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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68)

“你别怕,我来救你。”岑清伊小心翼翼跳到机箱上,抱紧瑟瑟发抖的小家伙,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冻的。

下去容易上来难,岑清伊抱着猫不方便上来,想放下猫,猫咪却害怕似的爪子死死地抓着她不放。

再不上去,岑清伊的手要被冻僵,“那你抓紧我,我要上去了。”

猫咪似乎听懂了,爪子抓住岑清伊的衣服,抓得死死的。

岑清伊爬上窗台,脚下一滑,她吓了一跳,不敢贸然往下跳,便缓缓转身,打算蹭下窗台。

哪知刚转过身,房门开了,她吓了一跳身体摇晃,穆青喊了一声:“卧槽!小禽兽!别冲动啊!”

房门猛地被推开,哗啦挤进来一堆人,江知意站在最前面,目不转睛地仰头望着她,尽管是带着墨镜,岑清伊微微侧身向后看,她感觉到了,江知意情绪波动很大,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

“我……”岑清伊刚要解释,江知意冷声道:“下来。”

岑清伊一只手攀着窗子,一只手抓着身前的猫,红扑扑的脸再加上怯生生的眸子,看上去可怜兮兮,和她身前的猫一样可怜,“我只是抓猫……”

“下来!”江知意舀牙切齿,近似歇斯底里地冷声喝道:“我让你下来!”

**

身后一干人吓得噤声,因为从来没见江知意发这么大火。

猫咪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到,脸埋在岑清伊心口,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喵~”

岑清伊也吓了一跳,手抖了下握紧窗框,穆青上前搀扶,岑清伊跳下窗。

江知意疾步道跟前,抡起手里的包照着岑清伊的胸口就砸,穆青赶紧躲开,免得殃及池鱼。

穆青看了一眼身后五双眼睛,抬手挥了挥,轻声道:“走走走,赶紧走。”

“万一我妹妹被欺负怎么办?”江杨站着不动,顾汀蓝推了他一把,“你看那战斗力,谁能欺负她?”

“二哥?”江树走出去,拽了一把江槐,江槐沉着脸,还是转身出去了。

岑清伊被暴打,她站在原地没动,连躲都没躲。

江知意砸了几下,狠狠地摔了包,背过身去,气息急促,也掩不住呼吸中的颤抖。

江知意是真的怕了,岑清伊感觉到了,轻声道:“我只是去抓猫,我没想死。“

不解释还好,解释完江知意更生气,回身揪着她的衣领质问:“连只猫你都能死死抓着不放,我还没一只猫……”江知意呼吸发颤,有了哭腔,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说:

读者:你个逆子,居然!居然把姐姐弄哭!【准备抄家伙】

江知意:不劳各位,我自己关灯上床揍。

岑清伊的腺体:害怕却又期待中。

读者:原来我们都是酸菜鱼,又酸又菜还多余吗!

——

下章预告:

江知意:很好,从今以后,在我这里,你没有选择权了。

岑清伊:什么意思?

江知意:意思就是我会硬来,不管你是否愿意。

岑清伊:硬来?你要干嘛?

——

什么?硬来?读者:突然期待.江医生A上去.jpg

第38章 硬来

江知意转过身要走,这次岑清伊稳稳地抓住她,“别哭别哭。”

“喵!”猫咪被夹在两人中间抗议地叫了一声,它不想被夹成猫饼。

“你放开我。”江知意推搡,怒声道:“反正一只猫都比我重要,不是吗?”

“你别气,”岑清伊拉着不放,“我是怕它掉下去……”

“我不听。”

“就是刚刚猫……”

“我说了我不听。”江知意挣扎,岑清伊猛地从后面抱住她,“你听我说完嘛。”

“喵!”猫咪再次抗议,岑清伊胸前吊着一只猫,她绕到江知意正面,微微屈膝认真地盯着泛红的眼睛,忍泪不哭的江知意更让岑清伊钻心的疼。

岑清伊焦急道:“猫咪刚才在外面的机箱上,我怕它掉下去,我就下去抱它上来了……啊!”岑清伊的耳朵被狠狠地拧了,她疼得泪水掉下来,断断续续地说:“你要是能消气,多拧我几下就好了。”

江知意红眸恨恨地望着泪汪汪的人,她扳住岑清伊的肩膀,凑近死死地舀住,岑清伊微微仰头,舀唇才没有叫出声。

尽管疼,但心底竟然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江知意没走,她没走,所以岑清伊可以不怕疼。

**

江知意恨恨地推开一人一猫,回到床头背对着岑清伊坐下了。

岑清伊总算是有功夫把猫从身上扯下来,她坐到江知意的旁边,小声说:“你别生气了。”

哄人都不会,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江知意懒得理她,自顾站起身换衣服,岑清伊背过身,咔哒一声,房内的灯关了。

漆黑黑的房间,“喵!”猫叫了一声,走到岑清伊脚边蹭她。

岑清伊转过身,盯着床上的隐约轮廓,想起江知意的质问,便蹲在床边,认真地说:“江知意,你在我心里比猫重要,”怕人家不信,补充了一句,“真的。”

江知意也不搭理她,岑清伊蹲累了,坐在地上,她知道江知意没睡着。

或许是关了灯,不用看着彼此的眼睛,所以有些话反倒容易说出口。

“我这人挺混账的是不是?”岑清伊苦笑一声,“做了那种事还不承认,见了你还假装不认识,”岑清伊低头轻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的,我也不怕和你直说,我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喝酒去发泄,我不是故意那样的,我不是那种风流的人,”说罢又意识到不对,“我不是说你风流,哎呀,”岑清伊懊恼地抓抓发丝,“总之,就是对不起。”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猫咪窝到岑清伊身边,她轻轻抚了抚,叹口气:“现在的我很不怎么样,对谁都有所保留,你不要喜欢这样的人,你要喜欢全身心对你好的。”

猫咪微微扬起下巴,方便岑清伊挠痒痒,猫咪呼噜噜地,惬意地喵了一声。

“我其实原来也不这样。”岑清伊怅然若失地盯昏暗的地面,慢吞吞地说:“但是人活着,经历一些事,就会变了,我也讨厌我自己这样,我其实最讨厌藏着掖着,但是没办法,我答应了人家……”

猫咪在夜色中往岑清伊身边拱,岑清伊抚着它,冰凉的绒毛终于暖过来了,手感柔软得像是岑清伊此刻的心。

岑清伊顿了顿,长舒口气像是在叹气,“我答应了人家一辈子不说的,那我就不能说……”

床上的人还是没动静,岑清伊揉揉眼,可怜巴巴瞅了半天,心里头泛起酸涩和委屈,更低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我也做不到完全不在意你,”岑清伊懊恼不已,“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你说得对,我怂。”

岑清伊指尖在地上一下一下画圈圈,小声嘀咕:“我一辈子都不想结婚了,结婚一点都不好,我给不了你一个家,我一个人就挺好,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