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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400)

银锁嘻嘻笑道:“我自然要服侍小少主。怎么,小少主不愿意?只可惜已经晚了……”

金铃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腕,“不是听我的话吗?”

“不想听了……”她低头吻在金铃毫无防备的颈间,手指亦深入山谷之中。世上溪流多从山谷中发源,伊始只是一条涓流,待到流淌到谷地出口,条条涓流汇集一片,布满谷口,便成一片漫滩滥觞。

而金铃就如银锁所说,是初夏时节的一座雪山,山中积雪初融,流下山顶,汇成一片。

“骗人……可有哪条溪水,是这等粘滑的吗?”金铃深埋进银锁肩头衣服之中,好像只要挡住眼睛,羞耻感就会自己消失一样。

“专心。”银锁口干舌燥,一句话也不肯多说。指尖强烈的触感几乎将她的脑门掀起来,若不赶紧闭上眼睛,只怕立刻便会觉得晕眩。怀中佳人喘息得厉害,兜帽已经吸足了她呼出来的水汽,变得湿重,耳廓早已被熏红,耳中净是粗重的呼吸,偶有几丝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她紧紧压住的喉头中溢出来。

她的颈背被金铃牢牢扣住。纵然两人已贴得不能再紧,金铃似乎还是嫌不够,还是用力地将她往自己那边按着。

九凝峰一别以来,这人就越来越瘦,千里舟车劳顿后更显清减,可以轻易地圈在怀中,纵使一路上吃了那么多羊肉羊奶,也不知到底长到哪里去了……银锁的动作早已停了下来,她们的坐骑,那匹骆驼还是尽职尽责地奔跑着,正因为这奔跑,她不用动,也能感受到来自手中的律动——像是金铃自己凑上来的一般,充满了她平常绝不会有的主动。掌中软肉因这律动,一下一下地压迫着手掌边缘。

舌尖尝着她甜美的肌肤,银锁开口道:“我知道大师姐吃下去的东西都去哪啦……”

金铃挣扎着问道:“哪、哪里?”

“这里。”

金铃自是感觉到她说的是哪里,一只手无力地搭在银锁放在她胸前的手上,另一只手则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攀附在她身上。

两人的动作似乎都变得狂野起来,不知是坐骑震动带来的错觉,还是有人趁着坐骑的动作而越加放肆。长指深入身下,缓慢而有力地擦过花蕊,深入幽谷之中,又被接下来的动作甩出去。她忍不住跟着银锁摆动,又忽然僵住了,怕随便乱动会让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消失。

两人静静相贴,再没说一句话,天上的飞鸟滑翔着在前方带路,骆驼一下一下地颠簸,金铃靠在银锁怀中,牙根紧咬。

银锁感觉到她身上蒸腾的热气,低头看见不仅是她吻过的地方,她露出的肌肤几乎都泛出了粉色。

“大师姐?怎么了?要我如何?”

金铃皱起眉头,细微的动作被银锁感觉到,耳畔的声音妖娆,像是玉石浸染了贝紫,“别……别走,别停。”

原本矛盾的两个词,银锁却听懂了。指尖深入其中,掌丘贴在挺立的肉芽上,随着骆驼每一次踏步,就重重摩擦一次。

而每一次撞击,都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声音,直冲进她的耳朵里。撞击声像是冲车一下一下地砸着城门,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悠长,也越来越妖媚。

“大师姐为何苦苦压抑,我喜欢听……”

“你……你……你自己还不是……嗯……”

银锁以头将她又拨进兜帽深处,怕她光顾反驳自己,呛了冷风。金铃乖顺地倒在她肩上,妖娆的声音被兜帽网住,全都聚在银锁耳边。忽地,金铃的身体猛然挛缩起来,银锁的手指反而重重捣了进去。她怀抱金铃,轻声哄着她,指尖还陷在*的谷底,静静地数她痉挛的次数。

金铃连喘息都浊重起来,呼出的气流震动喉头,慵懒的哼声抚摸着银锁耳后的敏感,撩拨得她难以自持,低头又咬住这尤物的唇瓣。

“——我真该带着你直往西去。”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喜闻乐见

顺说埋骨之地也有喜闻乐见

有时候觉得这个h是不是写太多了

记得20多章的时候那几个h还被人投诉说一直h好腻

不过不要紧,我觉得需要一个马震(。

于是就有了差不多的(。

不过之后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了√

(大概吧(要看h力的恢复速度

☆、第299章 万里归途五

金铃低低喘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问道:“往西做什么?”

“私奔!”

金铃轻笑一声,道:“私奔做什么。”

银锁不由得放低了声音,柔声道:“便可强迫你与我同乘一匹马,每天都像刚才那样过。”

“脏也该脏死了……没有那根锁链,颇多不便。”

银锁笑道:“大师姐要锁链做什么?你还嫌那条不够?”

金铃道:“要锁链,自然是绑着你。还有多久才到?还是你已经迷路了?”

银锁不知何时又戴上了手套,一只手箍在金铃腰间,一只手抓紧缰绳,“胡说,我怎么会迷路?小黑还在天上,不远了,小黑要开始盘旋了。”

那头小猎隼果真平举双翼开始盘旋,又逆风行一段,果真闻到了水汽。

金铃早已恢复了平静,抢过马镫整备坐直,驰骋在沙海之中。劲风吹得她胸中豪气陡升,紧紧搂在腰间的手臂又让她心里充满柔情。

胡人的歌里都是这么唱的,伊都布尔汉远离了诸国的仇杀,带着多情的刺客在草原上驰骋——大约便是这等情愫。银锁紧紧贴在她身上,像只没脚的小虫。心中的情愫渐渐发胀,胀得都要满出来了,她回头看了看银锁,见她双眸轻阖,嘴角挂着笑,也忍不住笑起来。

她笑得惊动了背上正舒服的银锁,银锁抬起头来,问道:“大师姐,你笑什么?是不是又在笑我?”

金铃笑容更胜,道:“不错,正是在笑你。”

“笑我什么?”

金铃不答,反问道:“你这几日天天念叨着私奔……在于阗之时,你那日带我出去玩,忽然疯疯癫癫地催骆驼快跑,是不是想拉着我私奔?”

银锁惊愕地掩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问道:“我,我什么时候说漏嘴了吗?”

金铃淡然道:“不错,昨夜说梦话的时候说漏嘴了。”

感觉到银锁愤然将脸埋进她肩颈之间,金铃又笑道:“骗你的。”

银锁愤而捏腰,金铃笑着把她的手拽回怀中,贴在她耳边道:“刚才骆驼跑得那么快,我心想着就不要停了,永远这么跑下去,把你带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囚禁你,让你永永远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声音依旧清澈,像是玉磬敲击碰撞时发出的声音。她就用这样一把自持又冷静的声音,将银锁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挖了出来。

“再怎么说得好听,也不过就是想想罢了。”银锁的声音分外怅然,惹得金铃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难道目下说走,你就能放手离开吗?”

银锁咬着下唇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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