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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126)+番外

耳边轻轻的一声漓澈绷断了莫漓澈最后的理智,松开移动在水月寒‘兄弟’上的手,一圈一压,成功的让柔软的地方凸现在了眼前,急急握住自己的东西,莫漓澈猛的往前一送……

‘唔~’细滑温热的触感划过充血的顶部,白光阵阵闪过脑海,莫漓澈当场就‘吐’了。

闭着眼睛回味了好一会,睁开眼睛后莫漓澈突然脸色通红,恨不能脑袋扎进地底再也不出来了。

原来,刚刚莫漓澈挺腰往里一送的时候,小莫漓澈没进入该进的地方,反倒滑进了水月寒的双腿之间,这一滑一埋太刺激,弄得身为童子之身的莫同鞋就这么‘吐’出了男人的第一次。

简直是太失败了!不行,他要找回男人的面子。

气愤的一把握住水月寒仍旧精神抖擞的‘小兄弟’,莫漓澈绽放了一抹邪魅指数相当高的笑容,“儿臣帮父皇弄出来好不好?”

“什么?”情火烧的水月寒有点神智不清,溢着水光的凤眸瞟向狼心不死的莫漓澈,只一下就勾去了少年的灵魂。

“父皇,儿臣要‘吃掉’你。”缓缓低下头,一点点吞下粗长的东西,吃这种美味,他坚信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腻。

“啊~”双手抓紧莫漓澈的头发,优美如天鹅的颈项弯成了诱人的弧度,腰身后拱,一波波电流击打着水月寒的神经,不一会水月寒就泄在了莫漓澈的口中,实实在在享受了一把什么叫全套的服务。

☆、登门

一夜无话,当属于太阳的耀眼金光透过窗间的缝隙洒进屋子里时,水月寒仍旧拥着莫漓澈睡的香甜无比,却不知,此时的整个金耀国正因为他一个人而炸开了锅。

昨天晚上水月寒以着震惊全场的功力踹断了十二根廊柱,当时在场的人虽说大部分都是金耀国的子民,可也有少数是属于其它国家的,他们回去跟朋友、亲属、长辈、子弟们绘声绘色的一说不要紧,不过短短一个晚上,水月寒就由‘他是那个传奇人物水月寒?’进化成了‘他果然不愧是传奇人物水月寒啊!’那种‘水月寒就是非人类’的肯定,不分男女老少全体认同。

且不说其它国家领导人的想法,只说水月本国的人也个顶个的目瞪口呆了好一阵子。

尤其是林忠诚,这货足足呆立了半刻钟才恢复清醒。

咬牙,他终于明白为神马皇主子要抱着三皇子回来了,赶情三皇子遭了这么大的罪,那帮个该死一万次的混蛋,他们怎么敢那么对待三皇子?

自家皇主子发彪就对了,拆一座小小的空阁算什么?应该把空阁主人的骨头也拆了,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三皇子藐视皇主子。

得,这丫说来说去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但凡藐视他家皇主子的都是不可饶恕之人,我们应该说林忠诚单纯吗?他就一点也没奇怪水月寒怎么能连着踹断了十二根廊柱还和玩儿似的,丫心里早就拿水月寒当成神看了吧?

与林忠诚为自家主子抱屈不同,一大早上就坐在椅子里等待着水月寒醒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爀进’气息的莫漓轩,想的要比别人多得多。

也许因为本身就心思不正的原因吧,他总觉得父皇和莫漓澈之间,有点怪怪的。

听林忠诚说,昨天晚上父皇是抱着莫漓澈回来的,还亲自为他擦洗身体(这是脑补,人家林忠诚只说擦脸来着),还为了照顾莫漓澈而睡在了一起(娃子,该脑补的时候你肿么不补了呢?)。

父皇是从什么时候起对莫漓澈印象改观的?记得曾经兄弟几个都喜欢围在父皇身边转,父皇对他们每一个人也都温柔纵容着,唯独对莫漓澈不同,不止不让他靠近,连莫漓澈病的大半年下不来床也没见父皇去看过一次。

如今莫漓澈离开水月国整整两年,父皇为何突然间又对莫漓澈上心了?

别告诉他是因为莫漓澈被虐待,父皇面子上过不去才一怒冲天的,他了解父皇,若父皇没把莫漓澈放在心上,当时最多挑明了一切再对着玉无殇扔下句‘必须给我个说法’而已,父皇应该知道,不管昨天那场戏玉无殇是不是故意的,挑明了一切之后,玉无殇必定会做出相应的补偿,利润很丰厚的补偿。

这正是狠敲一笔的好时机,即挽回了面子,又让玉无殇大出血,何乐而不为?

可父皇偏偏没那么做,他生气了,不止一连踢死了两个羞辱莫漓澈的男人,还亲手掐死了一位弱女子,更踹断了十二根廊柱。

天知道当他听林忠诚回报这些的时候,脸上是种什么样的表情。

父皇就那么在意莫漓澈吗?人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父皇倒好,怒拆空阁为儿子,父皇是真的把莫漓澈纳入了保护圈了吧?

所以才会因为莫漓澈被人错待而生气,所以才会因为看到了莫漓澈痛苦而发火,那句‘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怕是已在金耀国传遍了,在父皇的眼里,莫漓澈是逆鳞,连触碰都不可以。

狠狠握紧拳头,莫漓轩连着深呼吸好几次才让情绪恢复平稳。

他承认,他在妒忌莫漓澈,深深的妒忌着。

他多么希望昨天晚上被父皇拥在怀里的人是自己,多么希望能亲耳听到父皇以宣誓般的姿态向所有人说自己才是他的逆鳞,多么希望今天人们口中争相羡慕的那个人,是莫漓轩而不是莫漓澈。

可尽管再羡慕再妒忌又能怎样?那个人,终究不是自己,而自己想要的,也不是单纯的父子情份。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他才没有冲动到跑进房间里摇醒父皇,反而老老实实坐在这里等待和另一个男人相拥而眠的父皇慢慢醒来,看,自己的定力还是很好的不是吗?

“怎么?你家父皇大人还没有醒?”揉着隐隐做痛的额头,黎夕踱着步子走进了方厅。

昨天阎夜又跑到他这里来闹,两人由动口到动手,你追我跑你进我退的折腾了好大一通,直到天快亮了阎夜才失落落的离开。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说的清清楚楚不再爱他了,怎么阎夜还是死缠烂打的不肯放手?就算自己被他缠怕了,答应与他和好,没了爱他如痴如狂的心,又怎么能够幸福?

“去给我倒杯水来。”懒懒坐进椅子里,黎夕闭着眼睛朝站立在墙角的小丫头摆手,‘唔~’脖子好酸,身上哪儿哪儿都痛,到底是老了吧?不过在野地里和山坡上跑了几个来回罢了,就腰酸背痛的差点起不来床,想当年自己连着几日几夜不合眼不也啥事没有?岁月不饶人啊,你说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阎夜还折腾个什么劲?其实自己累的不是身体,是心吧……

“黎叔,我三哥在父皇的房里。”

嗯??甩开低落的情绪,黎夕挑起眼帘诧异着看向莫漓轩,哪个三哥?不会是莫漓澈吧?还有,莫漓轩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等等,三哥?房里?懂了,原来莫漓轩在吃醋。

也难怪,这小子肖想了水月寒好久都没尝到甜头,反倒让莫漓澈后来者居上,不吃醋才有鬼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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