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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385)

银锁贴上去,亲昵地碰碰她的鼻子,道:“小郡主叫我做什么呀?”

“你这些手段,是越来越厉害啦……”

“多谢大师姐夸奖,还是大师姐调教得好。”

金铃忍不住啐道:“我并不与你说笑,你是越来越厉害了,只是你这些手段,不可对旁人用出来……”

银锁笑道:“放心好啦,世上从未有第二人还能像你一样……”

见她顿着不说,金铃配合地催道:“像我一样是怎生模样?”

银锁的声音也不知不觉地温柔下来,“一出现便夺走了我所有的关注,心里再也住不下别人啦。”

金铃认真道:“那就好。”

已是到达光明顶的第二天,两人一点时间都没浪费,首日便缠绵到天亮,第二天更是全天都几乎呆在床上,晚上的晚宴只露了个脸,便拉着金铃回了屋子。两人仿佛是要将这浪费的三年全都补回来一般,无穷无尽的精力和体力全都投入到这一场更紧密的比试之中。两人暗暗较劲,非要争出个上下,可惜两人都是攻击出众防御却几乎没有的人,一旦攻守之势已定,再想翻盘就只能等下一轮。

多轮切磋之后,两人都知道要保持己方优势,可惜越是相持不下,越是□高涨,只看谁最先受不住,便只能乖乖小死一回。她二人俱是不世出的武学天才,几次下来对方的身体和招数都摸得清清楚楚,银锁这些个手段都学自金铃,现下有了练习的地方,简直进步神速。两人争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时存心较量,什么近身格斗的技巧都用得上,有时却止于打情骂俏,床头助兴。

盖因床笫间的情人风姿无双,只是看她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便已无上满足,败阵者也毫无损失,反倒能满足所有的渴望。

打累了则相拥而卧,絮絮叨叨地说一些缠绵的情话。金铃虽然平日惜字如金,与旁人讲话多半超不过二十个字,见了银锁却似有说不完的事,像是之前节约下来的话匣子,统统都在银锁面前一个一个地打开。有时却只是贴在一处,静静享受对方的气味和体温。

狭窄的石室中充满了放纵的气息,少女的身躯纠缠在一起,贫瘠大地上一间古老而逼仄的石室,却成了天下第一旖旎缱绻之地。

这个无债一身轻的下午,辉日左使赫连沧坐在百丈之上,正陪着白发苍苍的师父,前任教主波楼霍坐着看风景。波楼霍刚刚试过赫连的武功,见他隐隐有突破“宝珠绝境”的趋势,夸赞了几句,赫连为表谦虚,道:“与影月还差得远。”

波楼霍温声道:“影月在外驰骋,你却要管几万人的吃穿用度,两人各有专长,不需和她比。你看亢龙,如今已绝少自己出手。你可不知当年他刚做教主的时候有多辛苦,又要运筹帷幄,又要亲自上阵,华发早生,一个英俊潇洒的儿郎,硬生生累成了个花白胡子的老头。”

“唔……可是师父,教主如今除了头发花白,也未见老态……”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这帮娃娃都长大了吗?”

“是,”赫连裂开嘴笑了,“师父说的是!”

波楼霍道:“影月是个女娃娃,教中诸小辈中,你最年长,要护着她些。”

赫连道:“自然护着她,一路西来,我哪敢让她累着?只有和阿支祁对上的时候我才敢让她出手。”

波楼霍年轻时想必也是个操心的命,现如今就算是已经归隐深山,也忍不住要关心一下银锁,若有所思地问道:“影月那个金铃大师姐,又是什么来头?为何已能混入我教的队伍之中?是信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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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寒露明光十

赫连摇摇头,道:“这个大师姐……”

波楼霍看他欲言又止,显然是不知从何说起,便换了个简短的问法:“靠得住吗?会威胁到影月吗?”

赫连眯起眼睛,疑惑地摇摇头。

波楼霍瞪大了眼睛,手已摸到背后的弯刀。赫连赶紧按住他,道:“师父师父稍安勿躁……我只是不知从哪说起。”

波楼霍道:“连靠不靠得住你都不知道吗!你这个辉日右使做的什么事?”

赫连无奈道:“连影月自己都不知道呢!我初回见到她把人带到我们营地的时候,影月跟我说她花了此番从统万城底所获的三成买不死金身一路护送……”

波楼霍顿了顿,摸着胡子道:“哦……到没看出是个爱财之人,既然是爱财,我教富可敌国,那当然是靠得住的……”

赫连苦笑道:“师父,若是如此,我还会说不出个一二三吗?”

“你继续说。”

“她陪着影月出生入死,我昨日同诸位长老讲过的,她和影月一道下了地宫,同战黑暗血肉,最后被地下河卷走,徒步穿过沙漠和我们汇合。她的武功十分厉害,甚至强过影月……”

“唔,倒是重信重义之人。”

“我不明白的是,她二人看着好像是一体同心,就如姐妹手足一般,影月提起她来的时候,却是全心全意地防备。我曾问她为何不同不死金身的帐篷放在一起,她却说‘和她睡这么近,你还怕她捅不到我吗?’”

波楼霍也疑惑起来,道:“唔……我明白你为何疑惑了,影月这孩子,倘使是真的朋友,对人便是推心置腹,绝不会面上对人好极,回头便和旁人诋毁她。”

赫连叹了口气,又道:“可她一路上都是和不死金身睡同一个帐篷,最多夜里出来透透气。”

波楼霍奇道:“你们缺帐篷?”

赫连顿了顿,“哦……缺……”

“路上不是有好多分坛分舵,怎么没补一个?”

赫连脸色古怪,道:“都是影月……我后来竟习惯了,完全没想着再去要一顶新的。师父,她这是口是心非啊,女人都是这么口是心非吗?可影月从前很直爽啊。”

波楼霍也一时无话可说,摸着胡须沉默着。

赫连总结道:“她这一路上都透着古怪……”

“这个……为师也没有日日和你们在一处,也不好揣测影月的心思,女儿家么,女儿家的心思,别猜了……”

“哦……师父还记得……”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引得波楼霍凑了过去,“还记得我做鎏金旗旗主之时,被教主责罚的事情吗?”

“哦,记得,我听说了。你独自南下去找影月,没找到,还差点引来了老仇人。”

“没错,我当时碰上的,就是不死金身和她的部署,只打过照面,没打起来。不死金身,便是害得教主断了一臂那人的亲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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