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寝忘食的专研着医书,发疯一样的学习着每一个知识,我不会对子潼透露出一个字,痛让我一个人痛,烦,让我一个人烦。
我只要,子潼的笑永远那么温柔。
出谷
半年以后子潼就离开了,他离开之前问我和不和他一起走,我真的很想陪着他,一步也不离开,可是,我不能,我还要救他,我只能对他说,我想在谷里好好的练功,等学有所成了,再出谷去找他。
看得出来他那时的伤感,我只能忍着不让自己心软,最怕再看他一眼就再也无法让他离开,我,狠心的,先一步放开了他的手,背着身对他挥了挥手,快步走进了谷里。因为,
泪--已经挂满了我整张的脸庞。
没有了子潼的陪伴,谷里到处都是死寂的孤单,我来不及收拾起失落的心情,就一头扎进了书堆里,总会忘了爬起来。
一年,两年,整整三年了,我还是对此毒束手无策,每天在出谷和不出谷之间徘徊,不想放弃希望,又怕这是子潼能给予我的最后一点时光,脑子里的两个想法,就像是两个大将在交锋,常常是让我头晕目眩,痛苦难当。
不是没想过用寒池来驱毒,可寒池也只能驱除外来的毒素,对于这长在骨子里的毒它也没有办法,我该怎么办?子潼,子潼,一声声的叫唤这个让我心痛的名字,我虽不知道为何会心痛若此,子潼之与我又是何种意义,我只知道我不想让他死,我不想失去他。
忍痛下了决心,我要出谷,既然在这里一点也帮不上他,那就出谷去找他,陪着他哪怕是死,下定了决心以后,我一点也不想停留的收拾起衣物,准备离开。
还有一年的时间子潼就要,,,那个人一定就快出现了,我到子潼身边也能注意一下,整理完几件衣物,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生活了三年,却没多少时间去了解的‘家',转身大步的离开。
*******************************************
赶了几天的路,身上有些乏了,我靠在一棵树的根处坐了下来,这里是[南朝]和[神之国]的边界处,我是前一阵子听说有人在这里看到了幻化成人形的‘芝果',才临时决定来这里的,我知道那‘芝果'是个难得的宝贝,特别是幻化成人形的就更加罕见,也许,也许能对解子潼身上的毒有帮助,我不敢肯定一定会有,但只要有一线的希望,我就绝不会放弃。
我已经找了好多天了,随着一天天的过去,这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到处都能看见四处游走的人,三三两两----真像是在踏春。
我无语的看天,这么多的人,不要说‘芝果'这么有灵性的植物,就是这山上最笨的野猪,都不会在这种时候下山来,难道真的要无功而返了吗?
无精打彩的坐在石头上,失落感一阵阵的上升,心中的沮丧无法用笔墨来形容。无端端的耽搁了这么些时日,却连‘芝果'的影子都没看到,白白浪费了这么些时间,我跟子潼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走,马上就走,不能再在这儿瞎找了,反正灵物都是有德者居之,我可能没那个福气吧。
打定了主意,我抓起身边的包袱就打算离开,突然,我愣住了,站在那里一步也动不了,"那是,,子潼吗??"迟疑着看向前方,我不敢肯定。
就见我的右前方站着几个人,其中那最显眼的就是中间穿黑色衣服的那一个。
他侧对着我,半边的脸庞映照在阳光里,使他的全身撒满了金色的光,好美,是他,是子潼,我高兴的跳起来,飞奔了过去。
"子潼,子潼,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还好吗?我好想你。"止不住的眼泪掉下来,我一下子扑进他的怀抱里,痛哭出声。
嗤一声讥笑传来,我被他一把推开,重重的力道让我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蠢货,连是谁都分不清楚,就急着往人怀里扑,你,就那么渴望被我抱吗?"看着睁大了眼,无法至信的我,他又接着说道:"你要是长的漂亮点,也许我还会免强的接受,就你这样?嗤~白给都嫌丢人。"
他不是子潼,子潼不会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也不会对我说这么无情的话。
不管不故身边那四颞的嘲弄和羞辱的眼光,我只知道,他不是子潼,不是我的子潼,刚刚被他推开的时候,我以为,,我来晚了,心像被谁剜走了一样,连痛都没有了。
只要他不是子潼,就好,不是就好。心又回归了跳动,喜悦的泪水划过脸庞,我如获新生般笑了开来。
本只是一张清清秀秀的脸,一瞬间迷住了所有人的心神,那眉那眼,那鼻那唇,因着一丝丝笑,起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还挂着泪痕的脸上魅惑般的勾魂摄魄。泪水和笑脸形成一股复杂的矛盾的和谐。让每一个看着他得人都目不转睛,心神荡漾。
忍不住的脱口而出,"你是谁?为什么认得子潼?"
用袖子擦了擦脸,不理会他的话,拿起掉在地上的包袱就要走开。
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扯过来面对着他,定定的盯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是谁?"
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淡淡的回答,"我是谁对你不重要,我还有事请让我离开好吗?"
莫子祺
看着我毫不为所动的样子,再连想到刚刚扑进他怀里的那份感觉,心中明了。
"你就不奇怪我和‘你的'子潼很像吗?难到你就没想到什么?"他特意把‘你的'这两个字说的特别的重。似试探又似嘲弄。
淡漠的看着他,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无原无故的就和子潼长的那么像。这只能说明他是子潼的兄弟或者别的什么,可就算是这样,那又怎样?他不是子潼,只要他不是,那他就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如果不是看在他那张脸的份上,我连理都不想理他。越看他就越想子潼,想着想着,心中竞生出几分烦躁来。
"让开,你是谁关我屁事。"实在受不了他的态度,我忍不住说出句脏话来。
"你",想是气坏了,是呀,一看就知道,他当是个高傲非常的人,应该没受过这样的气吧?"好,很好,你想找子潼是吧?那我告诉你,你找不到他的,他不在南朝。"
什么?我一惊,不在南朝?再看了看对面这个眯起眼,等着我开口问他的家伙,讨厌,真想打他一拳,可是我又舍不得打那张脸,咬了咬牙,子潼的安危高于一切,我也只能问他了。
"请问你知道子潼去哪儿了吗?"
"先说说你是谁,找他干嘛,还有你们是什么关系。"
得理不让人的小人,我忍。"我是子潼的朋友,我们好久没有见过面了,想找他帮个忙。"
"你还没说你是谁,怎么?名字太难听?不好意思开口说出来?"
四周传来几声怪笑,是他的那帮朋友在跟着一起看笑话。
我不想说出我的名字,因为君越非实在是太有名了,在南朝没有没听说过他的,更何况三年前在[品香楼]发生的事,又被好事者传的是沸沸扬扬,说书的都给改编成了好几个版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