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整整两页的各种‘助兴药物’的详细使用说明及效果描述。
落款是以塞所有人。
……
涟沉默了一会儿,其实她一点都不惊讶礼物会是这个,只是没想到绯会交给浣,而不是她。也许那个家伙也知道直接交给她的话会被一眼看穿吧。
浣轻咳了下,有点好笑:“要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涟看着他,耸耸肩:“既然那帮家伙一片‘好意’,那我们就收下好了。”反正他们精心挑选的东西是绝对不可能差的……
“这样啊……”浣把几本画册都大致翻了下,然后拿出其中一本,随意翻到一页,摊开放到涟的眼前,“要试试吗?”他不得不说这里面每一张画都是绝对的精品啊。
涟看了眼那张画,脸瞬间涨红。脑子里突然转到:这些画是灵和行义挑的,这么说来行义是终于将灵拐到手了?否则就算原本是纯洁的男女朋友,一起挑这种东西也会挑出事来的吧,还是说绯这次是良心发现,专门拿这个作借口,帮行义一把……
大脑里思绪纷飞,但全是跟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涟就是不敢去想当前的境况。
浣津津有味地欣赏了一会儿涟羞迥的样子,站起身来,走到涟的身后,轻轻抱起她,然后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再然后……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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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出来见人了?”腆鑫看了眼下午的灿烂阳光,又戏谑地看着这对小夫妻说到。
涟在浣的面前是很容易害羞,很容易情绪波动,但是,其他人想要掌控她的情绪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算以塞那帮家伙的话,被那群非正常物种激怒不是她的错。
所以涟半点不带脸红的回视腆鑫,突然想起绯昨天的建议,问到:“干娘你跟梓家有来往吗?”
腆鑫一愣,收起了玩笑,正色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她不是一向不关心那些大家族的事的吗?
涟:“以防万一,跟我说说吧。”
腆鑫看了涟一会儿,垂下视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梓家邀请我成为他们的一员,我拒绝了,不过我也保证绝对不会跟他们作对。是你的朋友告诉了你什么吗?”
涟:“啊,绯说我的存在是有些扎眼的,可能会惹上梓家,需要稍微注意一下。”
腆鑫手一紧:“她查到了什么吗?”
涟安抚地笑笑:“别紧张,现在还没事,绯也只是提前打个招呼,以免真的出事我们反应不及。”
“是吗……”腆鑫沉吟着。孜祁担忧地看着妻子,腆鑫回过神来,轻拍了拍他的手。
“没事的,”涟道,“就算梓家真的找我们麻烦,也会有人帮我们的。”大不了离开驽佑域,凭以塞中那些人的背景保几个人不是问题。
腆鑫不是很有精神地对涟笑了笑。
涟眨眨眼:“喂,干娘,我是说真的啊,你什么时候看我言过其实了?就是因为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才会随随便便地问出来啊。真的不会有事的,即使是最糟糕的情况也不会有事。我保证。”
腆鑫眼中有了笑意:“甚至都没有了解过梓家的力量你就这么有信心,是因为那个绯?”
涟:“是因为整个以塞。”
腆鑫若有所思:“那不是孤儿院吗?”
涟:“是啊,不过里面有的是张狂的人啊。”有张狂的性子,更重要的是还兼具张狂的背景。
涟赖在浣的怀中,折腾着他的手指。浣含笑拥着她,时不时啄吻她的脸颊。
结婚一年多,涟越来越懒,旅行成了偶尔的消遣,即使是旅行中也常常是找个清静的地方跟浣相依相偎亲亲我我。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变化到底是好是坏,但她喜欢这样的生活,蜜似的,却一点也不会发腻。就这样一直一直的下去是一件让她忍不住欢笑的期待。
相比之下,浣的心思更加单纯明确,他爱这样的生活,有他最珍爱的女子,而这个女子将他摆在了最重要的位置,还有什么可不满的吗?他想不出。
涟突然抬起了头,撒娇地环住浣的脖子:“浣哥哥,你说我们是不是要生个孩子呢?四个老人家似乎很期待哦。”
浣笑着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这个不急,至少要再把你养胖一些才行。”
其实涟并不瘦,不再长期旅行也不代表涟就缺乏锻炼,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有了浣的时刻陪伴更是一天到晚说风就是雨。
涟不依:“涟儿的身材正好,难道浣哥哥不满吗?”
浣温柔地按住她乱动的身子:“每天浣哥哥都在用行动告诉涟儿我有多满意,涟儿感觉不到吗?”吻住她的唇,轻笑着喃喃道,“那可不行,浣哥哥得再努力一些,怎么可以让涟儿怀疑呢?”
涟被吻得几乎窒息:“唔……涟儿……感觉到了……不用……更努力……”
“嗯哼……”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执意打断他们的亲热。
浣跟涟的唇慢慢分开,一起看向来人——罪魁祸首釉沁,还有站在一旁秉持非礼勿视的柔席。
釉沁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的儿子儿媳:“你们这么如胶似漆我是很高兴了,不过下次麻烦先立块牌子,上面就写:闲人免‘近’。怎么样?”
涟才不是任人打趣的,脸上一片单纯无辜为人着想的样子:“釉沁婶怎么不学学柔席叔呢?这样会抱不到孙子孙女的哦。”
釉沁瞟了眼自家儿子,嘀咕:“打不打扰这几年都没戏吧。”没理睬涟疑惑的眼神,这种事小夫妻俩关起门来自己肉麻去,她就不瞎掺和了,“明天梓家最受宠的小少爷会来,可能会呆上几天,我就来通知你们注意一下。”特地关注了一眼涟,就和柔席一起离开了。
梓家小少爷?谁啊,跟他们没有关系吧?反正能躲就躲,躲不了就稍稍应付一下,大概没什么影响吧。涟想了想就把这件事抛到了一边,她还是觉得把心思放在她的浣哥哥身上比较划算。以充满求知欲的目光探索着浣:“浣哥哥~~~釉沁婶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要不要再逗逗她呢?浣考虑着,注意到她期待的眼神中藏不住的喜悦,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她转为控诉的眼神中答道:“当然是浣哥哥想要和我的涟儿多单独相处几年的意思。”
涟满意地笑开了颜,在浣的脖子上找了个显眼的位置,重重地烙下一个清晰的吻痕,软软道:“就知道浣哥哥最疼涟儿了。”
浣笑着搂住她,再一次吻上她的唇:“那是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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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节 ...
梓家小少爷,梓未溪,梓家家族长梓棋戎的幺子,备受宠爱,也造成了他恣意妄为的作风。所幸梓家家教算严,倒不至于胡作非为,只不过有时固执起来颇有些不惜玉石俱焚的味道,这一点连梓家长辈也有些头痛,但发现太迟已很难更改,只好尽量依他,也尽量不让他接触可能让他沉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