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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云——禁爱之·狼群里的羔羊!(14)+番外

作者:喜也悲 阅读记录

狂热的欲望被一波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僵直着身体跨坐在墨皓熯的身上俯视下方的人许久,墨偃钥最终泄气的躺到了墨皓熯的身边,翻身拥住衣不遮体的少年,毫无一丝情|欲色彩的将人紧紧揽在了怀里。

他不相信自己是爱着他的,是啊,为什么要相信?自己曾那样的伤害过他,他竟然还以为自己的冲动和欲|望都是在报复,可自己怎么舍得报复他?但他不知道啊,他当这一切都是个精心为他准备好的圈套,哪怕自己对他说出爱,他也会淡笑着说‘爱?你确定?你确定你不是想让我在爱上你之后再把我推到更深的深渊里?’吧

苦笑着将头埋进少年单薄的怀抱里,墨偃钥的心中除了懊悔就是挫败,此时,他终于完全读懂了墨皓熯唇角边那抹常年都不曾消失过的笑,那是苦涩、是黯然却也是……甘之如饴。

“墨皓熯……”低喃,这是命吧?老天虽给了你再一次的生命却拿走了你爱我的心,手臂一紧,将怀中人揽的与自己无一丝缝隙,墨偃钥霍地睁开了眼睛,那他就和老天赌一场,若是最终输了……温柔的抚了抚墨皓熯的长发,“呵呵……”低笑着轻吻少年瞪大的眼睛,那就将命还给墨皓熯好了,不管是做人还是做鬼,他都不会再离开墨皓熯,绝不!!

一夜无话,两个各有心思的人暗暗无眠到天明,墨偃钥心头千思万绪想的都是怎么才能让墨皓熯再度爱上他,而墨皓熯却恰恰相反,他在打算着怎么能逃出宫去,最好一辈子和墨偃钥老死不相往来。

其实如果墨偃钥一上来就动大刑的话,他保证老老实实当犯人,可看刚刚墨偃钥那样子……这人竟然想玩感情游戏?疲惫的暗叹一口气,他最玩不起的就是爱情,那东西,早在‘上一世’死在墨偃钥怀里的时候就被磨得一干二净了。

墨偃钥啊墨偃钥,你永远都知道怎样才会让墨皓熯最痛苦,可你不是神,自然的也就没有办法让一个死了心的人再拥有爱情,所以还是离开吧,能活着就多看看风景,活不了了就死在出宫的路上,怎样都好过与墨偃钥日日相处的折磨!

第九章

独坐在盘龙殿的小花园里静静望着远方出神,落日的余光洒在墨皓熯的身上让他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朦胧之美,淡漠的神情从墨偃钥发现他的身份之后墨皓熯就再没刻意掩藏过,那种超脱凡尘却又心静若死的气质,既让墨偃钥愤恨的想杀人也让墨偃钥迷恋的越发痴狂。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如今,曾颠狂的人,心死了,可曾憎恨的人,却陷入了迷乱的深渊,该说是天意吗?看来老天也为墨皓熯空待的三生三世而叫屈,这才意外的又给了他第四世,但却很无良的收走了他那颗火热的心。

低头,苦笑着扫了眼未曾翻动过的书稿,墨皓熯索性将书稿放于一旁闲闲躺在了花台上,鼻中诱人的花香引得人心情陶醉,却半分也驱不走他心底的焦燥和烦闷。

据说,前几天情寿宫里的那位生病了,病的很重很重,怕是快不行了,可皇上却对那里不闻不问,像是完全没有这个人一般。

据说,相府家的大小姐,那位新进宫就被封为娦的梅主子近来荣得呈宠,和宫里现有的另一位主子兰妃娘娘水火不相融,皇上宠梅主子宠的都快上了天。

据说,皇上因为兰妃娘娘怀了龙种心情大爽,决定后天的祭祖之日要带着兰妃一起登天坛,那可是只有皇后才可以享受的尊荣,乐得兰妃那一派,以右相为首的大臣们天天都笑不拢口。(注:傲龙国分为左、右双相,左为文右为武,千百年来争斗不休。)

轻轻用书稿盖住头,墨皓熯笑的轻松,果然,自己早已经完全不在意墨偃钥了,看,人家现在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自己都没有妒忌不是吗?而对于那晚……

想到墨偃钥失控的那个晚上,墨皓熯最终将其归类为——墨偃钥就是在报复,幸在这报复没有成功。

翻身,脸朝着鲜花任一头浓黑的发顺着肩膀垂向地面,伸手揪下一朵开的正艳的牡丹,张嘴‘咯吱’咬下几朵花瓣来。

墨偃钥到底想将他怎样?除了头一天报复未成功之后,这几天墨偃钥像干脆忘记了他这个人一般,别说人,连影子都抓不到,皱眉,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当真比死了还要难受,纠结的眨了眨眼,该不会……这就是墨偃钥的目的吧?越想越有可能,这个墨偃钥,好厉害的手段。

“殿下,您身子不好,该进屋歇着了。”

进屋?翻身坐起用怨怼的眼神扫了眼手拿披风的小侍,许久~“走吧。”完全不理会小侍想上前将披风披到他身上的动作,大步向前走。

可恶!这副身体太过于柔弱了,冷风吹的狠了,会生病,穿的太少了,会生病,大悲大喜情绪过于激动了,还是会生病,整个就一病怏子,也难怪这暖和的天儿也有人送披风来。

不行,自己不能总这样下去,若是身份没有被墨偃钥识破倒也罢了,不过是个不问事世的闲散皇子,等哪天老天爷想他了召他回去就可以了无牵挂的离开,但是如今……墨偃钥哪里会轻轻松松放他离开?

一路闷闷着进了屋,吩咐所有人都守在外面,墨皓熯一个人来到了内堂,手臂轻轻推开纱门,左脚才刚刚踏进屋子腰间已骤然多出了一条手臂。

‘唔~’身子被人紧紧拥在怀里,鼻子碰在了熟悉的胸膛上,墨皓熯除了叹气也只能叹气,墨偃钥又想做什么?难道上次的报复失败还没有让他气馁,所以打算再来一次?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嗅着怀中人身上淡淡的花香,墨偃钥微矮腰将墨皓熯横抱着一起坐到了椅子上,这些日子因为要彻底除掉身边的毒瘤,他不得不与那两个让人做呕的女人虚与委蛇,他想念墨皓熯的味道,想念亲吻他的感觉,想的都快疯了。

“父皇,麻烦您放开儿臣。”淡淡的开口,趁墨偃钥身体僵硬的时候迅速站起身,脚步后退,直到与墨偃钥之间的距离已不可再远时,墨皓熯才不得不停止了后退。

努力压抑着身上的怒气,墨偃钥悠悠眯着眼睛,“你刚刚叫我什么?”父皇?墨皓熯这是想否认曾经的一切吗?休想!

“身为您的血脉继承者,叫一声父皇有错吗?”不理会墨偃钥冰冷的脸色,墨皓熯仍旧淡然的开口,是,他确实是故意想激怒墨偃钥的,被不生不死吊在半空中一放就这么多天,他的耐性早被磨的差不多了,墨偃钥到底要怎么处置他,他希望今天就能有个答案。

“你这是在试图激怒我?”缓缓起身,慢慢一步步逼近墨皓熯,墨偃钥幽幽的眼眸恶狠狠瞪视着淡然而立的少年,几十年的相处让他对墨皓熯的了解超过了所有人,自然也更能轻而易举的猜到墨皓熯这么做的真正用意,可正因为他猜得到,才更愤怒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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