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满月呢……”容琛万分不舍。
“不过是晚上不一起睡罢了,白天还是在一起啊!”奥斯维德轻抚容琛眼底的青痕,“你看你,都守了他们一个月,累得黑眼圈就没退过……放心吧,奶母保姆都是罗兹菲尔家的老人,最是忠心能干不过的……”看容琛犹有不舍,又道:“况且如果他们和我们一起住,半夜饿了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的奶母也跟他们一起和我们住吧?”
容琛才不得不一步三回头地和奥斯维德回房间去了。
尼尼和珏儿那两双不舍无辜依恋委屈的眼神儿啊,勾得容琛心肝肺都疼了。
奥斯维德赶紧打眼色让卢卡斯带着他们离开。
容琛剑眉微挑,一扫轻愁祈求之色:“说吧,究竟为什么一定要支开尼尼和珏儿?”
奥斯维德只是轻叹:“我们多久没单独处过哪怕半个小时了……”
容琛脸色不变,耳垂却迅速红了起来。
奥斯维德轻轻摩挲他早上被双胞胎闹得慌又忘了刮胡子的脸颊,手心微刺。容琛的胡子总是长得很快。奥斯维德想着轻吻一下他的嘴角,却很快被容琛推开:“这样子你都吻得下来。”
奥斯维德轻笑,容琛状似自若,却忍不住转头。
奥斯维德差点忍不住又吻过去,却终究只是淡淡一笑:“你真的累了,早点休息好吗?”
容琛对于别人给他的好一向很领情。何况这是奥斯维德?
窗外月色正好,花香微送。
奥斯维德侧躺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虚轻搭在容琛身上。
静静看着这个人。
十四年了。
明明这个人都三十六岁了,却还是跟十四年前初见时一般。
只是更添韵味。
时光真是厚爱他,连一点痕迹都舍不得在他身上印下。
浓密的剑眉,总是好似会说话的眼睛此时紧闭着,挺直的漂亮的鼻子,不厚不薄看起来总让人想一口吻上去的唇,修长的脖颈,凌乱睡衣领口下漂亮性感的锁骨……
英俊,性感,迷倒了几乎全港乃至亚洲甚至世界的女子的男人。
自己的男人。
单是想想都觉得口干舌燥。
当然可以似以往那样压制下去。
可奥斯维德忽然不愿意再压制了。
这个人,相伴了整整十二年,确定爱人关系都有一年多了,现在孩子都满月了,自己居然还没吃到口……
奥斯维德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莫说今生,就是前世他都没有这么压制过自己。
只是他总是不舍得。
像是此刻,哪怕不愿意再压制欲望,也宁可在欲望里翻腾,也舍不得吃了他。
只因那睡梦中的人儿眼底,仍有淡淡消不去的青痕。
容琛再一次在半夜醒来,就对上一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美丽的金眸。
灿烂,却又朦胧。
那张脸也不是惯常的温和,而是坚毅。
仿佛强忍着什么的坚毅。
容琛忍不住吻了上去。
奥斯维德回神,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自动回应了容琛的吻。
于是不再忍耐……
太过怜惜,奥斯维德不舍得一再索取。
所以就细细挑逗,温柔抚弄,一次就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
两个人都极尽餍足。
然后亲手为容琛清洗,按摩,轻吻安抚,极尽温柔。
容琛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忽然却冒出来一句:“果然是在动情时尤其艳丽呢!”
奥斯维德一怔,然后忍不住笑,轻轻扶起那个人,注视着他睁开的眼睛:“给我一滴血好不好?”
“好。”
容琛应声,然后就见奥斯维德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在他左手无名指上轻轻一刺,一挤。
不多不少,恰恰好一滴的血。
奥斯维德挑起那滴鲜血,往心口上的红痣一送,血滴融了进去。
平静微笑:“从此以后,它只为你艳丽。”
容琛只觉得心里有什么满得快要溢了出来。
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吻住那点朱砂痣。
他的朱砂痣。
然后在奥斯维德顺势躺倒的时候疑惑地抬头。
奥斯维德微笑:“这次你来。”
容琛已经动情,容琛的体力也还没有问题。
但容琛还是疑惑:“你不介意?”
奥斯维德轻笑,他确实从来不屈于人下。
但那些人怎么能和容琛比?
容琛是自己选定的,唯一的家人,唯一的爱人。
他爱他,他索求他。
他也爱他,他也索求他,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怎么会介意?
没有谁屈从于谁,只是相爱的两个人互相贪婪取暖而已。
容琛的心意他很感激,但他却不愿容琛认为处于下方是委屈。
奥斯维德轻笑挑衅:“难道你不会?”
容琛的眸色瞬时更深了,俯下身去……
奥斯维德努力放松身体接纳,任凭他在体内冲撞索求……
……被进入的感觉有些不适应,容琛也太过急切了些……
……不过这样正好,说明容琛这几年情人并不多,而且也充分证明了自己对他的吸引力……
抬头吻上容琛的锁骨,奥斯维德露出一个微微恍惚,却十分得意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容琛也已经得到幸福,也许以后生活里会有小小的风雨,但有奥斯维德在,一定可以幸福安康地生活下去的……
谢谢每一个能看到这里的朋友,有你们我才能坚持写到这里,毕竟中间其实受过许多批评,而我是个心灵很脆弱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梦一开始就写明是“献给Leslie”的,还有一直看到这里的你们……我很可能甚至无法将这个梦境做到这里。
再见,所有觉得还愿意和我经历梦境的朋友不妨看看修改版,当然以后应该还会有其他哥哥的文,只要有人看,我都会将梦境写下来和大家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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