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岑清伊轻声,“你睡吧。”
江知意伸手,意思是让岑清伊抱她。
“我抱你,你要乖一点哦。”岑清伊对着柔弱的人,语气也不自觉的柔和,江知意嗯了一声,显得很乖巧。
可当岑清伊真的抱起江知意,她又没那么安分,岑清伊抱紧,她没办法再动弹,抗议道:“抱得太紧了。”
“那你不能乱动。”岑清伊对着江知意,自控指数直线下降。
江知意窝在岑清伊怀里,抚着心口的玉手摩挲两下,呢喃道:“我想这样睡。”
睡就睡,指尖能不能别乱划……岑清伊深吸一口气,“嗯,睡吧。”心里忍不住祈祷:老天爷,快让她睡着吧,她有点煎熬。
江知意的耳朵跟听诊器似的,左挪挪,右放放,最后落在岑清伊的心口,静静地聆听。
节奏分明从:噗~通~噗~通~转变成了噗通!噗通!江知意轻笑:“你心跳得好快。”
眼睛可以闭上,呼吸可以暂停,但心跳无法隐藏。
“才没有。”岑清伊脸红脖子粗地否认。
江知意的掌心向上,一路攀爬到了后颈的腺体,岑清伊微微偏头,“不行~”
“你这里也醒了吧?”边问还边按着腺体的周围,堪比好戏前的预热,热恋前的暧昧,更让人难忍。
岑清伊的耳朵都红了,这么搞下去,腺体不苏醒才怪,但对着病床的人,她只能哄:“江医生,你~啊~”腺体突然被按,岑清伊下意识抱紧江知意,低声求道:“别、别按了~”
“怎么了?”江知意的声音淡而慵懒,像是在逗小宠物一般有着闲情逸致。
岑清伊耳朵背了背,头皮都是麻的,深吸一口气,咬牙恨道:“这里是医院~你再不老实我就、就……”
“就什么?”江知意仰头浅笑。
“我就罚你!”岑清伊红着脸凶巴巴。
江知意抚上岑清伊的脸颊,一路蜻蜓点水,落到她耳边呵气道:“姐姐让你罚一整夜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软叽叽的江医生,rua!
岑小狼:【凶.护食.jpg】
——
共浴爱河差点被淹死的江医生需要人工呼吸。
岑小狼:【扑过来人工呼吸.jpg】
江医生:【顺势抱住热稳.jpg】
——
惩罚是什么?
让我来!
一整夜: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罚我?你们两口子打架不要带上我。
——
下章预告:江知意鼻尖凑近嗅了嗅,像是小动物,“麝香味的锁骨,味道肯定不错。”
岑清伊捏着江知意的下巴,无奈道:“不能下口。”
——
每天往岑小狼怀里钻的江喵喵到处啃啃可爱死惹。
第35章 酥的
江树和江杨在外面守着,后赶来的顾汀蓝和陈念笙,和穆青在值班室边打游戏边吐槽今晚所见所闻。
江知意的沦陷之快,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直到现在,最为年长的穆青仍然无法相信,“她是咱们当中最骄傲的那个,现在看着她对小禽兽那么上心,我心里不是滋味,”再想起岑清伊对江知意的冷淡,穆青舀牙切齿,“尤其那只小崽子根本不看重她,我气死了!”
顾汀蓝看得开,她年纪最小,心思也浅,“真爱无敌呀。”
陈念笙做媒体的,视角和她们不一样,“感情这回事,冷暖自知,大王那么精明会不知道自己在干嘛?”陈念笙的指尖灵活地戳着屏幕,淡声道:“她乐在其中呢。”
“她只顾眼前,以后怎么办?”穆青年长,考虑也多,“我不说岑清伊能不能过父母那关,那妹控的四个哥哥就够岑清伊受的。”
“正好。”陈念笙看好戏地笑,“小崽子欺负大王,那哥哥们欺负回来。”
“话说江杨不是长期在出国吗?怎么会突然回来?”顾汀蓝好奇,穆青皱眉,“谁知道他,阴晴不定的,刚才把小禽兽给揍了,大王还不知道,等知道了非踢他。”
“我想看那个画面。”顾汀蓝坏笑,递一个眼神给穆青。
陈念笙按了暂停,也故意眼巴巴地望着穆青,“我也想看。”
穆青一人送一个白眼,“我要是能碰上,给你们录像,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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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岑清伊被撩得脸红心跳,腺体确实醒了,但是岑清伊还在控制,她小声恳求,听起来可怜巴巴,“你需要休息,不闹了好不好?”
“你想不想?”江知意逗着问,“不说实话可不行。”
岑清伊憋了半天,低头轻声说:“想。”不想那还是alpha么?
“那算姐姐欠你的。”江知意缩回手,终于开始酝酿了。
江知意睡得不安稳,或许是之前睡多了,也或许是做梦,她不时在岑清伊怀里翻腾。
岑清伊抱着人不方便睡,眯着眼望着虚空发呆,只是穿着大衣倒在床上太窝囊。
岑清伊想起来脱衣服,江知意抱着不放,她轻声道:“我把大衣脱了。”
江知意这才不舍地放开人,迷瞪瞪望着岑清伊,身体摇晃道:“我冷。”
岑清伊里面是宽松的棉质T恤,揽人入怀江知意还不满意,非要撩她T恤往里钻,嫌隔着一层布料碍事。
岑清伊无奈地看着怀里的人,跟小猫似的钻进她衣服里,幸好她的领口弹性宽松,两个人穿一件T恤也松快。
“这下可以好好睡了吧?”岑清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拿江知意很没辙,从最开始到现在都是如此。
江知意惬意地舒口气,埋头琴了一口锁骨,呢喃道:“真暖和。”
“……”岑清伊无奈地笑,靠身体取暖可不暖和么。
作为alpha,岑清伊属于体热的类型,与江知意正好相反。
江知意鼻尖凑近嗅了嗅,像是小动物,“麝香味的锁骨,味道肯定不错。”
岑清伊捏着江知意的下巴,无奈道:“不能下口。”边说边将人固定在怀里,江知意惬意地舒口气。
岑清伊睡不着,近距离盯着江知意的脸,倒是隐约看见她的眉梢似乎也有一个疤,“你眉梢也有疤,小时候伤的?”
“恩。”
“看样子当时伤得很深。”岑清伊推测道。
“难看吗?”
“不难看。”
“要夸好看。”来自大姐姐的教导,岑清伊耿直道:“你本来就好看啊。
江知意勾起唇角笑,岑清伊低声道:“睡吧睡吧,不跟你聊天了。”
这种睡姿,睡着的人没什么,岑清伊可就煎熬了,尤其江知意调整睡姿的时候,摩擦带来的异样感无法忽略。
一整晚,苏苏麻麻的小电流,电的岑清伊脊背都是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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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磨人的小猫咪终于安生点,江树让人送来早餐,出于客气还是带了岑清伊的那份。
江杨跟钉子似的眼神盯着她,岑清伊权当没瞧见,“江医生,我还得上班,你好好养着,”她顿了顿又说,“这边有你家人,我晚上就不用来了吧?”
江知意抬眸望着她,清醒的人冷冽的气势也回来了,她眯了眯眼眸,“为什么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