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近期降妖驱魔工作指导建议(85)+番外
冬无衣沉思了下,给他大致比划了个大小:“差不多这样吧,哪天一起搓澡,我给你看看?”
“不,不不了。”陆和结巴着婉拒她的好意。
冬无衣哼笑一声,显然是拿他逗乐,眼光往门外瞟了一眼:“哟,来了。”
陆和才略微放下的心嗖地又蹿高了。
烟雾袅袅绕绕地盘旋而起,在灰色的宿舍门上渐渐勾勒出一个身影,那居然是一个人的身影!
那个“人”静静地站在门外一秒,忽然他扭曲起来,两只手高高地扬起,落下!
“咚咚咚!”单薄的宿舍门被捶得震天响,门头的灰尘落了冬无衣和陆和一脸。敲门声愈来愈激烈,发展到最后俨然成了猛烈的撞击声。
陆和心惊肉跳,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宗鸣!”
“是宗鸣他不会叫吗!”
“对哦……”
就在陆和的耳膜几乎快要被敲门声震破时,激昂的撞击声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烟雾连成的人影也倏地散成一片薄烟。
空气沉寂了几秒,陆和再没听到任何声音,冬无衣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点点头,战战兢兢地站起来,透过门上的小窗口看向外界。
狭窄的视野里依旧是空荡的走廊,陆和试着向两边张望,突然,他的心跳静止了。
他看见了一只眼睛,一只巨大无比,占据了所有窗格的黄浊眼睛,细长的竖瞳与他只隔了薄薄的一层玻璃。
“小心!!!”
铃铛声才响起就炸碎在陆和的胸前。
┉┉ ∞ ∞┉┉┉┉ ∞ ∞┉┉┉
与燕城相隔万里的东海中,暂时风平浪静。
叶汲对步蕨口中的那几人好奇得不行,奈何步蕨对心境里发生的一切闭口不谈。他追问半天无果,悻悻地踢飞块机舱碎残骸,开路下山:“庄小勤他们也在这只蜃妖腹中,两小孩道行低,找他们得花点时间,前提是他们还没消化成一滩胃液。”
“……老三,你对沈羡他们师徒有意见我可以理解,”步蕨无奈极了,婉言道,“庄勤那两小孩又没得罪你。”
叶汲从三米高的崖石一跃而下,一口气都没喘:“他们是没得罪我,但他们也确实是弱鸡,这两个并不冲突。”他向步蕨热情地张开怀抱,“来,媳妇儿,跳吧!我接你!”
步蕨微微挑起一边眉,双膝下屈,显然不打算如他所愿来个投怀送抱。
叶汲遗憾地想,娶个泰山君这样彪悍的老婆,注定会失去许多夫妻间的小乐趣。没辙,谁让天上地下他只爱这一个呢,唉~~~苦恼。
他还在那假惺惺地苦恼,只见步蕨总纵身一跃,却是正朝他落下。
叶汲一愣,脑子还没转过来,双手已不由自主地将人抱了个满怀。他将人向上托了一托,有点懵逼地和步蕨对视半晌,步蕨冷静地问:“打算抱多久?”
他“呃”了一声:“再抱一会?”
步蕨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吧。”
“……”叶汲浑身的血“嘭”地点炸了,朝前两个箭步将人抵在树干上,含笑问,“怎么今天主动投怀送抱了,嗯?”
给三分颜色顺杆向上爬的就是叶汲这种人,步蕨也没恼,和摸小狗似的摸摸他的脸,淡淡地说:“二爷今天高兴。”
叶汲炸开的血液瞬间沸腾了,结实的手臂单手稳稳托住步蕨,另一只手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狠狠亲了一口,扣到步蕨胸前,别有意味地在他衣领前徘徊:“既然二爷高兴,就赏我一个呗?”
“赏什么?”
叶汲口干舌燥地动动喉结,双唇落在步蕨嘴角摩挲了下,缓慢地沿着细白的脖颈向下,咬开了最上方的扣子:“二哥……”
步蕨呼出的气流微微凌乱,他紧紧按着叶汲的肩膀既没有应和,也没有阻止。
这是种变相的默许。
叶汲立即意识到这点,燃烧的血液瞬间沸腾了起来,凶狠地咬下剩余的几粒扣子,迫不及待地附唇上去。
粗糙的胡茬扎得步蕨小声吸了口气,叶汲闷笑一声:“你……”
“砰砰”两声枪响,硝烟冲破纷飞的雪花,几乎眨眼间叶汲抱着人就地一滚,避开了疾射而来的两发子弹。
“妈的!”他勃然大怒,一手将步蕨摁在怀中,往后腰一抽,枪口一抬,同样的枪声响起。
十余米外一声惨叫。
他将步蕨护在身后,森冷地盯着人倒下的方向:“还有多少人,都特么给老子滚出来!!!”
第六十四章
茂密的草丛深处刷刷蹿出五个身着迷彩服的身影, 一人快速将腿部中枪的男人拖到后方,其余四人枪口警戒地直指叶汲和步蕨两人。为首的高大男子嚼了两口草根, “呸”的一声吐出来:“兄弟, 枪法不错哈, 哪条路上的?”
叶汲没有理他,将枪就地一抛, 在对面几人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套路前,人已闪电般地两步跃到男人面前。扳机刚“咔”的一声, 叶汲的拳头已经快准狠地砸在他的咽喉上,一个扫堂腿接过肩摔,直接将人摔懵在地上。
顶着同时抵住脑袋的几杆L115步/枪叶汲面不改色,挥起一圈将挣扎起身的男人砸的血泪满面, 一把拽起衣领将人提起, 卡着他脖似笑非笑地说:“老子都快忘了多久没被人拿枪指头了,今天要是我一人或许有心情会陪你们玩玩。”
他这句话瞬间让其他三人如梦初醒,一杆狙立即调转方向, 对准形单影只、“手无寸铁”的步蕨。
步蕨慢吞吞地向后退了一步,举起双手,神情温和无害:“暴力不能解决问题,我建议有话好商量。”
四人最矮的爆了句粗口, 怒火冲天地叫骂道:“妈的,他将我们的人打成这样, 是好商量的意思???”
叶汲又是一拳砸了下去,砸得那人眼冒金花, 嘴巴裂开数条血痕,他轻描淡写地说:“好好说人话。”
步蕨叹了口气:“我不是对你们说,而是对打人的那个说的。”
“……”
对面一人举枪瞄准步蕨,令二人对着叶汲却是投鼠忌器,叶汲手中钳制住的显然是他们这伙人的头。对峙了半晌,被揍的那人忽然笑了起来,呛了满嘴的血沫子,他不在乎地偏头朝地上吐了一口:“既然都是中国人,有话好说。咱放冷枪在先是我们不对,我一兄弟也被你伤了腿,我也挨了揍。这事就算了断了,行不?”
“你倒是个可曲可伸的人物哈,”叶汲仍掐着他咽喉不放,单手摸出根烟衔在嘴里吮味儿,话语模糊地问:“老二,你看呢?”
步蕨多少猜出叶汲骤然发怒的原因,在对方虎视眈眈的注视下,他缓慢地放下手:“既然话说开了,各位也该把枪放一放了?老三,你也松手。”
其他三人飞快地交换了几个眼色,挨打的那人不耐烦地说:“说放就放,娘们唧唧的,他们就两人你们还怕他们?”
怕是真怕,几人心有余悸,叶汲刚刚是怎么从几米开外出现在他们面前,谁也没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