模样。需知,他若真爱他那神仙姐姐,怎么不见他对那跟神仙姐姐同样相似的王夫人有多少好感,偏就对年轻貌美的王语嫣念念不忘?他心里有了王语嫣,做出一副深情不逾的模样,可一遇上那些年轻姑娘们,却又总是意动。
比起段正淳爱一个便是一个,见到谁的面便真就一心一意的只有谁的分段恋情,段誉这种明明止不住的要花心,却偏要披上层痴情外衣的做法,反而落了下乘。
而且,从我如今已经模糊的天龙记忆中,段誉此人,除了无与伦比的运气,还真没有什么别的值得称道的,比起段正淳的才华横溢学识渊博,他也就只是个酸腐书生而已了。
想到会从我肚子里爬出来这么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我就觉得肚子痛。
作者有话要说:倒不是段誉真这么不堪,只是他对待感情的态度我实在不喜欢罢了。他的豁达乐观,我倒是觉得不错的。
另一方面么,也是为了塑造女主的性格以及她对待感情的态度而已。
文中角色言论,或许有些与作者观点相同,但不完全代表作者言论。
另外,我其实非常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些穿越文里,主角对剧情的发展,了解详细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简直就像手边有本书,能够随时一翻一样。
如果是单一的穿越文,我或许还能勉强理解。因为人么,总有特别喜欢的东西,难免会看了一遍看二遍,看了二遍看三遍,熟悉得一闭眼就能想起来。
可是,对于某些综漫综小说里,主角也能对无数的“世界”都了解得那样详细,我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所以,这文里,女主会有记忆错误的情况,会有很多记不住的地方。大家看了别奇怪。
刚开新文,比较激动,我另外一边的文都还没更,就码这个了。
唔,乐意看末世文的,可以去我另外的那个末世文新坑看看。为嘛我觉得还挺萌的,偏偏就没人喜欢捏?
第 3 章
然后就开始跟着我爹学武了。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被深深的打击到了。
电视里也好,小说里也罢,哪个不是翻到一本武功秘籍就能独步武林了?可谁也没说……谁也没说……要蹲马步呀!
我两条腿直打颤的蹲在我家竹楼的过道里,蓝哥儿每次出门,都能看到,来来去去,一天能看到我的丑态好多回,这下……我的脸算是丢尽了。
我爹却丝毫没考虑到他女儿的形象问题,径自在腰间插了条乌黑的鞭子,在旁边叽里咕噜的念经。
每每我刚想偷偷站起来一点儿,我爹的鞭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啪的一声落在我脚边。竹楼空响空响的,那声音……没打着人也会吓死人的。
我端着马步,手收拳在腰侧,大腿跟癫痫似的抖个不停,哭丧着脸吼:“我不干啦我不学啦!爹你欺负我!”
恰好蓝哥儿刚背着一篓子草药回来,那药篓子比他人还高,跟子弟兵的伪装似的,我一个没察,竟是没注意到,直到他听到声音,满眼诧异的看过来,我的撒泼抱怨才险险的戛然止住,赶紧埋头装没看见他。
我爹于是懒洋洋的瞄我一眼,竟然满脸热情的唤蓝哥儿来玩。我怒目而对,蓝哥儿瞄我一眼,很有眼色的说他还得上山去采药,等过几天赶集了,可以去换点布匹回来。我瞧他有些脸红,扭扭捏捏一阵才小小声说,他想给他娘做件新衣服。
我爹欣慰点头,夸赞了蓝哥儿一番,总算让他走了,我瞧他推门进屋没一会儿,又背了空药篓子走远了,这才接着嚎。
我爹不知道从哪里拖了一棵手腕粗细的赤红色怪树回来,这会儿正慢条斯理小心翼翼的扒皮,闻言不甚上心的道:“那可不成,撒泼打滚要学的也是你,这会儿转眼就说不学了的还是你。可没那么容易。”
我继续吼,腿也继续抖:“我还小!我才两岁多!”
我爹眼皮子都不抬的,随手一甩鞭子,又是一声脆响,我刚刚才挪出去一点儿的脚尖立刻忙不迭的缩了回来,再一看,脚边儿上,好端端的一根大绿竹竟然破了一个圆溜溜的洞,让我后半截辩解咕咚一声就吞回了肚子里。
我爹一鞭子立威,任由我心里百转千回了一阵,自己则撕下一根赤红色的树皮,立刻拿烈酒洗了掌心,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把那树皮浸到药缸子里,说:“你爹我当初学武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
“可我是女孩子!女孩子!会罗圈腿的!”
爹终于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盯着我两条胖嘟嘟的小短腿儿喃喃发问:“罗圈腿?什么罗圈腿?”
我偷瞥了他一眼,伸手比了个圆,特意比成了椭圆,两端椭的厉害:“就是这样,以后走路都这样,多难看,会嫁不出去的。”
爹嗤笑了一声,伸指弹了我的额头,再也不理我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问:“我刚才说的那些你都记着了吗?”
我傻眼,扭头看他:“你说什么了?跟念经似的?”
我爹抬头,有些目瞪口呆:“什么念经?!你这……你这孩子……那是我们摆夷族的内功心法!”
我尴尬嘟囔:“我可没听懂,我还当你在念经呢!”转而理直气壮:“我才两岁,两岁!你都没教我念书,我怎么可能听得懂!”当了两年的小孩儿,什么都不用操心,心思自然就简单了,多少也沾染了一些小孩子的习惯,于是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虚岁三岁了!”我爹跟我对视,半晌,笑了,一副迁就我的模样摆摆手:“好吧好吧,你才两岁,爹爹都还没教你念书习字,你怎么听得懂?自然不是你的错。”说着摸了摸我的头,我的腿再也承受不住,一颤,噗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